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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她哪知道,坦言感受的女人,在床上那股子媚勁兒,恰是男人最致命的死穴。

“真乖,老子稀罕,說,喜歡我幹你……”

“邢烈火,丫別得寸進尺哦?”

“得了寸,就得進尺——”

噗哧!

憋了半天勁兒,火鍋同志終於撥出一口順暢的氣兒來,狂野地一杆到底!

“啊!”

哀了!

腦袋無力地耷拉在他壯實的肩膀上,可憐的翹妹兒小聲地嬌吟著,吐納著,被擎開的身體隱隱發表著不適的宣言,不管他倆做過多少次,火閻王那惱人的尺寸,每每都讓她無法立即適應。

不過麼……小心肝兒那個跳動得啊,撲嗵撲嗵!激盪間,她那唇兒慢慢地靠近了他的耳根處,很輕,很輕地小聲啜氣,“混蛋,輕點兒會不會?”

“會!”放開鉗制她腰身的大手,男人突地一把握住她纖細的腳踝,往上一抬……

狠,更狠。

深,更深。

瘋狂的節奏下,連翹最後一絲理智被擊成了碎片,支離破碎的搖曳間哪兒還想得起來其它無關的事兒呢?happy吧!

而他另一隻惡劣的大手就那麼不要臉地在他倆連線之地摸索著,挑逗著,這種動作下流得實在不像平日裡那個一本正經的男人能幹的事兒,可他偏偏就幹了!

所以說,再嚴肅的男人,上了床都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禽獸。

他輕輕地摩挲著,摸她那讓他喜歡不已的潤澤,摸她那勾搭人的小豆豆,他的指尖微微發著顫,動作忒下流,不過,嘴裡的話更下流……

抱緊了她腰,他實實在在下流地填著那溝壑——

心咚咚的狂跳著。

一重防線,二重防線,全線失守!所有的細胞都在配合似的跳著舞——

連翹覺得,這男人會要了她的命!

同樣,邢爺又何嘗不是這種感覺呢?他的小媳婦兒早晚得要了他的命,腦子胡思亂想著,只有一個字兒在腦子裡往外冒。

緊。真緊。喜歡死了的緊。一陣比一陣更緊。緊得要命了。

那眼,那眉,那鼻,那唇,那潤得要命的身體,那軟滑的肌膚……刺激著,全都在刺激著他極致發燙到不可自控的身體!

對壘牙床起戰戈,兩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戲蝶吮花髓,戀蜜狂蜂隱蜜窠。

粉汗身中幹又溼,去鬟枕上起猶作。此緣此樂真無比,獨步風流第一科。

男人有些貪婪地研究著那顆露珠兒,快速地探索著,忘情,動情……每每在天堂間徘徊,聽著她歡愉的尖叫,見她全身泛著情事中獨有的粉紅,心裡竟不可抑擊的越發衝動,那溼熱緊密的夾裹讓他不由地悶哼。

“……翹,寶貝兒,我的小妮兒!”

小妮兒!

男人情不自禁地暱稱,讓連翹心裡倏地一酥,這粗啞磁性的聲音,第一次用這麼憐愛的暱稱喚她。

沒有女人不喜歡聽甜言蜜語,尤其是從這種平日裡冷得能結冰的男人嘴裡說出來的……

她又嬌又軟地眯眼瞧著他,不由自主地攬緊了他,喃喃回應,“火哥……”

“小妮兒……”

“火哥,火哥,要我……”乖順地吐納著他暴漲的柱體,感受著他蠻橫的來回滑動,併攏著腿兒,那摩擦感讓情之一欲不斷攀升。

“要你,小妮兒,給你,都給你……”低低地,是靈魂在顫抖,還是瘋狂的細胞在呻吟?

身在何處,今夕何夕?

他和她,還有誰知道?衝頂,不斷衝頂的絲絲縷縷,纏纏繞繞——他覺得快要爆炸了,她那處緊得像是要把他勒死在裡面,勒得他頭皮發麻……

胡言亂語,溼了又溼,顫抖再顫抖——

理智在哪兒?天堂那一邊……

抱著想了好些天的女人,他真實地埋在她裡面,縱情地下流著,亂七八糟的胡言亂語著,一次次顫粟著,高潮著……耳邊,只有讓人羞澀不已的粗糙情話和不明的水漬聲響。

唯一不變的就是,在情事上,這個男人總喜歡凌駕於她之下,霸道的主導著她……

一方戰罷,二人氣喘,三言兩語,‘四’在舒服。

“妮妮,再來一次。”

“不要,飽了……我肚子餓!”

“究竟飽還是餓?我餵你……”

“……”

默了!

被太獸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