小滿在後面急聲喊他都沒聽見。
田小滿懨懨地躺在床上,聽著他的腳步慌亂地離開,心裡大概猜到了,大壯這是被隔壁那兩個不要臉的人的聲音弄得心頭火起,找地方做手活兒去了。
田小滿覺得這擾人的鄰居實在是太討厭了,同時又覺得田大壯真是靦腆得可愛,男人嘛,都有衝動的時候,誰還能笑話誰呢?
等到田大壯帶著一身寒氣回來,並悶聲不響地自己抱了被子躺回他自己的床鋪,田小滿心裡滿不是滋味的同時對隔壁鄰居的怨念達到了頂點,並盤算了開來:要怎麼才能叫隔壁的一對賤人閉緊嘴巴玩他們自己的,再不許發出這樣無恥的聲音呢?
☆、第22章
三日後,晚九點,徐春山家的日課又開練了。
徐春山又和往常一樣,將三個女兒轟去奶奶那邊睡覺,開始玩限制級遊戲,門栓一拴,就是胡天亂地的混沌世界。
於是,熟悉了徐家這套路的左鄰右舍們把電視機音量開最大的開最大,往耳朵眼裡塞棉花的塞棉花,沒辦法,這傢伙臉皮厚又屢教不改,他不知羞,倒是叫勸說他的人先羞愧得閉嘴了,後來就索性不理睬了。
在一片黑暗中,徐春山不用去看身下的女人蒼老憔悴的臉,也不用看她鬆弛得面袋一般的胸脯。這是一個感知的世界,幻想的世界,在這裡,他肆意玩弄肆虐著身下的女人,逼迫她發出悽楚的叫聲,而這變了調的聲音因為帶著女人特有的慌亂無措竟然有二八少女的感覺,叫他雄風凜凜,越發勇猛地進出,同時淫言穢語不斷。
女人到底是生過三個孩子的人,那地方鬆弛得跟個無底洞一般,徐春山只好用手“啪啪啪”地打著她的屁股兩側令她使勁地夾緊,同時動作不斷。
一上一下的兩個人一個快速運動骨盆,一個高一聲低一聲變著調兒地叫喚不停,幹得如火如荼,甚至還喘息著數起數來:“一、二、三……十二、十三……你男人操得你爽不爽?”
只是苦了住在他們臨近的人家,實在聽不過了,就洩憤地摔盆打碗罵一聲:“操|逼小聲點啊,教壞小孩啊真是!你們自己還三個女兒呢,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徐春山覺得無所謂,女兒聽到了又怎麼樣?以後嫁了漢子還不是一樣?算是早點知道男女之間那些事唄,沒準還少吃些虧呢!
就在徐春山加快動作衝擊的時候,就在他們窗子底下,單薄的板壁外,一牆之隔的地方,忽然“啪”“啪”“啪”地響起奇怪的聲音,叫徐春山的動作遽然停住。
媽拉個雞的,哪裡來的熊孩子啊,居然在老子快要飆精的時候在外面跳繩?
徐春山本來不想理會,他女人卻忽然羞射起來,死活掙脫了出去,說:“快把外面那小崽子轟走!他……他還在數數呢,該死的。”
可不是嗎,外面跳繩的小孩居然還嘴裡唸唸有詞地:“六十七,六十八,六十九……”像是和徐春山先前數的“二十幾”摽勁兒似的。
操!徐春山只好提起褲子,將隔窗一推,對著外面一本正經跳著繩的小孩怒罵:“小兔崽子,你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滾慢了當心老子捶死你!你他媽的跳繩跑哪裡跳不好,跑我家窗戶下面跳,跳你麻痺啊……”
斧頭停下來,擠眉弄眼地說:“春山叔,你來啊,來捶我啊。碰巧我今天沒挨我爺的捶,身上筋都沒展開,正好給你練練!只要你追得上我。”
徐春山剛剛從女人身上爬下來,那裡都還沒消腫呢,怎麼可能撅著個大棒子去追那熊孩子,只好眼睜睜地看著斧頭又擺開架勢,不慌不忙地跳起繩來。
徐春山咬牙切齒地看著斧頭,說:“你小子給我等著!看我不揍死你!”
斧頭“啪啪啪”地如春燕一般靈巧地跳著繩,一邊跳還一邊說:“春山叔你生啥氣啊?不就是你和春山嬸在房裡玩跳繩,叫我聽見了也想要加入一個嗎?你說你倆還真是熱愛運動啊,這都天黑了屋裡燈也不點一個就跳開了繩,萬一沒小心繩子甩到人身上可疼了,不如出來大家一起跳。還能幫著互相數數,免得誰撒賴什麼的。對了,我剛才聽見你們在屋裡數數了,你們才跳幾十下不算什麼,我能跳兩百下呢,不信來比試比試。”
徐春山的鼻子都快要氣歪了,說:“誰他媽跳繩了?我們是在……”他臉皮一厚,無所謂地說:“我們玩的高階著呢。你跳繩,頂多玩出一身臭汗,我們跳繩,呵呵,能玩出小人兒來。懂不懂?不懂就滾,少在這兒討嫌!”
斧頭偏是不走,胡攪蠻纏,鬧得別家的人也趕了來湊熱鬧,趁機教訓徐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