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噗,喲嗬,這話可不像首長同志說的!”心裡又酸又暖,鬧騰得歡,連翹沒去細想,只是打趣地笑話他,兩隻眼珠兒亮晶晶的漂亮。
輕咳一聲,大男子主義習慣了的邢爺頗有幾分尷尬,那雙幽深的黑眸微微眯起,望向眼前較真兒的小女人,那被他吻過的唇兒添了些許水嫩的潤澤,那白皙的臉兒如添了胭脂一般泛著嫣紅,那水波般盪漾的眼兒正眼著自己。
美,真美,真他媽美!
而這種美,通通都能致命!
在誘與惑之間,他心尖兒上那把火在不斷的擴張與燃燒,又一點一點的沸騰,如同激盪的電流在四肢百骸的細胞單位間滑動。
心肝兒催情暖,肺葉兒鬧心動。
酥,麻,酸,脹,癢,各種情緒攛掇得那小動靜兒,尤如萬蟻鑽心,撓得無處不銷魂。
……他想,真想。
身體越發緊繃起來,他幾不可耐地伸出大手,頗有幾分痴迷地撩開她垂落的頭髮,粗糙的指尖兒緩緩地來回摩挲著她,心裡迫切想要知道她內心的想法。
“妮妮,想我沒有?嗯,想我沒有?”
想他了沒有?
都想得快要走火入魔了!連翹想著這些天每每晚間時分對她的各種念想啊,那煩亂了許多的心就突突地往外冒。
不由自主的,她咬牙切齒,跟自己較上勁兒了。
“想你,想得真想殺了你!”
“我看你行,來吧——”低沉悶笑,邢烈火緊了緊鐵鉗似的手臂,將貼在他胸口的女人往上提了提,調情似的吻了吻那張口吐惡言的小嘴,心跳的頻率早就亂了碼,半晌兒啞了嗓子說。
“不如,咱倆大戰三百回合,床上見真章,看誰先死?”
“你……大流氓?”連翹拼著勁兒地要從他身上挪開,可是男人那力道從來都不在她能反抗的範圍。
看著她小雞嵬似的掙扎特有趣兒似的,邢爺連眼角兒都帶著揶揄的笑,他那樣子,少了首長的冷漠,多了欠抽的外形。
“對著這麼漂亮的小媳婦兒,不耍流氓我還是男人麼?”
這傢伙,好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連翹心裡有些來氣兒,狠狠地抹了一把被這頭野狼給吻過的嘴巴,雙眼兒往上一抬,氣咻咻地瞪著這個欠修理的男人,冷不丁地用力撲了上去,對著他,動手動腳還動嘴。
“咬死你,咬死你!”
頸窩兒微微一疼,邢爺吃痛的悶哼一聲兒,這小畜生,真不冤枉了他替她替的這名兒!
微微的薄怒浮上心來,可是在瞅到他家小女人那急紅了眼的小模樣兒時,他火兒嗖嗖就下去了,樂得那眉梢眼底的笑意都快要溢位來了。
“妮兒!”緊緊圈著在自己身上撒潑的小女人,他雙臂越發用力,越圈越緊,像是恨不得捏死她似的,低低嘆息著啄她的額頭,“敢情小嘴裡全長的獠牙啊?小牙齒還他媽挺利索!”
“邢烈火,丫咋這麼無賴呢?!以前你可不是這樣兒的?”對著這皮糙肉厚,強勢霸道的臭男人,連翹徹底頭痛了。
“不無賴咋收拾得了你?你這種屬狗的女人,好男人治得了麼?”邢爺心情大好,說話越發欠抽。
“……邢烈火!”手腳被他困住了,連翹除了嘴沒地兒,俯下腦袋報復式的又咬他。
“噝……小畜生,又咬,真他媽小狗變的。”
“咬你的人,喝你的血,啃你的骨頭!”連翹這一口咬得忒狠,咬完了抬起頭來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整一副惡人谷裡吃人那李大嘴兒的女版形象。
就只差咧著嘴說,人肉真好吃了!
可是,在男人的眼裡,她那得逞後得意的微笑,那泛著媚勁兒的舔唇小動作……
豔,靡,魅,惑,簡直就是妖精中的極品。
絕非凡物也!
這一出鬧得啊,男人小腹全是火兒在竄,摟住了她就死死地往那窄小的床上壓,捧著那小臉兒就是一頓不要命似的狂啃,喘著氣兒在她耳朵低啞地喃喃:“爺有根兒硬骨頭,要啃不?”
“咬,咬,咬死你個大變態!”
輕啐著他,連翹真想再咬他,可瞧著他脖子上那口清晰的牙印兒,又有些心軟了,將剛觸到他脖子的嘴慢慢地鬆開了。
“累了!”
“不咬了?”
“不咬了。”
暗歎一口氣,她老老實實地被他按著腦袋趴在了他起伏不停的胸膛上。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