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遇到!如果讓我遇到老子就抓他去沉海!」我們正義凜然的蘇唐聽的眉頭都皺在一起,憤憤的說。
楊輕笑了笑,伸手摸摸蘇唐的頭說:「這不-我的救星出現了!」
「是恩公~我就知道,恩公最看不過這種事情的,欺負人的壞蛋。」提到鬱日,蘇唐兩隻眼睛放光,像只小狗開心的搖尾巴一樣沾沾自喜。
「後面的故事很俗爛,英雄出現了,趕跑了小混混,雖然最後那盒布丁在打鬥中摔爛了,但是,直到今天,我還記得阿日在我面前對著我伸出手的樣子。」
「恩公的自由搏擊可是整個縣裡最厲害的,得過三屆冠軍呢。」蘇唐臉上泛出一種奇異的幸福光芒。
「是啊!阿日小時候總說,長大了要當警察,要保護所有被欺負的人。是啊~他做到了,他成了縣裡最有績效的員警,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他插手的影子,整天忙的腳不沾地,你看連醫師都說他是太累了才會這樣。」
聽見楊輕的話,忽然讓蘇唐心裡有些過不去,他忽然為他身為土地公卻整天瞎混的行徑感到一絲絲的不好意思,臉上一陣一陣的發燒。
想起病床上鬱日那蒼白的臉色,蘇唐腦袋裡就一股熱,啥也不管了,就想回到恩公身邊陪著他。他站起身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會好好照顧他的,我會讓他每天睡很多覺,煮很多很好吃的東西給他吃的。我…我先走了…恩公一定還在等我。」
話還沒說完人倒是跑的沒影了!
好在這份沈重被忽然出現的李景給打破了。楊輕轉頭正好看到花臺上的一叢叢白色的野薑花,像極了飛舞蝴蝶的花瓣,輕盈的點綴在深棗色的花臺。
李景順著楊輕若有所思的眼神看了過去,看到了那一叢野薑花,忽然間笑了出來。
「我有這個榮幸當你的英雄嗎?」李景問。
楊輕看著李景身後紛飛的落葉,微笑隨著心情慢慢擺盪,緩緩飛舞,視線回到那躍動的噴泉,久久,沒有答話。
「阿景,我想出國。」楊輕沒有回頭,沒有回頭迎向那雙總是期盼的狐狸眼。
「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狐狸眼慢慢的斂了下來,有些蒼白,有些釋然。
「阿景!」楊輕輕喚。
「嗯?」
「謝謝你!」
「傻瓜!」李景伸手摸摸楊輕柔軟的髮絲,幾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
花臺的野薑花開的依舊治豔,隨著微風,輕輕飛舞。
……
休養了半日的鬱日,終於在醫生勉為其難的首肯之下,回家休養了。
他大搖大擺的在柔軟的沙發上舒舒服服的坐了下來。看著全身上下掛滿了東西,宛如一隻馱獸的蘇唐氣喘吁吁的走了進來。
一進門,蘇唐隨手扔下大包小包,爛泥似的攤坐在冰涼的地板上喘氣。
「我說…恩公你到底有沒有良心…有你這樣虐待救命恩人的嗎?我要去申訴!去申訴!」蘇唐不滿的看著悠悠哉哉看著電視的鬱日。
「喔?喔!」鬱日揮了揮手上顯眼的繃帶不置可否的看了看氣呼呼的蘇唐。
「你-可惡傢伙!老子要報復,你給老子等著。」蘇唐張牙舞爪的對鬱日扮了個鬼臉,掙扎無果,最終還是認命的將東西一一放好。一邊收拾嘴裡還沒閒著,時不時哼著不成調的小曲。曲韻哀婉如泣如訴,在薄涼的夜色中倒顯得有些令人鼻酸。
「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用沒有受傷的手支著頭,心不在焉的看著不停重播的新聞臺。日陷入深深的思考中。發生的事情太多,思緒亂的有如一團毛線。
總覺得這幾天的事情好像一場騙局?對。。。騙局?鬱日皺著眉甩甩頭試圖釐清思緒。
事件的開端是自己跟蘇唐偶然遇到了張佩華和她的寶寶。然後她們出了車禍。再來是張佩華說她覺得最近老被跟蹤希望自己幫幫她,所以我跟蘇唐就照著時間地點出席酒會。但是卻沒有找到酒會的地點,反而跌進大坑裡,搞的滿身狼狽。。。。
關於最後一點,鬱日很有把握自己是按著請帖上的地址走,怎麼會找不到?想到這裡,鬱日連忙翻出那張請貼,反覆核對,還是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
等等。。。如果。。。這件事情的開端。。。一開始就不是『偶遇』而是刻意為之。。。。。。這個想法就像一根銀箭一樣射穿了迷霧般的思緒,逐漸成型。
沒錯!初見面的時候,張佩華似乎是直接叫我『警察先生』,雖說很多里民都認識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