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笑!
小臉兒上,眉開了,眼笑了,小美妞兒笑得嘴都咧了,“卓阿姨,更年期的女人不要經常笑哦,我媽媽說會長皺紋的。”
卓雲熙臉色一變,笑得比哭還難看。
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麼搭話。
小三七笑成了眯眯眼兒,捅了捅老爹,“走了喂~大馬兒!”
邢爺嘴角狠狠一抽,本來他也不樂意呆在這兒,見她娘倆玩夠了,扛著她拉了連翹就走。
意猶未盡的邪惡小三七扭過頭來衝卓雲熙擺了擺手,像個小大人似的,笑得甜甜的。
“卓阿姨再見,以後記得找我玩兒哦!”
直到走得遠了,連翹才忍俊不禁地狠狠彈了一下小丫頭的額頭,臉上的笑容格外燦爛。
“三七,你這嘴啊,真壞。”
歪了歪腦袋,小三七望著她,慢騰騰地又說老話,“遺傳啊,遺傳啊,真微妙。”
“壞傢伙!”
“老媽,為了不讓我自己得兒童抑鬱症,為了我的心理不扭曲健康成長,你能不能順著你這可憐的寶貝女兒啊。”
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連翹失聲大笑。
對於女兒經常冒出來這些啼笑皆非的話,如此邢爺現在已經非常能適應,不像一開始,經常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到了停車場,他有些好笑又無奈的將女兒塞到副駕上綁好安全帶,又將媳婦兒安置好,完全是一副二十四孝老公的樣子。
等汽車開動,他才沉下臉,蠻認真的清了清嗓子,叮囑三七,“閨女,以後在爸爸和媽媽面前可以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但是在外人面前,還是要注意分寸。”
他這麼說的目的很簡單。
女兒再聰明畢竟才五歲,就怕她不謹慎說了什麼不合適宜的話來,更加不放心的就是,有人在他不在的時候把女兒給欺負了。
“放心吧,邢烈火先生,你的憂患意識太強了。”
邢烈火先生?
哭笑不得地伸出手去捏了捏女兒的臉,邢爺笑得一手抱過媳婦兒,忍不住就在她額頭上親了親,“連翹,瞧你給我生了個多麼招人稀罕的寶貝女兒。”
話說,三七小美妞兒的臭屁是出了名兒的,被老爹這麼一誇獎了,更是不得了,搖頭晃腦地學著古人吟詩。
“人在高處不勝寒,人生寂寞終似雪啊……”
天吶!連翹雞皮疙瘩一起來,實在忍不住抽她了,“小丫頭,說你怎麼就這麼不知羞呢?”
翻了翻白眼兒,三七立馬回駁,“人家都說,我這性子就像我媽!”
“哈哈——”
邢爺頓時爆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他被女兒給逗得樂不可支了,緊緊抱著媳婦兒,手指不由得愛憐地颳了刮她的鼻尖,開懷地調侃,“聽到沒有?媳婦兒,我就說這丫頭隨了誰的性子呢,這麼不害臊。”
“誰不害臊了?……我看還是像你比較多吧?臉皮掛到城牆上,就拼誰比較厚了。”連翹很是糾結。
俯到她的耳邊,邢爺小聲又曖昧地說,“忘了麼,當年在這車上,你喝了酒是怎麼勾引我來的?”
臉蛋兒‘唰’的一紅,連翹伸出手死勁兒的揪他,小聲說,“要不要臉,女兒還在那兒。”
小三七眨了眨眼,插了一句,“喂,老爹老媽,丫倆人兒拌嘴甭扯我啊,沒瞅著我是一個多麼無辜的小孩兒麼!”
這孩子上幼兒園幾天,就學到了京都方言了,動輒丫的丫的,說得還挺麻溜兒。
邢爺默了。
懷裡抱著自己媳婦兒,瞧著她那臉兒紅紅,秋波盈盈的小模樣兒,心被狠狠地抽動著,目光裡狼氣森森,奈何卻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有個女兒,到底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啊?
驀地……
前座上的三七小美妞兒小身子一扭,大眼睛一閉,小嘴兒幽嘆出聲,“為了避免被殺人滅口,你們就當我不存在吧。”
邢爺糾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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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奶奶的八十六歲大壽,壽宴格調規模自是不必多說。
大大的鑲金‘壽’字匾額,花團錦簇的隆重佈置,流光溢彩的壽宴大廳被裝扮得奢華而不誇張,貴氣而不張揚。
在輕柔舒緩的音樂流淌間,政商雲集,名流穿梭,高朋滿座,執友杯觥,人人含糊其詞,處處衣香鬢影。
道不盡的大宅繁華,極盡名門高戶之鋪陳。
當連翹挽著火哥的胳膊出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