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我妹?”慕容琰懵逼了。“你騙我妹妹……”
林蕎不說話了,她看著慕容琰沉?了半天,才一拉被子,“睡覺!”
慕容琰也不惱,樂呵呵答應,“好咧!”
林蕎終於鬆口肯跟他回大肅,慕容琰覺得這是距離成功的很大一步,心裡一歡喜,語氣就變得愉悅,林蕎聽著就有點懷疑剛剛那個哭得無比傷心的男人……不是他!
但她真的累了,腦子裡已發木,待慕容琰的身子靠過來時,她已懶得再去推他,眼一閉上。便沉睡了過去。
慕容琰輕輕的貼在她的臉邊,聽著她沉穩而又細密的呼吸聲,此時此刻,她就在他的懷裡,乖得像個孩子!
半年多的擔心,幾個月的魂牽夢繞,此時,她真實的在他的眼前,他一伸手就可以摸到她的臉,聞到她身上的香氣,他覺得自己真幸福!
她果然是個心軟的傢伙,早知道她怕看見他的眼淚,他不介意天天哭給她看!
慕容琰也不知道自己剛剛為什麼那麼的傷心絕望,那一刻。林蕎分明離他那麼那麼的遠,遠到他和她之間像是隔了千萬重山水,無論他怎麼追趕,都沒有能追到她、和她並肩行走的那一天。
可是她居然就心軟了,她竟然答應跟他回大肅了。
這樣的意外之喜,令慕容琰瞬間忘記了疲勞!
…
第二天天才微亮,外面的動靜就大了起來。
這一夜換慕容琰半睡半醒了,他一手護著林蕎;一手放在那鐵叉上,防著那些人半夜進來行不軌暗算之事!
待天亮時,慕容琰才終於放了些心,他低頭看林蕎睡得正熟,就替她將被子掖緊了些,這才輕輕起身,去窗前察看。
窗上的紙早就破敗不堪,藉著天邊的曦光,外面的情節看得清清楚楚,就見幾個兵士正在外面架著大灶生火做早飯,再一些人就在收拾東西,而那個錢統領居然也已經起來了,站在那裡指手畫腳的吩咐著什麼?
突然一個兵士急匆匆跑過來,貼在那錢統領的耳邊說著什麼,錢統領的臉色頓時一變,他一擺手,大聲道,“來人,將那兩個人帶上,我們趕緊走。”
邊上一個正抱柴火計程車兵就一愣,“統領,我們還沒吃早飯呢?”
“吃個屁,你就知道吃,”錢統領大罵,“來不及了,烈焰軍就要到了。”
那抱柴火計程車兵一聽,立刻將柴火一扔,帶了人就奔柴房而來,慕容琰忙回到原地,閉上眼裝睡。
柴房門被“咣”的踹開,幾個士兵進來就拽慕容琰,“起來,走了。”
林蕎也被驚醒了,她驚訝的看著士兵們,“哪……哪兒去?”
慕容琰輕輕拍了拍林蕎,繼而握了林蕎的手,向士兵點頭,“好!”
見他態度很配合,士兵們倒也不為難,押著他倆出來,那錢統領已上了馬,見慕容琰二人無異常,就一擺手,命動身。
慕容琰捏一捏林蕎的手,就走得搖搖晃晃,虛軟無力,林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有樣學樣的一步一踉蹌,錢統領見進度緩慢。氣得破口大罵,卻又沒有半點辦法,他看看林蕎,眼珠子一轉,喝命,“將那女的拉到我馬背上來。”
兵士答應一聲,就來抓林蕎,林蕎大驚,慕容琰也急了,那錢統領這擺明了就是想佔便宜啊。
慕容琰大怒,他一把將林蕎護進懷裡,向錢統領冷聲喝道,“你敢!”
帝王一怒,氣勢瞬間迸發,動手欲抓林蕎計程車兵被驚得一愕,那錢統領也嚇得怔住,他愣了半天才回神,就開始拔刀,“你想找死嗎?”
慕容琰將林蕎護得更緊,笑得森冷,“怎麼?想濫殺無辜?”
林蕎也嚇壞了,她緊緊抓著慕容琰的衣服,腦子裡飛快的轉,眼前這一大群人明顯不是好玩意兒,跑又跑不掉,打又打不過,她死不要緊,無論如何得保住慕容琰啊!
眼見劍拔弩張。她急了,就問那錢統領,“你們到底要找什麼人?你們要帶我們去什麼地方?”
錢統領將刀對著她眼前一晃,“少廢話,讓你們走你們就走,否則,爺的刀不是吃素的。”
林蕎冷笑,“想快點走容易,你把馬給我們騎。”
“你說什麼?”錢統領像是聽到了個極大的笑話,“馬讓給你們騎,讓爺走路嗎?”
“你要麼把馬給我們騎;要麼就殺了我倆,總之,我是不會跟你共乘一騎的,”林蕎抱著慕容琰不撒手,一臉的誓死同歸。
就有一士兵上前低聲道,“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