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寒氣森森的真有些嚇人!
“火哥,你打算怎麼辦?”
“你說呢,我能放過她麼?”邢爺眸色一沉,說話間那冷冽的餘光掃過來,讓連翹都嚇了一跳。
忖了忖,她反對地說:“可她到底是卓上將的女兒,且不說她跟你家的那層關係,就說其實咱也沒有任何證據不是?她完全可以說她壓根兒就不懂,一句不知道就能推得一乾二淨了。這種花市面兒上也不是沒有賣的,她說是無心的又能怎麼辦?”
“有心無心,這還用問?”邢爺的拳頭都攥緊了!
他的火兒越燒越旺,似乎周圍都有一層比西伯利亞寒流還冷的冷空氣在流竄——
一個想害他們孩子的女人,該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連翹知道他有的是辦法對付姓卓的,但是,那樣的對付對她來說完全沒有意義。即便讓她死了又怎麼樣呢,生命多可貴啊,讓她活著看他們幸福不是更好麼。
目光閃了閃,她輕聲兒一笑,“火哥,耳朵拿過來……”
聞言,邢爺怔了又怔,這女人要幹嘛?
見她又招了招小手,他無奈地將耳朵俯了過去,溫軟的聲音就在他耳邊劃過:“我有一個辦法……”
聽她如此這般,如此那般的說完,火哥猛地抬起頭來,蹙了眉。
“有必要麼,懶得麻煩!”
“……貓捉老鼠的時候都得逗弄逗弄才有趣不是?何況,我真的很想看看,在撕掉那層高貴的偽裝後,她是個什麼樣子的女人……”
一閃而過的詫異後,邢爺嘆了口氣又狠狠地吻上她的唇,“你這個女人啊!”
“我誰啊我,我怎麼了我……”
“你誰啊?你是我老婆!”
情不自禁地摟緊了她,他就像吻不夠似的折騰起來,從一開始的淺嘗輒止到失去理智般大力地吸吮,將靈活的舌尖在她口腔裡橫衝直撞地刺探了一會兒,又像想到什麼似的慢慢地柔和下來,彼此的舌尖兒纏綿在一起。
情切切,意濃濃,這樣的場景讓他恨不得,恨不得能溶入她軟膩的身體裡去。
這一吻,又是一場天上人間的來回,直到連翹覺得再吻下去自個兒都快要氣絕身亡了,他才喘著粗氣兒放開了她。
她紅著臉瞪他,輕咳了一聲。
“你也不怕被我傳染,我是病人!”
瞧著自個兒懷裡的寶貝女人,邢爺那顆心都軟成漿糊了,輕輕地抬她的臉來,又情不自禁地啄了一口,寵溺聲裡帶著點兒憋屈:“乖妮兒,都快要憋死我了。”
“那就憋死你好了!”連翹輕輕軟倒在他懷裡,與他灼熱的視線對撞間,只見裡面有一汪濃得化不開的柔情。
很柔,很暖!
這種柔暖讓她相信,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男人能像火哥一般的寵愛她到極致,寧願自己憋著苦著也捨不得動她。
心啊,飄啊,蕩啊,軟軟的就融化了,她輕輕圈著他的腰,有些羞澀地表揚。
“火哥,你對我真好!”
好嗎?!
這話讓邢爺忽地苦笑一聲,又吻了吻她的唇,才愛惜地用下巴蹭著她的額頭。
“少討巧賣乖的啊,老子哪天要真槓不住了,照樣兒辦了你。”
輕輕悶笑著,連翹小聲說:“沒問題啊,只要你兒子沒意見,我就沒意見。”
喟嘆一聲,邢爺的聲音沉了下來。
“那我還是憋著吧!”
連翹撲進他懷裡的,“傻哥哥!”
“妮兒……”溫熱的唇輕輕滑過她的唇瓣,他的聲音很暖很柔,這次沒有深入,只是細細地淺吻著她,動人的情話比哪個時候都要軟。
——★——
入夜時分。
晴朗了一天的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雨來!
緊跟著,雷電交加!
紅刺特戰隊總部的作戰指揮室裡,邢爺冷峻的臉上面無表情,心裡卻焦躁萬分。
在連翹服過藥又睡下後,他又急匆匆從景裡趕回了部隊。
當然,那個關於撫卹金的方案暫時就不用研究了,至於八一慶典基本是年年都搞得那些專案,也沒有什麼新鮮的花樣兒,當時他從會議上離開後,就讓副政委繼續在那兒主持會議了,會議內容報上來他批了就完事。
那他現在在幹嘛呢!
等待謝銘誠和兩個突擊隊戰士的訊息!
直升機大隊進入南疆後,與南疆駐地的陸航團一起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