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到對方,在極力的忍耐著,“你不知道,我一直都在找你,希望你能夠平安無事,怎麼可能會起那種心思!而且,惠客居是我們兩個共同的產業……”
“所以,你才更要想辦法讓我死,因為只有我沒了,你才能夠名正言順的把遺囑拿出來,把所有的東西都劃歸到你自己名下!”就是再傻,時隔這麼久,胡慶怎麼可能想不通其中的關卡!可他就是太明白了,所以,這會兒連他自己都佩服自己,怎麼能還能這麼平靜的和對方說這些。
“華清……你不該這樣想我,從我開始追求你到現在,我做過的事情,樁樁件件,哪一個不是為了你好?”眼看著對方的分析越發接近事實,方長文感覺自己的聲音都有些扭曲了,但他依然將自己的表情控制的很好,以為只要自己解釋了,華清就會像是之前一樣,會輕易原諒他,讓他能夠重新找到更好地機會,彌補從前的失誤。
“如果你真的是想為了我好,那麻煩你,現在就從我眼前消失,以後也永遠都不要在出現了,好麼?”
“華清?”
“滾!”滔天的恨意,終於撕裂了華清臉上的平靜,“還有,你如果覺得一次不夠,可以繼續放馬過來,我不會躲,我們來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華清!”眼看著人又要再次從自己的視線裡消失,哪怕知道那只是暫時的,方長文還是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拉對方的袖子。
只是,華清哪會讓他那麼輕易的如願!而且,恨意,讓華清幾乎用盡了身上所有的力氣去抗拒方長文的碰觸,撕扯間,動靜不覺大了起來,等華清回過神來,周圍已經圍了整整一圈人。兩個同事正架著他的胳膊使勁把人往後拉,有機靈的甚至已經跑過去檢查起方長文的傷勢來。
☆、 第十八章
無論在什麼地方,打架傷人總會被歸納為惡性事件,更何況華清這次傷了的還是山莊的客人,更加讓人不能原諒。總算對方並沒有要求報警處理,山莊派人請了大夫過來,又把華清叫到行政部門暫時隔離起來的做法,已經算得上是極力維護雙方的利益,很有些息事寧人的味道了。
等冉墨和駱開延聽到訊息,又派人去安撫了方長文再來見華清時,他的情緒已經平復下來,並不像是剛剛那麼激動了。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想問什麼。”駱開延進門也不廢話,煩躁的扯鬆了領帶,直接就把目的說了,“但是,說話以前,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麼?我比較好奇,那個叫方長文的男人,為什麼叫你——魏華清。”
“可以不回答麼?”事情,並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夠說清楚的,而且這裡面涉及了太多辛密,他不知道應該從什麼地方說起才更合適,“能讓我冷靜一會兒麼。”
“從你動手打人,到別人給你做善後處理,再把我們叫過來,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這麼長時間,難道還不夠你冷靜下來?”因為觸及到了自身的利益,駱開延的語氣聽起來隱隱帶著怒氣,“今天是鳳祥山莊開業的第一天,你就給我鬧出這麼大的事來,難道是覺得我平時對你還不夠好麼?”
“和山莊沒有關係,我會動手,那是因為我跟方長文的私人恩怨。”沒想到駱開延搬出過去兩年的人情來施壓,華清臉上一時有點難看,但還是不太想多說什麼。
“跟兩年前你會出現在水榭居外面有關?”冉墨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一下子就把這麼件和今天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聯絡到了一起。果然,此話一出,對面一直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的華清突然抬起頭來,全是遮掩不住的震驚,“猜對了?”
華清沒承認,也沒否認,他現在腦子真的有點亂。
當然,此時腦子同樣很亂的並不只有華清一個人,冉墨也把自己知道的有關華清的事情仔細串聯起來,並稍加推理,不多時便得出了幾個事實可能的發展方向。但綜合之前看到過的監控錄影後,冉墨竟是沒控制住自己的思路,一路向著某個陰謀論的方向,一去不回。
冉墨有耐性去等,駱開延卻是個急脾氣,同時,他也是想不明白,華清不過就是個廚子,若是說他可能和同樣開著飯店的方長文有交集他信,但若說明顯就是老闆的方長文會主動低聲下氣的對華清,最後被打了還沒要求一定報警主持公道。這事兒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好在華清這次並沒有讓他們等的太久,事實上,他只是在是不是要說實話間掙扎了一會兒,就果斷的選擇了前者。
“方長文沒有說謊,我真正的名字,的確是叫——魏華清。”躲不過,就要適當的丟擲些東西來,魏華清決定將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