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炳女人的腋下夾著一隻黑色的皮包,似乎想要開啟,但是當她看到我和小白的時候,卻是愣住了,“他是誰?”
琴月音急忙解釋:“這人是來幫助我們的。是我的大老闆。”
“大老闆?”
彪炳女人有些警惕地看著我,但是聽到琴月音的話,她也不多想,直接就開啟了手裡的黑色皮包,裡面居然是好幾疊厚厚的鈔票。除了鈔票之外,這包裡似乎還有一些類似於資料檔案的東西,甚至還有一些試管和藥瓶。
看到彪炳女人錢包裡的鈔票,琴月音大吃一驚,問道:“大耳,你的這些東西是哪裡弄來的?”
彪炳女人摸了摸耳朵,笑道:“月音姐,這個你就別問了。反正我們有錢給星星治病了,而且說不定還能多出一些錢來當生活費呢!”
“可是,這個……是什麼?”
琴月音不敢置信地打量著彪炳女人包裡的鈔票,翻了幾次之後,卻是拿出了一個奇怪的長方體閃光機器,那個機器有點像是一隻筆,但是筆桿上卻是閃著新號。
“笨蛋,這是……發信筆!彪炳你是不是搶了別人的錢包?”
琴月音拿著從錢包裡拿出來的發信器,臉上一片陰鬱。
被琴月音這麼一問,彪炳女人臉色一沉,摸了摸腦袋說道:“月音姐,你也知道的,我們只有這樣才能弄到錢啊……”
“……大耳,你闖大禍了!”
琴月音趕緊把手裡的發信筆扔在了地上,狠狠地踩了幾腳,踩成了碎片才肯罷休。
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
幾乎就在琴月音把手裡的發信筆扔在地上的時候,衚衕外的街道處,三輛黑色的轎車停了下來,車門撲通撲通開啟了,十來個身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女人走了下來。
“快帶上孩子們跑!”
看到前方衚衕口的轎車裡走下來的人群,琴月音大驚失色,急忙拉著我們從公寓樓道旁邊的分叉口跑了回去。而看到我們跑,那些下車的人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追了過來。
“大耳,快點把你的包給扔了!他們是衝著你的包來的!”
琴月音拉著我們邊跑邊喊道。
“哦。”
彪炳女人傻頭傻腦的,在琴月音的說服下,她丟下了錢包就跑了,而我雖然不清楚狀況,但是我也知道那些人估計是一些不法分子。
可是讓我無語的是那些人居然緊追著我們追了過來,明明已經丟下了錢包,可是那些人居然還是朝著我們追來,一副窮追不捨的架勢。
“前面有個下水道入口,我們躲進去,甩開她們!”
琴月音畢竟是老江湖了,對這一帶的地形瞭如指掌,帶頭就朝著老公寓西側的一條有下水道井蓋的小路跑去。
草,今天我真是遇到大麻煩了。
真不知道這個彪炳女人到底偷了誰的東西,居然裝了跟蹤器,結果還被追到了家門口!
“快,這裡這裡!”
琴月音帶著我和彪炳女人一起跑到了拐角處的一個下水道蓋子前,她一把拉起了沉重的下水道井蓋,然後示意我們趕緊鑽下去。
“南南她們還在家裡,怎麼辦?”
彪炳女問道。
“家門關了,而且那些人只是要拿回錢而已,應該……拿了錢包就會走的。南南她們不會有事的!”
琴月音也是焦急萬分,她讓我們三個人進了下水道里。
可是我擔心的卻是小白,小白不知道有沒有進了倉庫,剛才小白是進了樓道的,但是我不知道她有沒有進倉庫,如果進了倉庫,她應該是不會被那些追來的人給發現的,但是如果她聽到聲音出來看熱鬧就麻煩了。
我們三個人躲到了潮溼陰暗的下水道里,骯髒腐臭的味道令人作嘔。
“快點走,別讓她們抓到我們了,不然她們會把我們當強盜交到警察局的。”
琴月音說著,貓著腰,沿著地下下水道的通道小跑了上前,顯然對於這裡的道路她非常的熟悉。
我也是有點汗顏地跟著琴月音和彪炳女一起走。
“大耳,你到底偷了誰的錢包啊?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人來追我們?”
一邊跑,琴月音還一邊在前面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月音姐。今天我在外面牽了一天‘魚’也沒有牽到‘魚’,後來我肚子餓了,暈頭暈腦地逛到了城北的歸元寺,心想寺廟裡有貢品,於是我就偷偷翻牆進了城北的歸元寺偷吃的,沒想到我在歸元寺溜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