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汁滴了幾滴替朝皇潤了潤唇,不等黃院首等人反應過來,一個閃身出了永和宮。
他剛出宮門,身形未穩,突然一道黑影從左前方閃出,劍光明晃晃地閃著,男子身形一冽,往後一偏,皇宮大內可並不是打鬥的地方,若是引來了御前侍衛,想到這裡,男子的臉色有些難,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烈,招招直逼來人的死穴。
“主子說了,要想那小子無恙,請三皇子申時鳳祥酒樓一敘”,來人身手雖不如男子,可勝在身體輕盈,左閃右躲,終於拉著一個機會在男子耳畔輕聲道,然後飛快的閃開,三兩下消失在雨幕之中。
男子垂在身側的雙手死死地握拳,面色冷硬,身影清蕭,仔細看去竟是宛若青竹一般傲然的男子,不是褚瑞又是哪個,那人到底是誰,居然能在皇宮大內來去自如。
寶兒,到底是誰擄走了寶兒!
鳳祥酒樓麼……
“三皇子,裡面請”,申時剛過,褚瑞剛進鳳祥酒樓,就兩名明顯侍衛模樣的人迎了上來。
褚瑞只點點頭,他已經多年未回盛都,就算是那位皇兄皇弟的侍衛,出了生面孔也是非常正常的。
“主子,三皇子來了”,其中一名侍衛輕輕敲了敲門,然後推開,等褚瑞進入房間之後又飛快地關上門。
“哈哈,三皇弟可是讓皇兄好找”,男子上下打量褚瑞,“嗯,不錯,七年了,長高了!”,只可惜,還是跟七年前一樣蠢,當然這句話他可不會說出來。1
褚瑞看著大皇子楚雲飛,“皇兄謬讚了!”
“呵呵”,楚雲飛眼中帶著陰鷙看著褚瑞好似獵物一般,可很快便掩飾下來,“相比三皇弟已經知曉父皇龍體抱恙大的訊息了吧”,說著,得意洋洋地把玩著手中的玉珠。
“不知大皇兄找皇弟何事,還請直言”,褚瑞坐在距離楚雲飛較遠的椅子上,冷冷地看著對面之人。
“哈哈,三皇弟還是如此爽快”,楚雲飛將玉珠啪的一聲放在桌面上,“那本王也不跟皇弟繞彎子了,父皇纏綿病榻已久,那龍椅也該換個人坐坐了。”
褚瑞眼中飛快地閃過不悅之色,卻被他很好滴掩飾住了,“父皇尚且安在,大皇兄這話逾越了。”
楚雲飛雙眼微眯,斜靠在椅背,看著對面的褚瑞,“三皇弟當真決定要跟本王作對?”
不管怎樣,單方面而言他是非常不想與褚瑞作對的,不說其他,光說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雖說做不到活死人、肉白骨,但也差不離了,這樣的人如果不能拉入自己的陣營,就只能讓他那個陣營都不加入。
如果褚瑞此刻知道楚雲飛對他的評價,一定會嗤之以鼻。
“大皇兄言重了,皇弟只是就事論事”,褚瑞打定了注意,皇家奪嫡本就殘忍,但他卻並不想插一腳,至於其他的兄弟們如何做,與他何干,當然前提是他們不要做出什麼傷害父皇和母妃的事情,不然,哼!
楚雲飛面上飛快地閃過一抹厲色,“看來三皇弟這是敬酒不吃,想吃罰酒啊。”
褚瑞唇角微勾,“凡事過猶不及,飲酒傷身,大皇兄還是節制些為好。”
“本王如何還輪不到你來說教”,楚雲飛有些怒了,褚瑞的言外之意他豈能聽不明白,“倒是三皇弟令本王吃驚啊,七年不見卻已久風采斐然,聽說三皇弟都有了皇妃,大皇兄我都迫不及待地想要瞧一瞧到底是怎樣的女子才能讓我們陌上公子人與玉的三皇弟動心呢。”
褚瑞嘴角上揚並不解釋,“鄉野村姑,上不得檯面。”
“哦”,楚雲飛挑眉,“那本王這個做哥哥的可是要好好替皇弟挑幾個如花似玉的姬妾才是!”
“這就不勞大皇兄費心了”,褚瑞淡淡道,“皇弟還是那句話,過猶不及,縱慾同樣傷身。”
“你”,楚雲飛徹底有些惱火,傾身壓低了嗓音,“別忘了,你兒子還在我手上。”
聽到寶兒的訊息,褚瑞心中一緊,“大皇兄到底想如何?”
“呵呵,這才是做弟弟該有的態度”,楚雲飛坐回椅子上,看著褚瑞,“本王其實也沒其他的要求,只是三皇弟從這一刻起到本王登基前就不能動用醫術,如何?”
褚瑞低首垂眸,原本只有一些懷疑,可現在卻完全確定,父皇之所以纏臥病榻,與大皇子定脫不了干係,甚至還有大皇子身後的,榮妃。
【第二節陌上公子人如玉】
“不過話說話來,那個孩子當真是討喜”,楚雲飛嘴角含笑,左手不斷地把玩著玉珠,右手食指在桌上有節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