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無辜地看著自家爹爹。
咳了聲:“念肆(左),念彬(右),你們都是小男子漢,所以不該這麼黏著你們孃親,懂?”
念彬撲閃著烏亮的眼,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在白嫩的臉上形成扇形的陰影,道:“爹爹,彬兒喜歡抱著娘睡,不然睡不著,會長不高高的!”眼底一點水霧,很委屈。
司雲聽看向另一個孩子,用眼神詢問,念肆眨了下眼,吐出兩字:“同上。”這算什麼理由,撫額一陣無語。嚴肅的看著他們:“回去吧。”
看著兩個小鬼相攜而去的背影,心有一計,笑:“就讓你們你們和寶貝住幾天。”
時間飛逝,寶寶的生辰,快到了……
一大清早,將大兒子念肆帶上馬車,命人送他去逐月皇宮,連帶一封書信,等見到他外公再拆開。
二兒子念彬,送入皇宮,待晚飯之後才能拆信,兩個寶寶都很乖,一一照做。
先說夢斌這邊,在皇奶奶那兒用過晚膳,拿出信遞給皇奶奶,讓她讀給自己聽,待聽完,嘴角抽了抽半響無語,撥撥劉海,笑:“爹爹真沒定力,這麼快就把娘給拐跑了,我就是那地裡的小白菜,黃花涼啊。”
行了幾日,念肆一行抵達逐月,念肆很淡定的拿出信讓親信讀,聽完後臉上出現一絲裂痕,低咒:“竟然拐走了娘,我的甜糕,沒人比得上娘做的,哼。”(敢情他只記掛甜糕,小吃貨)
他們的路被鋪好,念肆成了逐月太子,念彬斌則接替自家爹爹成了流雲暗部主子,那對無良的父母,回到最初相遇的地點。
高山流水,綠草茵茵,鳥語花香,綠陰樹下,一襲青衣的俊美男子,修長的手指撥動琴絃,眼含深情看向前方。
前方絕色佳人白衣素雪,迎風翩然起舞,香引蝶來,說不出的美。
攜手到老,不離不棄。
番外——從何來終歸何處
鳳粞殿婢女進進出出,每個人臉上都有一絲焦急,只因為,她們逐月國的皇后難產。女人生孩子,男人可不能進去,月皇站在殿外踱來踱去,聽著屋內心愛之人那如撕心裂肺般的喊聲,心都揪起來了。
站立不安,眉間一點焦慮,站在花簇旁,煩燥的折了朵花,指尖微用力,化為粉末隨風消逝,緊抿著薄唇,手心裡布著一層細汗證明人有多麼緊張。
這時有一婢女腳步凌亂來至身後,微含首語氣有絲難過:“陛下,穩婆說,娘娘和孩子只能……保住一個。”
身子幾不可見的搖晃了下,聲音有些低沉:“娘娘,怎麼說?”“娘娘神志不甚清明,但口中一直斷斷續續說著:保住孩子。”
“去,告訴穩婆,保住孩子。”略帶顫音,揮揮袖婢女欠了欠身疾步回殿內,眼角微溼,唇邊一抹略帶苦澀的笑:縱使我是高高在上的國君,掌控一國人的生死,但那又如何?我連我心愛的女子都保不住。
人看起來一下子蒼老了許多,神思飄遠,直至一聲清亮的啼哭聲喚回了神志,轉身疾步踏入殿內,掀開紗賬映入眼簾的是愛人蒼白無一絲血色的麗容,心底一陣抽痛。
從穩婆手裡接過孩子,小小的皺巴巴的,小鼻子一抽一抽,低低的抽泣。目光變得慈愛坐在床邊將孩子正對著她,道:“飄飄,是個女孩兒哦,長大後一定像你,她那麼小,你睜開眼看看好嗎?”說到最後語氣有些哽咽。
輕嘆息,將孩子交給奶孃,囑咐好好照顧。看了眼床上的人兒,對劉公公道:“厚葬皇后,小公主賜名水冰蝶,封號:聖月。”擺擺手。
“喳。”
時光飛逝已過月餘,月皇看了看窗外楊柳青青隨風搖曳,勾了勾唇起身離開書案,信步穿過玉宇瓊樓停在攬月居,伸手推開門走到床榻邊坐下。
伸手撫過孩子的眉眼鼻唇,低聲喃語:“飄飄,冰兒的臉長開了,很像你呢。”
“真是,都日上三竿咯,小東西怎麼還沒醒,難道小孩子都這般嗜睡。”捏了捏白嫩的小臉蛋,就靠著床淺眠。
時近午時,伸出手搖搖小身子,還是沒有醒來的意思,這才急了朝外吼道:“來人,快傳太醫。”
不多時,太醫們急步趕來。
太醫們各自忙開,分工合作之後,為首的老太醫額上以佈滿一層細汗,誰不知道小公主是陛下的掌心寶,如眼珠子般疼寵著,戰戰兢兢道:“公主殿下不是足月出生,身子孱弱恐難養活。”
臉瞬間陰沉了下來,暴風雨前的寧靜,低沉道:“難道沒有任何法子嗎,嗯?”老太醫跪下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