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中,穆修汝讓人燒了熱水,與祁旦緦一同沐浴暖身,壓著他在水中要了一次,祁旦緦在水中曲著難受,不太順著穆修汝,而後才將他抱到床上,有一番翻雲弄雨,幾度巫山雲遊下來,祁旦緦已受不住,哀哀地叫著“不要了”,穆修汝堪堪解了饞,還沒盡興,且這次還沒出來,只得將翻了過來,溫柔而不失力道的握著祁旦緦精瘦白皙的臀肉揉捏了一陣,待他又細細喘息,才按著他的腰身不容拒絕的進入,“就快好了,你若好好的碰我,我也快些,倒不至於這麼久了。”
祁旦緦被穆修汝兇猛的送的直悶哼,喘喘說道:“唔……你這人……這竟還是我的錯了……啊!慢一些……你實在霸道……唔嗯……”
“有力氣說話,我們還能繼續做。”
“不要……我腰痠極了……”
“那你轉過來親親我。”穆修汝威脅道,身下衝撞的力度不減。
祁旦緦抓了穆修汝手臂,穆修汝笑著一手抬起他一側腿架在肩上,而後抓著他的肩膀將他翻身面對自己,他們那處還緊緊的嵌在一起,這番動盪,令那處劇烈廝磨,靈魂一顫,祁旦緦深吸一口氣,輕顫之後身子便軟了下來。
穆修汝也被那一下弄的舒服極了,那緊裹的絲絨軟膩溫熱,似祁旦緦這人一般令他愛到心尖上,只想與他融為一體,再也不分開……
祁旦緦再次醒來時,天色已經暗了,屋內的炭盆燒得極旺,整個屋子暖暖的,祁旦緦懶洋洋的躺著並不想起身,身側躺著他心中的人,細細的看著他的臉,祁旦緦覺得他愈發英俊的了,眉骨高高的好似他這個人那般冷傲,卻偏偏對他這般柔情,他的眼睛是極漂亮的,尤其是在……在情動之時,閃著黑亮的幽光,滿眼看到的都是他,嘴唇的線條有些冷,彎起來時微笑卻深深的誘著他。
祁旦緦伏過身在他臉側親了親,重新躺會他懷中,穆修汝沉睡之中手臂動了動將懷中的人攬得更緊了些,祁旦緦嘴角帶著笑意,慢慢的重新進入睡夢。
而此刻穆修汝的夢中除了祁旦緦,還有那一封來自京都親信的書信,信上提到,北陽王穆宇拓失蹤大半年,穆錦暴怒,下令全國搜尋,並派人調查,經多番查尋之後抓捕了一名神女巫,有傳聞說北陽王穆宇拓便是被此人施了巫術,消失不見蹤跡。
作者有話要說: 帽子要收藏~動力啊動力
☆、彼岸
這段日子是穆修汝迄今度過最為快活自在的,這般偷來的片刻閒適並不是他之所望,他想要的是與祁旦緦永遠相愛相守,為此他要得到那個萬人之上的位子,就算是付出慘痛的代價。
是夜,暗月幽光,黑魆魆一片,厚重沉悶的壓抑,喘息也不暢利。
祁旦緦睡夢之中夢魘糾纏,腦中閃著各色看不清面目的暗影,耳邊響起錯亂的聲音,一句句好似很響亮,震得他頭痛不已,卻聽不清半句話語。有溫熱的氣息噴灑到面上,祁旦緦心底一寒,這感覺是如此的陌生,並不是他所熟悉的穆修汝的氣息,帶著淡淡的冷香之氣,驚懼之下祁旦緦好似睜開了眼,眼前並不見任何人,只是那溫熱氣息卻依舊源源不斷的湧進他的脖頸,屋裡詭異寂靜,窗紗帷幔死沉沉的垂著,窗外也是漆黑一片,不見一絲月光,祁旦緦僵硬著身子躺著,床幔動了動,似被人撩了起來,望去,依舊見不得半個人影,只是那床幔就那樣掀開了一個角……
祁旦緦一個激靈驚醒過來,粗聲喘息,轉眸望去,床幔垂著,透過床幔望去,屋裡燃著半支蠟燭,橘色火苗迸出細小的火花,原本躺在的身側的穆修汝不知去了哪裡,祁旦緦早已習慣他夜裡起了去書房處理事情。
祁旦緦想自己方才定是做了噩夢,才有了那般幻覺,這幾日也不知怎的,他總是會做類似的夢,似夢非夢的詭異,讓他有些許不安,夜裡便也睡得不安穩。眼下已難以在入睡,祁旦緦遂披了衣裳起身下床,剪了剪燭心,踱步到窗邊開啟了窗子,恍惚間鼻尖好似飄過那熟悉而陌生的冷香,祁旦緦皺了皺眉,拍了拍額頭,想是自己還沒能清醒過來。
掩了掩衣領,關了窗子,將森冷的寒氣關在外面,轉身抬眸,只見眼側劃過一道光,祁旦緦一驚退了幾步側身看去,這夜半三更的,倒沒想到會是他。
“這個時辰你怎會出現在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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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庭內聚了不少人,苑裡燈火通明,靜寂無聲,顯得四角無光處愈加黑沉壓抑,前廳之中幾人沉默著。
“王爺遠道而來何不去王殿?在這種小地方怕是委屈了王爺。”
穆修汝眼底盛著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