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物櫃上的鑰匙、錢包,乒乒乓乓掉了一地。對望幾秒後,兩人再度接吻。
這一次,少了暴虐,多了一絲纏綿。
情到深處,裴謙架起絃歌修長的大腿,往上一提,往前重重一撞,隔著薄薄西裝褲,絃歌能感到他蓄勢待發的熱情,是那樣的堅/挺,生動。
真不知道他一路怎麼忍過來的。
絃歌勾起他的脖子淺笑。
裴謙退出唇舌,低頭,眉頭微皺,帶著問號。
“咖哩雞沒吃飽?”絃歌問。
絃歌伸出手指,劃過他稜角分明的輪廓,往下,是性感的喉結,他的面板是誘惑而健康的古銅色,同她飽滿粉白的指腹對比鮮明。
他打著黑色的領帶。
她伸手,扯開了這象徵著禁慾的顏色。
裴謙覺得自己遲早有一點會死在絃歌手裡。
他傾身向前,微微一頂,吮著她敏感度極高的耳珠,說,“特意回來餵你的。”
邊說,一雙大手邊利索地捲起了絃歌白色裙襬。
並再度覆上弦歌豐潤地紅色嘴唇,天知道,當時他有多想把她就地正法,她居然在那麼多人面前勾引他…
發洩似的狂啃亂咬後,小裴謙漲得發痛。
裴謙拉著絃歌的手,帶向皮帶。
絃歌抬腿,腳掌抵在他小腹之下,“流氓,你這是入室行兇,要坐牢的。”
裴謙一手執起那白嫩的腳掌,毫不介意地吻過她弧度完美的腳背,一手,則撫摸著她光滑勻稱的小腿,一路向上。
待到禁區,絃歌難耐地仰頭,輕嘆。
裴謙看到她滿足的樣子,笑了笑,說,“可我還沒入呢…”
再要入時,房門響了。
若是別人,裴謙肯定會毫不客氣地讓他滾。
可,這一個…
“媽媽,我給你帶了棒棒糖,可好吃了,快點出來吃啊。”
聽到可頌的聲音,絃歌整個人都繃了起來。那樣緻密緊澀的觸感,如果不是手指,而是其他東西,裴謙覺得,他應該會更加愉快。
每個被壞了好事的男人都有一副壞脾氣,裴謙眉頭不悅地擰成川字,剛要開口,被絃歌伸手牢牢地捂住了他嘴巴。
“別出聲。”絃歌脾氣不算好的教訓道。
裴謙聽話地點頭。
“可…博衍啊,媽媽現在在休息,不想吃糖,待會兒媽媽休息好了,再去找你,好嗎?”
“媽媽累了嗎?”小不點又問。
裴謙不耐煩了,動了動手指。
絃歌難受得一口咬在裴謙肩頭,真咬!
“媽媽?”
好不容易停下喘息,絃歌軟綿綿地趴在裴謙肩頭,“媽媽有點累了,你去找蟲子阿姨玩好嗎?”
“那好吧。”可頌失望地應了一聲,好幾秒後,噠噠噠的腳步聲才消失。
絃歌忍不住罵了一句,“禽獸。”
沒聽到裴謙任何反駁,聽到只是皮帶被解開,滑到地板上的聲音。
絃歌扭頭看裴謙,他冷靜得根本不像一個被色/欲衝昏頭的男人,“你瘋了,博衍回家了,隨時都可能進我房間。”
裴謙什麼也不說,只是抱起她,離開置物櫃。
“他是個男人,會理解的。”
“理解你個…”
往後的話,絃歌沒能說出口…
☆、第26章 chapter26
日頭西下,橘黃色的柔和陽光從窗子照進房間。絃歌臉上那層細膩的白色絨毛彷彿被打上珠光。
她沉沉地睡著,像個偷懶的孩子。
她在美國的那六年時光,可也曾如現在這般恬靜安逸?但願吧…
裴謙手臂被壓得有些麻,卻仍是不願意吵醒她。
看著懷裡的她,裴謙百味雜陳。
從小她就是個小麻煩精,總是那麼任性,那麼自私,這六年,他也曾無數次地想過,就這麼算了,但偏偏…就是放不下。
這大概就是命了。
裴謙認命地低頭,咬住絃歌嘴唇。
絃歌一巴掌呼在裴謙臉上,一張俊臉登時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火辣辣地。
肇事者卻沒醒。
裴謙好笑又好氣,乾脆伸手掀了絃歌身上的被子。
那高低起伏的曲線,潔白如瓷的面板,美好得像一件精美地,帶著香氣地藝術品。
一件叫他欲罷不能的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