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安沁宣忽然坐直身子,稍稍向前傾,那張媚世惑人的臉幾乎貼在風絮的臉上,還是那樣笑得輕佻,輕輕說道:“我來賣身!”
“什麼?”風絮一驚,手中的酒竟然撒出了一些。
安沁宣無所謂地笑笑,靠回身後的椅背,再次說道:“賣身。”需要這麼驚訝?
風絮在確定不是自己聽錯之後,反倒鎮定下來,拿起身邊的白絹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上的酒漬,淡淡地問道:“理由。”
理由?安沁宣舉起手中的酒罈,輕勾起唇角,回道:“這酒很好。”為了這樣好的酒,這天涯芳草就很值得待上一段時候,更別說這裡的人也很有趣,尤其是眼前這個男子。當然還有他與慕容舒清的賭約。
有人為了一瓶酒把自己給賣了麼?他的真實目的自然是不得而知,但是他連編一個像樣一點的藉口都懶,這個男人的驕傲和特立獨行,已經滲進骨子裡了。重新執起酒杯,風絮淺酌一口,才說道:“給我一個勉強可以說服自己接納你的理由。”編也應該編一個合理一點的吧。
可惜,安沁宣又讓他失望了。摸摸自己光潔的臉頰,安沁宣故作認真地回道:“我長得不賴。可以幫你招攬很多生意。”說起來,他還真的頗為興奮,從來都是他逛青樓,今日角色互換,真是值得期待呢。
雖然只是隨意的一個動作,但是風絮不得不承認,美得讓人心動,惑得讓人失魂,邪得得讓人心驚,這樣渾然天成的魅惑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