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夜轉過身彎著腰,右手輕輕捏著流蘇的下巴,說道“我只是想要知道本王娶得王妃究竟是怎樣的人,對本王有沒有用處。結果卻出人意料,目前為止,本王還是比較滿意這樣的結果,但是本王對你的厭惡還是依舊。”說著手中的力道也加深了幾分。
流蘇吃痛,雙眉不由的皺起,但還是倔強的看著明夜,看來明夜還沒有完全查處她的身份,隨即說道“謝謝王爺覺得流蘇有用,王爺你放心,既然嫁給了王爺,那流蘇就是王爺的人了,相府自然也是王爺這邊的,流蘇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為了流蘇的命,也為了相府的存亡,流蘇一定會盡心盡力的輔佐王爺,幫助王爺達成自己的宏願。”
“那本王可就多謝王妃了!說著就將流蘇給撲到在床,流蘇立馬掏出匕首想要刺明夜,卻被明夜一把給抓住,流蘇想要掙扎卻被明夜給抓的死死的“你想幹什麼,你不是說厭惡我嗎?”
明夜邪逆的說道“那又怎樣,本王不介意和一個令本王感到厭惡的女人上床,雖然這個女人是本王的王妃!”
“你……”流蘇奮力掙扎,一個鯉魚打滾便翻到了地上,膝蓋重重的磕在了地上,流蘇疼得咬牙,轉頭看著床上的明夜。
“要麼在床上,要麼你自己找地方睡,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明夜就閉上眼睛睡覺了。流蘇看著明夜,那眼神恨不得將他給千刀萬剮了,忍者痛站了起來,床是不能誰了,她只好找別的地方了,在床的對面有張木榻,流蘇便躺倒了木榻上,於是她的新婚之夜便在這樣度過了。
☆、19府中起流言
第二天,流蘇醒來的時候,明夜早已經離開了,揉了揉有些酸脹的胳膊,暗自說道“看來以後得多準備一張床,這木榻一點都不好睡!”
這時,房門開了,碧玉走了進來,在她身後還跟著幾個侍女,手上拿著臉盆和毛巾。
“碧玉給王爺王妃請安!”
“奴婢給王爺王妃請安!”
流蘇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人說道“起來吧!”
“是!”眾人起來後才發現房間裡只有王妃一人,並沒有瞧見王爺。
碧玉好奇的問道“王妃,王爺呢?”
流蘇將口中的漱口水吐掉後淡淡的說道“不知道啊,我一醒來就沒看見他!”洗完臉,流蘇就坐在梳妝檯前,碧玉便開始替她梳頭。
這時,兩個侍女便去收拾床鋪,掀開被子一看,發現床上乾乾淨淨,而且還是冷的,如果不是睡著的人一早就起來了,就是床上根本就沒人誰,兩個侍女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然後在回頭看看流蘇,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將床被鋪好後就站在了一邊。等到流蘇洗漱完畢後,侍女們才端著東西離開了,很快,關於新王妃不得寵的訊息便在王府裡傳開了,所有人都知道了新婚之夜,王爺沒有睡在王妃的房間裡。事情很快就傳進了流蘇的耳朵裡。
隨後的幾天,流蘇一直都沒有看見明夜,就連他身邊的四大護衛也不見蹤影,流蘇也樂的清淨,然而此事卻成為府中流傳的謠言最有力的佐證。
王府後院的池塘邊,流蘇端著魚食給池裡的魚兒餵食,碧玉站在身後,臉上的表情很是氣憤。
“他們真的是這樣說的?”
碧玉點頭“碧玉親耳聽到的,現在整個王府的人都在議論王妃,都是王爺不喜歡新王妃。”
將手中的魚食拋進了水裡,看著為了搶食而擠成一團的魚兒,流蘇感到十分有趣“碧玉啊,以後你還是叫我小姐吧,我習慣些,你說的這些話一開始是誰說的?”
“是丫鬟連翹說的,碧玉問過廚房的老媽子,她說是連翹告訴她們,新婚之夜,王妃沒有受寵,王爺連王妃的房都沒有進。”說著,碧玉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家主子的臉,生怕自己的話惹惱了她。
流蘇微微側著臉冷冷的對著身後的碧玉說道“是嗎,你去將連翹帶過來。”
“是,小姐,碧玉這就去!”碧玉迫不及待的去找連翹,現在小姐要見她,肯定是要懲罰她,真是活該,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在背後說小姐的壞話。
很快,碧玉就將連翹帶到了荷花塘邊,連翹看了一眼站著的流蘇,便跪下行禮“奴婢叩見王妃。”
“知道本妃叫你來所為何事嗎?”
“奴婢不知。”
流蘇轉身,雙眸如冰看著地上跪著的連翹“是真的不知,還是不敢知!”
連翹心裡一抖,連忙俯下身子說道“王妃恕罪,奴婢真的不知道什麼事情,王妃就算要治奴婢嘴,也得讓奴婢知道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