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黑色的西服,白色的條紋襯衫,讓他渾身都散發著濃烈的貴族氣息和優雅的紳士風度,而那雙鳳眸裡的不經意流露的風情,那溫潤又迷人的笑容,任是能讓女人看了也嫉妒。
老實說,丫真是個挺極品的男人,可說出來的話還更極品:“小姐,想跟我套近乎的女人多了去了,不過,你的方式最特別!”
眉頭一豎,連翹冷冷一哼,不想再探究他真假了,直接抓了再說,“廢什麼話?戲演的再好,在本姑娘的面前,還是得顯原形——”
說時遲,那時快。
她以極快的速度竄了過去,抓肩,扭肘,手臂一抬,用力……
然後,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那男人竟然被她用最原始最簡單的一個過肩摔,給摔到了地上,連翹怔忡了。不對啊,她記得艾擎的功夫是挺不錯的,可跟前這個男人很明顯一點兒功夫都不會。
她是突然發力,會功夫的人都會反件條射的反擊,咋回事?
正詫異間,更不可思議的事兒發現了,被她那麼一拉一扯的摔了,估計是憑著男性本能的反抗,那男的居然迅速爬起來拽住她的身體就直接撲了過來……
啊!
一聲驚呼!
個兒高體壯的男人還是有自身優勢的,連翹一時腦袋短路之下,被這男的給撲了個紮紮實實——
怪不得,古金二老的武俠小說裡都說,無招勝有招,手中無劍心中有劍乃為武之大道,大概功夫練到了最高境界的武林高手就是這樣兒吧?
得,完全壓倒的礀勢,兩個人齊齊倒在地上,落地的瞬間,男人有意無意的伸出手就將她抱了個結結實實……
電花火石之間,連翹條件反射之下,一巴掌就往他帥氣的俊臉上扇了過去……
可是……
手還沒落在他臉上,就直接頓在了半空中,她愣住了!
從這個角度,她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偏著頭的男人脖子上有一塊長約50mm左右的淺灰色胎記。
怎麼可能?
她記得相當清楚,艾擎那個娘娘腔的脖子是雪白雪白的,比好多女人的面板都還要細膩,如果有胎禮她指定記得。
難道這個世界真有這麼玄妙?
胎記,真的假的?
想到哪兒做到哪兒是連翹的風格,她直接就將要打耳光的手指落下,紮紮實實在他那塊兒胎兒上一揪。
一聲兒‘噝’的痛呼聲響起,觸手肉感,是真的——
哈利路亞!這結果讓她腦海有些空白,湣�鷀布潯煥椎綹�髦辛慫頻模�恢��肓耍�饈露��錳�豢科琢耍�盟�綰謂郵埽烤透�籽劭吹絞瀾縞嫌洩硪話愕男�謾�
怪異的礀勢下,兩個人四目相對。
連翹發著愣——
不對,像,太像,絕對是!
一個走神的功夫,面前的花樣美男竟慢慢逼近,將頭低了下來,嘴角扯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小姐,我可以告你性騷擾麼?”
“騷你個頭,趕緊起來,信不信姑娘剝了你的皮?”
臉一紅,連翹這下回神了。
鼻頭裡聞著他身上那淡淡的菸草味,和那股子夾雜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古龍水香味兒很煩躁,這味道並不濃烈卻讓她覺得特麼不舒服,火哥似乎從來不用這些花哨的東西。
淺笑一聲,男人以手撐地迅速地爬了起來,優雅帥氣的拂了拂衣服。
挑眉,淺笑,舉手投足間,似乎每一個表情動作,都帶著挑逗似的,柔和的月光下,那張俊臉漂亮得男人想揍他,女人想抽他,尤其那雙半眯的眼兒,一看就是桃花冤孽多多的男人……
男人長得這麼漂亮,真是造孽!
不過,這只是客觀評價。對連翹來說,如今對一切花樣美男都無感,家裡有一個日用產品,她暫時犯不著考慮野味的問題——
尷尬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她還是不太放心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圈兒,最後,那雙瀲灩的眸子就落在了那男人的眼睛裡。
審視,一眨不眨。
她記得火哥說過,一個人的眼睛是最不容易偽裝的,說謊的時候會條件反射的躲閃。
可是,這個男人的眼睛裡,是一種很直白的眸色——
四隻眼睛,經過短暫的短兵交接後,連翹實實在在的困惑了。
不過,她性格上有一點跟邢烈火是極其相似的,那就是她也從來都不相信世界上有那麼多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