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你一樣,不聽我把話說完,就跑來栽贓了。”安叔伸手拍了拍書生的肩膀,示意他先彆著急,怎麼就那麼心急呢。
“這荷花斷了還不能證明李小姐跳湖自殺?”不知不覺中人們都把安叔當成這件事情抽絲剝繭的揭秘人了,有人不明白高聲問道。
“哎,這個問題問的不錯,我正打算說呢。”安叔望了那個人一眼,開口說道:“剛才我在酒樓話沒有說完,李府的人說李小姐是在清心湖自殺的不假,但不是這個位置,而是對面的橋上,這邊的荷花斷了能說明什麼?”
“我問你們,你們要是跳河的話,是不是往水深的地方跳?難不成還能是扎泥裡死了啊,你們看看這裡,隨便一個人都能下去,哪怕是荷花斷了了最深處,我敢打賭,絕對沒不過腰去。”
“那李小姐又不像大叔這樣心思細膩,萬一她不知道這裡淹不死而躺進去的呢,然後感覺到難受又自己爬上來了?”儒雅書生這次態度恭敬了許多,他發現自己和麵前的這位大叔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自己只看到表面,而大叔卻多了思考,這樣的人值得尊敬。
“噗……”安叔忍不住笑了出來。“小夥子,我發現你真是可愛啊,躺著自殺,然後覺得不好玩了又爬上來了?嗯,這也說不準有這個可能,只是我問過李府的人,他們說的李小姐是在橋上跳下去的,我可是花了十吊錢才換來的這個訊息呢,要是不準,我就找他去。而且啊,要是躺進去,那折的地方不該是在水面以上的位置,而是該在一下,這栽贓的人也是沒有腦子。”
“哦?那這麼說,這荷花就是剛才有人在飄渺閣聽到大叔的分析然後早我們一步來這裡折斷了,正等著我們來了?”儒雅書生這次算是明白了。
“沒錯,而且啊,我敢打賭,那個栽贓的人現在還在咱們中間呢。”安叔點了點頭。
“這樣吧,大叔,我很是佩服,但是我還是要跟大叔打個賭,就賭您買訊息的十吊錢怎麼樣?您能當場把那個人抓出來,我就賠您十吊錢,怎麼樣?”書生更想看看他是怎麼斷定的。
“好,有人給補上那個錢,我自然是高興啊,哈哈,小夥子就等著掏錢吧。”
70 輿論造勢4
“麻煩各位配合一下啊,為了我的十吊錢,大家幫個忙把手都給伸出來叫我瞧瞧行不行啊?”安叔笑著說道,周圍的人都是一臉的配合,都把手伸了出來。
安叔挨個走過去,搖了搖頭,又是搖了搖頭,一圈看下來,安叔就沒點個頭。書生一看有些著急:“怎麼樣?沒有?那個栽贓的人已經走了不成?”看起來他倒是很著急輸給安叔十吊錢的樣子。
“呃,不是,我搖頭是他們把手伸錯了,我要看手背而不是手心。”安叔的話讓洛淼淼都差點跌倒,這安叔,還真是搞笑。
“那您不早說,各位,還請把手翻過來給大叔瞧瞧。”
眾人還是十分配合的將手背反向上,只是就看到其中一個小夥子轉過手背的時候臉色微微變了,手往袖子裡一縮。“我娘還等著我去做活兒呢。”轉身就要走。
安叔早就注意到了,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抓住那小夥子的衣服領子:“現在再走,有點晚了吧?”
“大叔,你放開我,你什麼意思啊?我娘還等著我回家呢。”小夥子使勁兒掙扎了幾下,卻沒能從安叔手中掙脫,只得一臉無辜的質問著。
“剛才我看到你手心的時候就看到點點綠痕,只是故意說要你們再把手背轉過,無非就是想看看你自己瞧見的時候會是個什麼反應,你果然不聰明,竟然自己跳出來,這個時候要走,不是擺明了嗎。”安叔笑著抓緊他。
“我看看。”書生上前抓起那小夥子的手,洛淼淼等人也看向那個小夥子的手,看清指甲縫中有些綠色的汁液,書生一臉嚴厲:“你這個是什麼?還想抵賴!”
“不是的,我是個菜農,每天侍候菜地,這不過是菜葉子裡面的汁液,不是這些荷花的。”小夥子辯白。
“不是荷花的,那你跑什麼?”書生顯然不信。
“我就是看到了這些,覺得會解釋不清才準備走的。”小夥子苦著臉說,使勁兒掙了掙,這男人手勁兒怎麼這麼大呢,就是掙不開啊。
“你腳上的池塘泥是怎麼回事?不會是你家的菜地淹了水了吧?”蘇楚看了一眼那小夥子的鞋,鞋面上都沾上了淤泥,那是池塘裡才有的泥。
“剛才一時好奇就走下去瞧了瞧,這才沾上的,那這位大叔腳上也有泥,也是折荷花的人嗎?”
“怎麼就這麼巧,你當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