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友錢靜靜的瞅她一眼,嘴角勾起,俊眸中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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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來到山下,先去里正家中。
見到二人冒著風雪下山,何里正急忙請人進屋,又吩咐暖炕裡的劉嬸出來,給二人捧上杯熱乎的荼水和農家人特製的點心,再放上火盆
劉嬸送上熱荼點心後,一臉心疼的替蘇小沫折身上的雪花“小沫啊,這麼冷的天干嘛非要下來啊?,意思到就好,你看衣裳都打溼了呢。”
蘇小沫訕訕的笑笑,抿著嘴並不語。
賈友錢盯著她肩膀上的溼潤,淡淡的回了句“剛出來得急,忘記帶傘,後來才折回去拿的。”
劉嬸聞言,呵呵一笑,拍拍蘇小沫肩膀“你這丫頭,咋就這麼懶呢?估計傘還是你表哥回去拿的吧?”
蘇小沫錯愕的瞪大瞳孔瞪著賈友錢,大怒。吖的,什麼叫顛倒是非?這就是!
介於這是別人家的地盤,所以她只能繼續傻笑,心中卻怒火熊熊,無處可燒。
何巧兒聽聞二人下來的了,急急從房中衝出來,朝賈友錢羞澀一笑,然後將蘇小沫給拽了進房中。
沒多久,蘇小沫就聽到屋外的賈友錢喚她,意思說要去下一家拜年。
何巧兒依依不捨的送蘇小沫出門,吩咐她過了這兩天一定要下來陪她,說她都快要悶死了。
對於她的請求,蘇小沫只抱以淺淺一笑,告別里正和劉嬸,跟著賈友錢去了別的族老家拜年。
然而,出了門口後的蘇小沫沒注意到,下山時她沒遮多久的傘,此時卻幾乎都遮在她的頭頂上方。
賈友錢撐傘!
何家溝的族老有五六個,住的地方比較分散。但住在村東與村西的就有四個。
何家溝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
農村人一般不掃村道里的雪,除非是自家的。所以一上午蘇小沫走得是氣喘喘的,加上雪天路不好走,她好幾次都差點兒摔倒。要不是賈友錢在一旁拽著,估計她身上的新棉裙早就髒得不成樣子。
拜完東西兩頭的族老,蘇小沫口袋難得的進項了幾十文錢。
雖然不多,但也是人家一個心意。
拜完村中最後一戶人家,時間已悄然溜到中午,是時候回去做午飯了。
雪停了,但寒風依然呼嘯,吹得蘇小沫鼻尖紅紅,就連賈友錢臉上也颳得有些微紅。
為了能早些趕回到家中,蘇小沫急急趕在賈友錢面前,卻不料腳下一滑。“啊。。。”
她踩在冰面上,華麗麗的向後倒地。
說時遲,那時快,身後的賈友錢突然將手中雨傘往地上一丟,腳下瞬間就挪到了她身後,輕鬆的就接住她的身子。同那賈罰又。
“沒事吧?”他語氣帶著絲緊張的顫音。
蘇小沫巴眨著雙眸,確定自己沒摔倒後,拽著他手臂站穩,望著兩米外的雨傘,再看看賈友錢神閒氣定的模樣,若有所思。
“先生,你?”
然而,未待她開口將心中疑惑問出,賈友錢就淡淡的打斷她的話“回去吧。”說完返回原地,將雨傘撿在手中,默默的越過蘇小沫,往山上的路走去。
望著他的背影,蘇小沫感嘆,高手,果然隱藏在民間!
可能後來出了點小太陽,所以上山的道路上的雪倒有些融化,人踩上去,更加的滑更加的危險。
在蘇小沫連著雙手撐在地面上後,一直走在前頭的賈友錢無奈的嘆氣,扭頭,瞧著她可憐兮兮的臉。
轉身,彎腰蹲下“上來。”說話簡潔利落 。
蘇小沫的雙手全都是雪,被凍得紅通通的一片,麻疼麻疼的。腳下的棉靴子也變得溼潤潤的,異常沉重。
見到賈友錢蹲下,她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臉兒一紅,“先生?這不。。。不好吧?”這要是被村中的人看到,指不定又要編排出什麼醜話來呢。
賈友錢扭頭瞅她一眼,再次冷聲說道“上來!”
蘇小沫特為難,要說這山路吧,它的確不好走,而且她也不想走,老害她摔跤。
但是,要她這樣爬到賈友錢身上,這是萬萬不行的。先不管有沒有可能被其他人發現,就論二人現在的關係,再怎麼樣,她還是記得自己簽下的那張契約。
她不知道賈友錢是以什麼樣的心態要揹她,但她真不想以後傷心。
賈友錢見她久久不爬上來,猛然站起,將手中雨傘往她手中一塞,突然一個馬步站穩,拉過她的雙臂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