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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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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與戰鬥的地球教徒越來越少,有幾個狂躁份子,丟械棄甲,不是投降而要真刀實槍地戰鬥。對講機通報,留守組成員也破門而出,拿著小刀、匕首。

一場遊戲比賽最終演變為殺人遊戲,這是德。維利大主教事先決定好的劇本,但啟用它的卻是帝國側一邊倒的勝利。

正好避開拿著刀離開的留守人員,萊因哈特與吉爾菲艾斯來到空無一人的對方基地。不緊不慢地補完彈藥,對講機奧貝斯坦的彙報:彈藥即將不足。對講機將冰冷、無感情、機械的聲音進一步無機質化,彷彿對講機的另一邊是電子人在說話。

“差不多可以撤退了。啊,對了,別撤得太快,也留點事給魯茲做做。”勝利在握的萊因哈特的嘴角揚起一個弧度。在對講機的另一頭,元帥們聽見皇帝銀鈴般的笑聲後打了個激靈。

拿著刀子的人混在舉著槍的人群中,帝國特別行動小組且戰且退,埋伏已經的魯茲早已做好準備。

帝國神槍手做到了每顆子彈消滅一個敵人,比起地球教徒手中的槍,他們的刀更為危險。魯茲的槍口盯著手腕,每一槍的發射都伴隨一把小刀的落地。被打落武器的地球教徒五一不捂著手腕,看來子彈的衝擊力相當大。

為什麼總是不能得到完全的勝利?萊因哈特發現在他的人生中自從遇見楊威利後越發得不完美,連這次與地球教的比賽也像被詛咒了一般。

鐵絲網發出“喀拉、喀拉”的聲響,從帝國側的基地旁邊以及眾人看不見的地球教側基地,幾個持著棒子、刀子一臉暴徒打扮的人冒了出來。吉爾菲艾斯擔心的事變相發生了。

“陛下!”

萊因哈特搖搖頭,他彷彿已經看到海鷲的人道拘留所演戲讓他們懺悔的場景。

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小刀,彩彈射擊在一旁作掩護,戰場上一時五彩繽紛,情勢一度急劇轉下,萊因哈特一行人退避至木屋內利用窗戶射擊。

“如果有指向性傑夫粒子就好了。”萊因哈特話語剛落幾道手動的指向性傑夫粒子從木屋旁朝著地球教徒射去。

作者有話要說:

☆、救兵與武器

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柔軟、帶有某人氣息的被子宛如冬日中的炭火,好暖好舒服,完全不想起床。

米達麥亞披著被子下床,拖鞋不是自己的,身上的睡衣也是好心人先生替他換上的。額頭好痛,是由內而外的彷彿要炸裂般的疼痛。

該死的410年的紅酒。米達麥亞低聲咒罵。都是羅嚴塔爾提的鬼主意,害得他連參加比賽的力氣也絲毫不剩。

羅嚴塔爾?暈暈乎乎的米達麥亞腦海中閃過一道電流,如同有人在他腦中買下了薄荷似的,一股清爽的感覺像觸電一般流遍全身。他總算從渾渾噩噩中找回了自我。

睡衣是羅嚴塔爾的,拖鞋也是,被子、床鋪,他享受到的一切都是羅嚴塔爾的。走到窗前,看著樓下由於採光不好而充滿壓抑與汙穢的弄堂,沒錯,是海鷲,確切地說是海鷲二樓的宿舍。

蓬頭垢面的米達麥亞顧不上洗漱,穿著過於寬大的睡衣,衣衫不整地下至一樓。今天是海鷲停業比賽的日子,他不必擔心自己的著裝出現在大眾眼前太失禮。

空蕩蕩的一樓保持著每次打烊後的模樣,吧檯後邊牆上的掛鐘“嘀嗒、嘀嗒”地走動。時間顯示11:23,並繼續不停地流逝。

遲到了。回過神的米達麥亞發揮他疾風之狼的速度將自己打理乾淨。實在壓不下去的頭髮任由它給自己的身高加分。

幾個沒良心的也不叫自己起床提前走了。先前還眷戀著的,久久不肯離去的床轉眼間化身為孕育墮落的苗床。米達麥亞很後悔,他後悔自己剛才又浪費了寶貴的幾分鐘。當然一切的罪源依舊是羅嚴塔爾。

羅嚴塔爾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當米達麥亞意識到自己同許多暑假期間的學齡兒童一樣被反鎖在內時,他下定決心不原諒他。即使艾芳瑟琳馬上說要嫁給他,那也沒用。幸好不是反鎖在沒有廁所的房間內,不然米達麥亞不能保證自己不會做出不觸犯法律的事。

一邊給手機充電一邊打通獅子泉的電話,米達麥亞的呼救聲震耳欲聾。睡眼惺忪的幾人活脫脫被嚇醒,驚訝之餘為自己的折壽默哀三秒。

“所以……你昨天根本沒回家,而是和羅、羅嚴塔爾一起睡、睡了一晚?”瓦列斷斷續續地問,儘可能地坐到平靜,可不管是身邊的幾人還是電話的另一頭都聽見了他著重強調某些字樣的語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