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又得麻煩蘇大夫了,趕緊給他瞧瞧吧,看看嚴重不嚴重?”若是不嚴重的話,蕭七七準備回家熬碗薑湯算了。
而顯然,蕭七七想得過於輕鬆了,蘇流年在給楚風辭看過病情後,下了診斷,這楚風辭還挺嚴重的。
“蕭夫人,今晚楚公子恐怕得留在我這裡了,他這高燒發得厲害,很是棘手,得趕緊降下來才行,要不然,病情惡化下去,到時候處理起來就更為麻煩了,甚至可能會有性命之憂。”
“有那麼嚴重嗎?”蕭七七被驚嚇到了,不過是小小的一個風寒發燒而已,怎麼就嚴重到了有性命之憂了?
“就有那麼危險,若是高燒在天亮之前退不下來的話,很有可能就會傷及肺腑,到時候真有那麼嚴重。”蘇流年很認真地告訴蕭七七,那蕭七七一聽,忙急道:“那還等什麼,趕緊給楚風辭退燒啊。”
“我先寫個方子,阿然你趕緊去鎮上藥鋪抓藥,要速度。”蘇流年匆匆地寫好方子交到了阿然手中,吩咐他來去一定要快,這高燒可是等不到。
阿然一聽,自是連夜冒雨,快馬加鞭地趕往鎮上。
而蕭七七呢,呆在邊上,扯了一下蘇流年。“蘇大夫,這誰知道阿然什麼時候才能帶藥材回來,加上這麼晚了,指不定鎮上的藥鋪早就打烊關門了,我們可不能就這麼坐著等啊,還是趕緊想想辦法,先將楚風辭的高燒給退下去吧。”
“若是有辦法的話,我早就這麼做了,可我這裡退燒的藥材缺了幾味,根本沒辦法幫他做什麼,如今,也只能等了,就看楚風辭自個兒的造化了。”
“那怎麼能等呢,一等可就要出人命的。”蕭七七急道,一個楚風辭可是得趙家村所有人陪葬啊,可不能讓楚風辭出事了,若不然,那麼多鄉親得遭殃。
情急之下的蕭七七,忽然想到一個土辦法。
她記得用酒精擦拭人的法子,好像是這麼說的,用棉紗沾酒精,從頸部兩側開始擦拭至手臂,再從兩側腋下至手心,接著自後頸部向下擦背部。
然後擦下肢,從髖部經腿外側擦至足背,從大腿根內側擦至足心,從大腿後側經膝窩擦至足跟。
沒錯,應該是這樣的。
不管了,先試試再說,總比等著要好,想到這兒,蕭七七趕緊問著蘇流年。“蘇大夫,我想到了一個土法子,應該可以退燒的,你這裡有酒精嗎?”
“什麼是酒精?你說的是一種酒嗎?我這裡沒有這種酒,但是有其他的酒,花雕酒跟竹葉青還有燒喉的烈酒都有。”
“對對對,就是一種酒,你給我燒喉的烈酒好了,再有就是乾淨的棉紗或者棉布都行。”蕭七七一掌拍向腦門,她這個白痴,怎麼忘記了這不是她那個時代,根本沒有酒精一說的,幸好蘇流年沒有追問什麼,要不然,她差點又惹麻煩了。
而一旁的蘇流年呢,雖然不解蕭七七為何要問他要烈酒,可他有一點還是清楚的,那就是她要烈酒一定跟楚風辭的發燒有關係。
想到這兒,他趕緊去後頭將那壇的燒喉烈酒給搬了出來,又準備了一塊乾淨的棉布,遞送到蕭七七的手中。
那蕭七七呢,見此,忙起身退到一旁,對著蘇流年說道:“蘇大夫,這個土辦法,是用棉布沾著烈酒擦拭身子,目的是就是讓他面板血管擴張,增加散熱能力,從而帶走大量的熱量,緩解症狀。”
“蕭夫人以前試過這個法子?”聽她說得頭頭是道,就跟上次挖野菜時候一樣,說得極為自信,顯然她對這個法子很有把握,因而蘇流年忍不住就開口問了一句。
而此刻擔心楚風辭會因為高燒不退而喪命的蕭七七,自然沒想著隱瞞什麼,便道:“沒錯,在我的記憶裡,以前有個老頭就是用這樣的法子幫著一個孩子退燒的,所以我覺得可以一試。蘇大夫,麻煩你了,趕緊幫著他擦拭退燒吧,我一個婦道人家,總不好給男人擦拭身體,因而只能麻煩你了,蘇大夫。”
蕭七七將沾好烈酒的棉布交到了蘇流年的手中,接著道:“至於怎麼擦拭,我現在就告訴蘇大夫,你呢,先從楚風辭的頸部兩側開始擦拭,然後到手臂,接著……”蕭七七一步一步地說著,示意蘇流年根據她說的各處部位,一一地進行擦拭。
那蘇流年呢,聽得蕭七七說得那般有條理,倒是神色微微愕然。
這樣的秘方,她就這般地告訴他了?
她可知道,若真有效果的話,這法子就是醫者爭搶的秘方了,就連他也不例外,也會心動的。
當然了,從某種程度上而言,他似乎已經得到這個將來會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