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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我侮辱了他似的,或者說就是在用言語和行動在侮辱他。

事實證明男性生物並不像廣大女性生物所想象的那麼無恥和禽/獸,男人也是會臉紅的,當然,我這種連人都算不上的除外。我相信如果文婕現在在場的話,她一定會很高興的看到這幅畫面。

“算了,這個問題你不回答也可以,那麼我問下一個。”伏下身,貼近了某個通紅的耳廓。

我再接再厲的折磨著他那根纖細而脆弱的神經道:“你喜歡做1還是做0?”

這似乎是在做出一種邀請?或者詢問?

但是實則,只有我自己知道,當我越靠近那副已然僵硬到不知所措的身體時我惡作劇的愉快就越大,我不過只是在捉弄一個無辜的人,並且我知道,他不適應這個玩法……

這個玩笑,註定我才是贏家……

更主要的是我發現自己嘴巴好像越來越壞,自打從拘留所裡頭出來,我就染上了耍流氓這個惡習……

“……”又是得不到回答,看著那張似曾相識,感覺很是熟悉的臉又漲紅了幾分,我滿意了,翻身下去,坐在了床沿兒上,看著那小野貓收起了爪子,呆愣愣的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

沒想到不光是臉皮薄,更是個純情路數的,做這個的確是不適合他。

“我……想做1號。”過了好一會兒,幾乎就在我覺得沒趣都想要離開的檔口,床上挺屍思考人生的阿威突然間出聲了,小心翼翼的做出了回答,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滑稽的很。

“你想好了罷?”我再度靠近,對這張熟悉的臉想不起來卻不厭惡,但卻仍是話鋒一轉,慢慢道:“不過這其實也不是你說的算了的,要做這個就得你適應它,而不是它適應你。”

“我知道,下定決心之前我就聽了好多了。”另一邊,仍是悶聲悶氣。偷偷抬眼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準備找一個傾訴物件來訴說一番苦情戲碼,人不是什麼壞人,但我也沒理由幫他什麼。

“知道就好。”

我再看了他最後一眼,心知這個耍弄的過程總算是結束了,但是此時卻又有些不忍了,只道:“好自為之,掉下去了就別再想爬上來,你已經在懸崖底下了。”

說完,下床離開,轉身關門,關門前,還是被床上挺屍的野貓的那一聲好似想要挽留的“你……”給擾得停了一會兒……

就這麼突兀的結束了種種逗弄和曖昧的氣氛,我想要玩兒的也就是這個,不過……

所有的人都是這樣……

都以為自己是故事書裡的主人公,無論是怎樣的歷經磨難,總是會有所奇遇,總是會有別人的憐惜和欣賞。這個人不例外,我也不例外,所有的人都不例外,僥倖的以為人生的這盤棋不會輸得太慘烈、太難看……

反鎖上了會客室的門,我走下樓去。塗光宏坐在樓下大廳裡的長沙發上正喝著不知道又是什麼鬼的紅酒,見我下來還以為這廂總算是無事了,笑得好不開心,向著我這邊揚了揚手中的高腳杯。

我走過去,也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大杯,完全就是在糟蹋的喝法,如馬飲水一般的咕咚咚幾口氣就喝下,只見坐在那裡的塗光宏明顯是被我的這喝法給驚呆了,半張著嘴,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的暗自肉疼。

看了看手中的酒瓶,隨後瞭然。

Solaia,挺好的東西就讓我給飲馬似的下了肚,的確是可惜了。嗯,不過這又不花我兜裡的一分錢,我也沒必要可惜!這老小子害我額頭捱了一下子我可是忘不了仇的,準確來說是替他挨的!不行,我必須要好好敲詐他一筆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想到這裡,我面對著塗光宏坐下來,嘿嘿一笑道:“人我給你料理順當了,現在鎖在樓上,這麼好的一塊肥肉不吃簡直就是浪費,所以你也不用跟我客氣,現在就上去吧。”

“怎麼?……”塗光宏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沒想到沒把我打發掉,反而又把那隻小野貓退了回來,有些不解道:“我以為你……”

“以為我看上那種東西了?”

我斜睨他一眼,心說是不是該幫他好好的回憶回憶我倆第一次見面時的事情,這老油條才能消停點,正待活動活動手腳,塗光宏卻是見好就收了,也是嘿嘿一笑,衝我點了點頭,道了聲謝,放下了手裡的酒杯,準備上樓把那塊鮮美的肥肉拆吃入腹。

但見他正好走了一半的樓梯,我突然叫住了他,著重道:“等你下來了,咱們倆再好好的談談。”

哼哼,這次非要扒你一層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