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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睡著剛起來的起來談時峻的聲音和平時偏低偏冷比,還略帶了淡淡沙啞、淡淡鼻音、淡淡的慵懶,說:“你大半夜不睡在這發什麼呆。”

我明明是回房間後坐在床上抱著被子定型的。眨了眨眼睛,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好像似乎不小心的走錯方向,順便上錯床了。我邊掀開被子邊說:“啊哈哈,我這就走。”

自己送上床的,是個男人都不會放過,更何況像談時峻這麼喜歡我的這個身體的男人,探過身體從後面擁住我說:“嗯,等會兒再回。”

哎呀,他睡眼朦朧時候的聲音啊,小說裡形容男主角的聲音都是,'音質華麗如大提琴的D調',今天我對小說裡的男主具象的體會過了,可見談時峻他確實不是一般的人,他是超越了現實中普通帥哥的擁有男主角潛質的男人。

或許平時不正常次數太多,偶爾正常反倒不正常了。當談時峻進來一次就完事兒倒回床上後,我居然說:“你今天看起來很累啊?”說完有把自己嘴巴割掉的衝動。

果然,談時峻撐起身體,眼底促狹的看著我,大有'你不滿意可以再來一次'的意思,我光溜溜的身體不自覺的往外移動了一點兒,談時峻似乎有所察覺,也移動了一點兒,沒辦法,我又移動了一點兒,談時峻微微動了動身體,我想完了。

談時峻一個優雅的起身,說:“我下去倒水,需不需要給你倒一杯。”

我吞了口唾沫說:“不用。”

轉身之際,我似乎看見他眼底含了一絲極其小家子的艱計得逞了的笑意,然後朝湊了過來……

啪嗒,我一抖,掉下了床。

當我齜牙咧嘴爬起來的時候,看見談時峻抓著我床頭桌上的空杯子茫然的問:“你沒事兒吧?”

我忍痛悄悄揉了揉屁股,說:“不痛。”

我的金主大人紳士的給我倒了一杯水。

咕咚咕咚,談時峻看著我,默默的把他手裡的水遞了過來,我舔了舔嘴唇,喝了。

房間裡只開了睡眠燈,萬籟俱寂中談時峻說:“今天和他們去馬爾地夫賭球了。”

對於他突然迸出來的一句話,我說:“啊?”思維有點兒跟不上。

他無語了一陣:“所以有點兒累。”

我說:“哦哦哦。”記憶力不好,不過您其實也可以不用隔十幾分鍾再回答。

我一激靈,趕緊說:“累了就快睡吧快睡哈。”雖然我並不知道賭球是什麼鬼。

談時峻似乎瞭然般的小幅度的揚起嘴角笑了笑,確實是笑了笑,然後閉上了眼睛。

他去找影片求證那時候幫他奶奶的確實是我,他為什麼這麼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茫然的望著吊頂,旁邊談時峻閉著眼睛說:“你為什麼還不睡?”

我看著他緊閉的睫毛說:“哦,我這就回房間睡 。”

談時峻抓住我的手挽:“睡不著出去市區裡走走。”

多年來的習慣,有公交坐決不打的,我說:“這個點沒公交了。”

談時峻的眼睛在昏暗的睡眠燈下格外明亮,似乎愣了一下,然後說:“沒關係,我有車。”

我說:“……”姑娘你真是被影片驚悚到了,今天晚上太不在狀態,人家賓利賓士寶馬赫本都有,坐什麼公交。

兩個人分別進浴室洗涑處理換衣服,夜晚十二點我們從別墅出發,開始傳說中的夜生活。性生活完了之後再去過夜生活,如果車裡坐的人不是精明如鬼的談時峻,我會以為其實我們是兩個神經病。

而我這樣想,顯然已經落伍了。在這個晝夜顛倒的時代,其實,夜,才是生活的開始。

珠寶店裡的燈光亮如白晝,水晶燈富力而又華貴,服務員禮貌而有素質的熱情:,“先生,小姐,裡面請,你們要些什麼,這是我們今年主打的具有魔幻色彩的項鍊……”

談時峻修長的手指滑過項鍊,側頭看著我問:“喜歡嗎?”

我說:“喜歡,但我不想買。”

談時峻挑了挑眉,不解的問:“為什麼?”

為什麼,因為這是你買的,假如我是有錢的那一方,我來買給你條價格幾十上百萬的項鍊消遣消遣也會很樂意的。但我能這麼說麼?我當然不能這麼說。

我很懂事兒的說:“因為你已經送了我很多首飾項鍊了,現在都還在房間裡放了,一條一條輪著戴都還有沒動的,不如去看看別的東西吧。”

掌權錢者都不喜歡別人忤逆,談時峻也不例外。

入鬢的劍眉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