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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那時候的他倆之間,道不清,說不明,一種曖昧的存在著。她稍微有空就打著大哥的旗幟跑去找他玩兒,看他打靶,看他拉練,看他的汗水溼透衣服,心終於越陷越深。

而他對她,始終不鹹不淡,不管做什麼,似乎都是礙於大哥的臉面。

在那個她還挺嬌蠻的年代裡,他迫於無奈之下代替大哥做過許多事兒,比如去學校給她送急需的學習用具,送學習資料,送衣服,送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東西,接受她各種各樣無理的要求……

而這些,他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其實不過通通都是她的藉口。

只是她想見他的藉口。

他倆這種不明不白的關係一直持續著,持續了許多年,從她大學時期,到她正式接手帝豪集團,既沒有升溫,也沒有降溫,始終就停留在原地。

直到他結婚,炸彈才終於徹底引爆。

而今,往事,已如水逝……

現年已經二十七歲的邢小久,再次站在早就重新修建過的國際電影城的門口,憑著方位尋找著當年那排長長的階梯,腦子裡浮現著那個扎著馬尾辮,拿著手機捂在胸前,心臟怦怦直跳的小姑娘……

唇,微微彎成了一條好看的弧線。

那時候,真傻!

八年的時光真的好漫長。

世事終是還是難料的,誰能想到在時隔八年後,她和這個男人經過一再的錯過之後,還有機會重新在這兒看電影呢?

八年,她一個人的守候和痴戀,沒有白費,她用八年的孤獨等到了他們的愛情。

她,沒有放棄。他,不再逃避。

故事似乎真的塵埃落定了,他們以後的日子,是不是隻剩下甜蜜了呢?

“小久——”

遙遠的思緒被男人悶悶的聲音打斷,她眸底含笑的望了過去,見到他正在向自己招手。

剛才他讓她在這兒等,他去買票,現在是怎麼了?

“怎麼了?”走到他面前,她不解地問。

她的問句裡,也是帶著笑的。

撓了撓自個兒的腦袋,謝銘誠望著她,徵求著他的意見,“那啥,你喜歡看什麼片兒?”

“隨便,你看著辦。”老實說,她不在意看什麼節目,只在於和誰一起看,和誰一起去感受這份時光。

“……好像沒有叫隨便的。”

好吧,謝大隊長好不容易幽了一默。

噗哧一樂,小久被他意外的搞笑因子弄得心裡特樂,這時候,剛剛過來的一個小青年有些不耐煩了,嚷了一嗓子:

“喂,我說哥哥,你能不能快點兒啊,女朋友還等著我呢。”

“就好,不好意思啊。”謝銘誠說著,望著那些自己也不知道的電影名字,還是有些躊躇。

看得出來小青年是個行家,一瞧他這樣兒,又瞥了瞥嬌美得像個帶露花兒的邢小久,捅了捅他的後背,待他轉頭時,壓低了嗓子說,“哥哥,泡妞兒呢,最好就是選擇恐怖片兒了。”

“恐怖片兒?”不由自主地重複了一遍,謝銘誠疑惑地望他。

嗤嗤一笑。

小青年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長,俯過身去,壓著嗓子小聲說:“妞兒不都害怕麼,膽兒特小,恐怖片兒一嚇,她還不使勁兒往你懷裡鑽啊?晚上還敢一個人睡麼……剩下的事兒,你懂的撒!”

愣了愣,謝銘誠看了看這個明顯比自己年輕好些歲數的小青年,不免失笑搖頭。

年輕,真好。

最後,在售票員的建議下,他選擇了一部愛情片——《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

雖說謝大隊長那些年沒有追過女孩兒,但想著小久或許會喜歡這樣的愛情片子。

那些關於青春和浪漫的東西,從來不屬於他自己,但一定曾經屬於過小久。在他的印象裡,以前的小久是一個特別愛熱鬧的調皮小丫頭,小孩兒心性似乎特別重,經常到天鷹大隊來瞎跑瞎鬧,兩隻烏溜溜的黑眼珠子一盯著他就嚷嚷,喂,謝銘誠,你怎樣怎樣,你幫我這樣,你幫我那個……

呵……

每每被她那種眼神兒盯上,他渾身都覺得不自在,覺得有什麼東西壓抑著自己的神經。

其實是喜歡的,但那時候的他,沒有勇氣。

此時,他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摟著她的腰了,心裡的喜悅又自是另一番滋味兒。

要說謝大隊長其實也不笨,懂得現學現用也是一種好品質。很快便掌握了看電影兒的‘絕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