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憐愛感覺特不舒服,她的手似乎一直被什麼東西緊緊的捆著。想要掙脫,又總掙不掉。很生氣,身體又時冷時熱的,這感覺很不爽。
她使勁地拽拉手,終於,手自由了。她眼睛也可算睜開,入目,對上的就是一雙舒心的美眸。
“笨蛋,你可算醒了。來,趕緊喝碗雪梨湯。”
寒子騫侍候了一個晚上,算著她應該醒來的時間,親自下廚房做了碗雪梨湯。他知道的,發燒過後的人,嘴裡乾澀的想喝湯。雪梨只少加點糖熬出來的湯,最適合發燒過後的人。
花憐愛才剛醒來,整個人大腦還處於迷糊狀態。她任由寒子騫把她扶起來,看他骨節分明的手舀起湯,親自送到自己的嘴邊。
雪梨湯熬火候很適合,看起來就極有胃口。他纖長的手輕執著玉勺,舀起,送到嘴邊吹了吹,用cun碰了下,這才送到花憐愛的嘴邊,“溫度正好,趁熱吃吧。要不是本少爺的心情好,怕你這個保護神掛了,我才懶的侍候你呢。”
長長的睫毛下,他的眼窩有著淡淡的青色陰影,看的出來,一個晚上他都沒睡覺。就這樣守了自己一個晚上,這個傻瓜!
佈滿陰霾
張嘴,喝下那勺雪梨湯,湯色潤肺,爽口爽心,一如,寒子騫這個人一樣,清甜的讓人想要沉醉其中。
花憐愛的內心,暖暖的,在生病後這樣陰霾有早晨醒來,卻能面對一張絕豔關心的臉,心情舒暢自不可言的。所有皇甫修曾帶來的陰影,在這一刻全都消失無影。
她得意的伸手,扯寒子騫的臉蛋。“寒子騫你說,你不會是真的愛上了我罷?哈哈,你要是真的愛上了我,告訴你,你會死的很慘的啊。因為愛上我的男人,只能愛我一個人,不可以有別的女人。也不可以想著別的女人,一旦揹著我想別人,我會生氣的哦。寒子騫,你敢愛我嗎?”
寒子騫長長的睫毛顫悠悠的,抬眸,眼神無與倫比的認真。“敢。”很輕很輕的一聲應諾,卻不曾想,這一句話,會伴倆人糾葛一生一世……
“啊!?!”想不到這樣的問題,在這個古代,還會有人如此慎重的答應。就算是現代,有錢有地位的男人,有幾個不是在外面包養三兒四兒的。
在娛樂圈看的多了的花憐愛;面對這麼實誠的寒子騫,一時間到是有些……不知道如何應對。
“笨蛋,喝光了吧,再這麼瞪著我,這碗裡的東西也得涼了。”到是寒子騫,率先打破沉默嗔她。
這件事情倆人就此不再提起,太敏感,花憐愛閃躲的也太明顯,這令寒子騫有些小內傷。
端著碗一小口一小口的喝雪梨湯,只覺得喉嚨火燒為燎的。這令花憐愛每咽一下,都覺得難受的緊,喝到一小半,她就搖頭不願意再喝。
寒子騫抬眸,眼神陰冷的緊盯著她的咽喉部位,皓手輕揚,fu觸在那片明顯的淤青處。
“還疼!”
這輕輕柔柔的,挾著關切的一句簡單的問話,卻聽的花憐愛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落。天知道,在生死邊緣,她有多害怕。那一瞬間,她真以為自己再也活不下去。還好,還能睜開眼睛。只有經歷了死亡的人,才能明白活著,原來是如此的美好。
把她攬到懷裡,寒子騫輕fu著她。
過了好一會兒,花憐愛才抬頭咯咯的笑,“嘻嘻剛才沙子進了眼睛,唉呀,現在好了。寒子騫;謝謝你!”
“是誰?”皇甫修冷冷的問,這聲音,挾著無形的壓抑。
聽的花憐愛微不可察的哆嗦了一下,她抬頭,澀味的一笑,“別問了,我不想再提,當……是被狗咬了唄。咦,那個,我得趕緊去監督清伶跳舞啊。天啊,這都什麼時候了呀?”驚覺時間過的如此的快,花憐愛嚇的跳將起來就要往外面跑。
卻被寒子騫一把按到床上去,“你就養著吧,昨天我就派小五去和清伶說了你生病的事情。她囑咐你好生休養著呢,昨天晚上她們就過來探望過你了。還一再的告訴你讓你今天好生養著。”
這麼一聽,花憐愛才發現自己的頭暈的很,她呵呵的笑著蜷縮到床上。整個人都悶在了被子裡面去,“寒子騫,你捉弄我,明知道我不用去見工的,非要等到我跑下床了才說。”
寒子騫只是垂著頭不吱聲,一張比女人還俊的臉上,佈滿了陰霾。他鬱卒,為什麼這個女人不說出那人。
太子提親
很顯然的,她還是不想把事情和自己說,有什麼事兒都蒙著他。這種感覺,令他相當的不爽。
“喂,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