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麼控制得住她的勾引?
如釋重負一般,他撈起她來緊摟在懷裡,在她耳朵邊低沉地吼:“一會回去再好好弄盡興!”
“火哥……”酒醉的女人胡亂地叫著,親暱得嬌軟聲能讓男人化成水。
繃著身體,他捧住她的腦袋,將唇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沙啞,“小畜生,哪學的?”
哪學的?學啥了?
腦子不太清醒的女人,哪知道自己做了多麼離譜的事,前座還有兩個人兒呢,她竟和他在後面亂搞。
“……”
好吧,醉鬼從頭到尾都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重重地在她額上啃了一口,邢爺低沉的哼哼,“敢招惹老子,知道下場麼?”
抽一抽唇,連翹酒精上腦了。
頭一歪,不給邢爺面子的睡過去了。
★○
等連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回景裡了。
在哪呢?
四周是溫熱的水,睜眼兒一看,在浴室裡,更確切的說,在浴缸裡,空氣裡瀰漫著淡淡的玫瑰精油的香味兒。
她深呼吸一口,很放鬆地小聲哼哼著:“哇,好舒服……”
“還有更舒服的,你要麼?”
轉眸一瞧,娘也!
火鍋同志那深不見底的黑眸掃了過來,那束寒光毫不客氣的就盯在了的她身上,那表情,那動作,像狠不得生吞活剝了她似的。
咋了這是?
她招他惹他了?
視線從他冷峻的面孔下移,她那小臉上騰地紅了。
眼前,活生生擺著一具赤果果的壯碩男軀,展覽似的大刺刺在她跟前兒晃來晃去,尤其那個地方,一方雄糾糾的天兵正展現著他駭人的威力。
丫不知道她是色女啊?這膽兒也太大了吧?
酒正半酣,她腦子暈乎乎地,但也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更舒服的麼……
她笑得極其的嬌媚,卻偽裝著淑女般的矜持,矯情的她自己都想吐,“火哥,不行,我肚子還痛著呢。”
見她那張小臉紅的不可思議,邢爺板著臉問:“什麼不行?”
“……不要!”
這話說得又嬌俏又噁心,她一邊說一邊鄙視著自己,她是醉了,卻也沒有完全醉傻,那汽車上發生的事兒,她還依稀湣�鵂塹靡壞愣�っ��腔鵠奔で櫚某∶媯��疾幻飠騁桑�媸親願齠�傻模�
惡趣味兒是會傳染的,火哥故意逗她,“不要啥玩意?我還說幫你搓背呢,跟你肚子痛有啥關係?”
頓時,連翹默了。
她哪知道,這男人說的更舒服,是幫她洗澡搓背?
不由得心虛地扯了扯唇角,笑得特別的尷尬,伸出手緊緊地勾著他的脖子,腦袋湊了過去,啃了一下他不斷滑動的喉結。
“火哥!”
“嗯?!”
“我自己來洗吧!”
火鍋同志是越發的悶騷了,要吃豆腐就明說麼,她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低能兒,犯得著洗澡這件事都讓人給包辦了嘛?
好笑的看著她臉上不停變幻的神色,邢烈火的手輕輕撫上她透著紅潤的臉頰,那迷死人的面容一板一眼。
“不洗,是想老子直接上你?”
斜著腦袋瞪了他一眼,眼睜睜看著他那兩隻手指捏上了她的下巴,那飛揚的眉頭明顯洋溢著整治她的動靜兒。
勾唇一笑,連翹覺著自己最大的優點就是懂得趨利避害。
雖然火鍋同志這副很拽的樣兒非常的欠扁。
但,瞅了瞅自己的拳頭,既然實力懸殊。
……那,她忍了。
“算我沒說,你繼續!”眼角微微一眯,她將手放在嘴邊,狀似無意的輕咳兩聲,“邢烈火同志,左邊一點,不對,右邊一點,對對,就那兒,有點癢,用點兒力!”
幽暗的眸子一閃,邢爺好脾氣地幫她搓著背,扭過頭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唇,“不能太用力,用力你又要喊疼。”
瞧瞧這廝,連翹爽著埋汰著——
“一出口就帶著色字兒,以後叫你色哥算了。”
小樣兒吧,嘟嘟個嘴兒讓他想生氣都生不起來。
“成,那我叫你啥?色妞?”
邢爺果然是劍走偏鋒,一句話就將女人的嘴給堵住了。
暈——
你說倆光不出溜的兩口子洗著澡嘮著黃段子啥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