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像被什麼東西給哽住了。
沉默!
他沉默了很久之後,還紋絲不動地坐在原地,看著無邊的曠野和無窮無盡的夜色,任由戰士們在繞著他或高或低的打著節拍,跑著腔兒,拉著調兒地亂七八糟的唱歌。
他的心情,越發沉重。
第一次,他出任務時,開始有了思念。
……
而在京都,照樣有人在思念著他。
景裡。
火哥回家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十點了,話說都這個點兒了,他還是照常地進了書房,臉上的神色也是特別的凝重。
凝重到什麼程度呢?
到連翹在他身後叫他都沒有聽到,頭也沒回地急匆匆進去了。
狠狠地抿緊了唇,望著那緊閉的房門兒,她心裡突然有了種不太好的預感,但是,部隊裡的事兒都有保密條例框住,她不能也不好去問。
站了一會兒,正準備回屋,卻看到明顯也沒有睡意的邢小久站在旁邊……
同樣他也是愣著神望著書房,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問她。
“嫂子,你說,是不是謝銘誠出事兒了?”
她心裡不安,可還得安慰小久,畢竟她比自己更難受,“別瞎猜,能有啥事兒?”
“……嫂子,你替我去問問?”
望著小久那張滿是期盼的臉,連翹忖了忖終於還是點了頭。
可是,等她走到書房門口,敲門進去的時候,火哥已經從書桌旁站起了身來,他的手上拿著一份已經解封的卷宗,在那晃眼兒的功夫裡,她看見了上面蓋著的兩個大紅字印蓋——
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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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晃眼兒的功夫裡,她看見了上面蓋著的兩個大紅字印蓋——
絕密。
心裡微微一滯。
人都有一個共性,天生對帶著‘密’字這種東西有著相當的好奇心,她一直都知道在火哥的書房裡有一個上了鎖的保險櫃,裡面都是放置的機密和重要檔案。
這些檔案沒有被放到辦公室裡,而是被他帶回了家裡,那肯定是他特別看重的東西了。
還記得六年前她進他書房的時候,他也是正在看一份絕密檔案,那眉宇間的神色跟剛才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很顯然,他在做正事兒。
而內容,她不敢猜,不敢問,也猜不到。
瞄了他手裡貼著絕密標籤的卷宗一眼,她想到自己進來的目的,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訥訥笑道。
“……哦,你在忙啊?那我一會兒再來!”
“不用。”擺了擺手,火哥帶著疑問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你有啥事兒?”
“我……”
望著他,她欲言又止。
她不是不知道在這種時候問那種問題是不太恰當的,可是一想到小久那雙蘊著霧靄層層的可憐眼神兒,心裡又揪得有些慌了。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為難死了!
她的躊躇通通落入了男人的眼底,微微皺了皺眉,他輕聲說。
“有事說事,磨磨嘰嘰的幹嘛?”
迎著他略有些凌厲的目光,輕咳一聲兒攥了攥手指,連翹硬著頭皮問道:“……火哥,那個……南疆那邊兒是不是出啥事兒了?”
挑了挑眉頭,邢爺大概知道他媳婦兒這是為哪般了!
他自家的妹子那點兒小心思不用猜也能知道,心裡指定是惦記著謝銘誠才託了他女人過來問,可是哪怕是他老婆,還是不能說。
“南疆,能出啥事兒。”
“火哥,我……”
“嗯?!你還有事?”
連翹望了望他嚴肅的臉,好半晌還是咬了咬牙,說:“我到是沒事,就是那啥,謝隊……他不會有事兒吧?”
將那份卷宗夾在腋下,邢爺大步走了過來,用另一隻手將她攬在了自己的懷裡,低下頭輕聲安慰,凌厲的神色軟化了三分。
“別瞎猜,他能有多大的事兒?這次任務一切都挺順利,等我明兒回來再跟你細說!”
明天天一宙,也就差不多了,沒什麼不好說的了!
見狀,連翹有些疑惑了,不由得仰起頭望他,“……你這是幹嘛?都這個點兒了,還要出去?”
他在看她,她也在看他,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織了片刻,對視之間都能感覺到對方神情裡的沉重。
順了順她的頭髮,邢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