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別給我置氣了,咱倆又不是第一次,瞧你矜持得像個小姑娘似的,害啥臊呢?”
轉眼瞪著他,舒爽言語之間極盡諷刺之能,“哪能呢?衛大少爺有興趣兒睡我一晚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祖上燒高香積德才有這福份!”
使勁捏了捏她的手,衛燎望著前方的道路,聲音很柔和,“懂事兒的姑娘,哥喜歡,一定好好疼你。”
“滾!”
甩開手,舒爽蜷縮在副駕的座椅上,不再看他,想了想又幹脆閉上了眼睛。
可是,心裡邊兒,卻說不出來的難過。
那股子被人看輕了的勁兒啊!
……
一路沉默,等她再睜開眼時,已經到了衛大隊長那套豪華的私人公寓。
對於這個地兒,舒爽並不陌生,當初跟他廝混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她沒少在這兒跟這個男人顛鸞倒鳳。
那個時候她是多麼的迷戀他,對他倆之間的感情抱有多大的希望啊,整個人就完完全全沉醉在這個男人口口聲聲的愛裡。
進了那間熟悉的沒有半絲改變的臥室,像往常一樣先到浴室洗了個澡,舒爽就靜靜地坐在床頭,聽著浴室的水聲出神。
過了好一會兒,在她以為世界都沉默了之後,才看到那個男人噙著那副浪蕩的笑容過來了,手裡還拿著一瓶價格不菲的拉菲。
“來,乖乖,咱倆先喝個交杯酒?”
交杯酒?!
一生一次的交杯酒,他跟多少女人喝過?臭不要臉的東西!
忍了!
淡淡地瞅了他一眼,舒爽接過他手裡倒滿的酒杯,二話不說直接就灌進了喉嚨。
冰的,冷的,進了胃裡,都成了熱乎的……
就這樣吧!
喝了酒多好,喝醉了更好,他要的不就是激情麼,他要的不就是縱酒歡愉麼?
沒錯啊,酒真是個好東西,它能讓人的思緒變得混沌而痴傻,也能借酒壯膽,做清醒時候都不敢做的事兒,多好……
瞅著喝了酒的女人紅蘋果似的臉兒,衛燎滿含纏綿的俯下頭來,吻上她的唇,扣緊她的腰,雙雙倒在床上。
一點一點的吻,從狂野到柔情,再加顛狂……
“妞兒,我來了……”
咬著下唇,舒爽把臉埋在他的肩窩兒,鼻尖兒充斥著他那潤潤的頭髮上傳來的那股子好聞的皂香味兒,心思在酒清作用下有些沉迷。
嗯!
床頭那盞橙黃色的壁燈曖昧著……
心底潛藏的慾念,如同一條毒蛇般侵襲著醉後的兩個個,男與女,情潮暗湧上來,在越發急促的呼吸之間,衛燎卻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雙手撐在她左右,俯視著她的眼睛,一句話,說得前所未有的認真。
“舒爽,以後,跟了我吧,我指定好好待你。”
跟了他,以什麼身份跟了他?
情兒?三兒?真他媽可笑啊!這男人怎麼這麼自私?
她想掙扎,可她偏生被這個王八蛋佔有著,整個人被他緊緊束縛,在他有力而霸道的手臂包圍下,她半點兒動彈不得。
無奈之下,她只能死死地抓住他寬厚的背部,拼著勁兒的讓他留下一道道痕跡,聲音帶著迷亂的嘶吼:
“憑什麼?衛燎,你憑什麼這麼作踐我啊?”
噝……
吃痛不已的男人悶悶地哼了一聲,腦袋就那麼杵在她的額頭上,一腦門兒的汗溼染上了她的,略停頓了幾秒,他突然啞聲低笑。
“別裝了,你喜歡我的,不是嗎,舒爽,你就是喜歡我。”
身子微顫,舒爽悲哀的知道他說得沒錯兒。
可是,喜歡他又怎麼樣?難道就因為喜歡他,他就有權力作踐她麼?
一念至此,她更加狂亂地在他身上抓扯起來,指甲幾乎掐進他的肉裡,不過,卻換來被惹急眼的男人一頓狠狠的收拾,意識飄浮間,她的聲音啞得像缺水的魚兒。
“別自以為是了,衛燎,以前姐不過覺得你條件還不錯……嗯……所以……嗯……”
衛大隊長拼著老命地拾掇著這個唱反調的女人:“再說一遍,還他媽敢否認?”
“說……一萬遍……還是……不喜歡……”
“今兒非得讓你喜歡不可。”
爭勇鬥狠的男人哪裡肯罷休,整個晚上發了狠似的,非得讓她承認自己的感情不可。
可,那是舒爽最後的自尊和尊嚴,怎麼能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