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地劫匪立馬提高警惕紛紛提起大刀和手裡是槍,有胎記的劫匪站穩了之後,看著面前這個黑衣男子,他蒙著臉,看不清是誰,“你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他伸腳一勾,將掉落在地上的手槍踢跳到空中,他接住手槍對著為首的劫匪,“你只需要知道,你現在落在我手中了。”他上前將胎記劫匪擒在手中,用手槍對著他的腦門,“放了她。”他對著落情。劫匪心裡害怕,“快放了她。”手下的劫匪聽到了命令動手解了落情的繩子。落情掙開後立馬跑到了金蟬的身邊,伸手握住金蟬的手,金蟬卻氣息奄奄了。落情氣息不穩地喊著金蟬,“娘。”金蟬累的閉上了眼睛,落情緊緊抓住金蟬的手,“娘,娘,你不能有事,落情只剩下你了。你不能有事。”金蟬緩緩地睜開了眼,看到了眼前的落情,欲抬手,落情握住金蟬的手,金蟬握住落情的臉,“情兒……額娘要去……陪你阿瑪了。記住……”落情的眼淚落到了金蟬的臉上,落情搖著頭,“娘,不要胡說。”金蟬卻微微露出了笑容,“額娘終於可以再見到你阿瑪了。”
黑衣男子雖然擒住了胎記劫匪,不過卻仍然是以寡敵眾,他拉著劫匪走到了落情身邊,“快走。”落情卻仍抱著金蟬,金蟬用著最後的力氣對落情道:“記住……”還沒說完,就聽到了一聲槍聲。落情身邊的黑衣男子,悶哼了一聲,手鬆了松,高大的胎記劫匪趁機掙開了黑衣男子的手,跑回自己的陣營。黑衣男子感覺到自己腿部傳來的劇烈疼痛,他有些站不穩,他轉身迅速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