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貴國是不喝酒的,我們喝酒豈不是破了貴國的規矩,不喝不喝。”袁帥他們雖然也在巴基斯坦喝過酒但那是在飯店裡喝的。
“哎,你們不遠萬里來到巴基斯坦,怎麼能不好好招待我們的貴賓呢?只是沒什麼好酒招待,真是不好意思呢?”
“哪裡,哪裡,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反正都是好朋友了,也就不客氣了。”袁帥還在說呢,楊忠良就開啟了酒瓶。
第二天袁帥就叫少將去買了他設定場地所需要的材料。按照在國內考驗江南嘯和高譯亮他們的場地設定了一個場地。
沒想到,那些在PPR裡面的最精銳的SO也沒有一個透過考驗的。這讓袁帥很是頭痛。本來以為只是一場度假現在變成一個辛苦的工作了。因為袁帥不得不從基礎開始訓練他們。
而袁帥這一生最艱辛的一場自救生涯也快開始了。那是在最後一場高空跳傘訓練的時候出的意外。
為了得到完全真實的戰場效果,少將要求把跳傘地區選擇在與印度交界的克什米爾地區。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巴基斯坦的天預報出奇的不準,按照巴基斯坦老百姓的話說,只要按照天氣預報相反的去做,就一定是準確的。預報說那天是沒有大風的,但是在跳傘途忽然颳起了大風。
導致袁帥被風吹到印度的拉合,那是一個軍事管制地區,整個拉合地區也可以說是一個兵城,一抬頭就能看到軍人在大街上走動。而袁帥降落的位置正好在拉合城以西的一個樹立裡面。那裡就是連線克什米爾的緩衝地帶,所以也印度政府也變態般的在哪裡佈置了數不清的崗哨和地雷。
袁帥降落的時候被樹枝給掛住了。當他費勁十牛三虎之力弄斷傘繩的時候,已經有一大隊印度官兵在下面等著他了。他們在袁帥落地的時候,用三十多支MP5近戰步槍對著他。他們把袁帥帶到了一個看起來想抗日戰爭時期的碉堡一樣的房裡。
審訊他的是一個肩膀上扛著一根白槓的少尉(印度的軍銜可能是世界上最奇怪的了,從士兵都將軍都沒有星星,都是橫槓,少尉就是一根無邊的白色橫槓,尉是一根白色黑邊的橫槓,上尉是一粗一細兩根白色黑邊的橫槓。)
“你是哪裡人?為什麼來印度,你有什麼任務”。少尉惡狠狠的用英語問道。(印度的官方語言就是英語。可憐啊,一個幾千年歷史的四大明古國,連官方語言還要選擇英語。)此時的袁帥雙腳被綁著,還被個印度兵抓著,四個抓手,兩個抓頭。他們將袁帥的右手摁在桌上。少尉則拿著一把鐵榔頭壓在袁帥的手上,威脅他。
袁帥知道,此時肯定不能說自己是巴基斯坦人,因為印度跟巴基斯坦的本來就劍拔弩張,自己一句話就可能挑起一場戰爭。但是說國人也不行,因為印度人對國人的印象並不好。如果說自己是國人,印度人一定會藉此機會大做章的。那樣對國的外交是很致命的。說自己是哪裡都不好,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不說話,打死不說話,唯一的辦法就是找機會逃走。拿定主意袁帥就開始一問三不知。
一開始少尉還只是語氣嚴厲的問,都後來看見袁帥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氣急敗壞的少尉。拿著MP5的槍托在袁帥的臉上狠狠的一槍托。袁帥的嘴角馬上就流出了血。袁帥抬起頭,盯著少尉,眼睛裡射出一股野狼般冰冷的光芒。少尉看著元帥的眼神,感覺有點頭皮發麻,全身起雞皮疙瘩。他不明白這個人的眼神怎麼會跟狼一樣。
第一百四十章
於是大聲的叫著:“來人,來人,把他的眼睛給我蒙上。”
眼睛被蒙上後,少尉走到袁帥身邊用力的一拳打在袁帥的臉上。邊打邊說道:“叫你嚇唬我,叫你嚇唬我……”打完呲著牙甩甩打痛了的手。袁帥只是從喉嚨裡發出幾聲沉悶的“嗯嗯”聲。
“他媽的,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手段硬,媽的”。說著又繞到桌的另一頭。拿起榔頭在袁帥的右手上狠狠的一榔頭。
“啊”袁帥大聲的叫了出來,緊皺眉頭,牙關緊咬,痛的全身打顫。
“說不說”。少尉惡狠狠的問道。
“我不能說,我要是說了,就一定要殺了你”。袁帥咬著牙齒一字一句的說道。
“媽的,還嘴硬”。
——碰,又是一榔頭。這一次袁帥沒有叫出聲音來。只是全身顫慄一下。
“媽的,骨頭還挺硬”。少尉說著從旁邊拿起一根足有十厘米長的鐵釘,對準袁帥的手背一榔頭,將鐵釘從袁帥的手背上釘了下去。
“啊”,劇烈的疼痛讓袁帥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