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視了宋曉珂沒有發燒,冷寒吩咐下人端進一盆熱水,關好門後,兩人麻利掀開她的被子,給她擦拭著身體,原來昨夜宋曉珂因扯動傷口太大又發起燒來,他們怕她出過汗的身體不舒服,才想到要給她擦洗一下。
一動不動的宋曉珂裸著身子感受冷寒、冷雨手中棉巾的擦拭,偶兒與他們手觸碰到,身體竟分外敏感。沒想到冷寒竟輕掰開她的腿,溫熱棉巾正仔細擦拭她的私密處,一瞬間熱血竄到頭部,覺察到臉部熱熱的,現在她一定是臉紅了,剛要不自在的合攏腿,扯動到傷口,讓她不由痛撥出聲,兩人急忙詢問著傷口怎麼樣。
宋曉珂怕他們擔心安慰著兄弟倆她沒事,冷寒見她臉上紅暈還未消退,意識到是他擦到私密處,讓她害羞了。相處這麼久宋曉珂在床上可是放的很開,害羞的模樣倒很少見到,冷寒壞心竟故意在她花心的敏感處多停留,說出的話更是讓宋曉珂無地自容。
“曉珂莫不是害羞了,這幾日你都是尿在床上,是我和雨每次給你擦乾淨的。”
宋曉珂哀嚎一聲閉上了眼,天,讓她找個地縫鑽進去吧!昏迷過去的她每日喝湯藥,一定會有尿液的產生,想到如此落後古代怎會有現代的設施,不敢去看他們的眼,依舊閉著眼做鴕鳥狀,劍傷沒要她的命,若冷寒再說下去她一定會被羞死,估計此刻她的臉都可以煎蛋了。
冷雨沒似冷寒那般明顯的調戲,棉巾擦到裡面胳膊時他的薄唇裝作無意一般,輕輕略過宋曉珂豐挺飽滿的紅纓,宋曉珂閉著眼在心裡暗自打算著,昏迷的這幾日裡,冷寒、冷雨光明正大摸遍她身體的每一處,此時明知她清醒會害羞亦不能做任何反抗,只能任他們這樣調戲著,如此折磨著她,待她傷好一定好好懲罰這兩個壞小子,讓他們明白宋曉珂可不是好欺負的。
折磨人的擦洗工作終於結束,宋曉珂平復了情緒的波動,睜開眼不經意見到冷寒、冷雨下身處都明顯支起小帳篷,原本一肚子的抱怨也消匿不見,禁不住在心中暗自樂著,讓他們這樣折磨她,自己也遭罪了吧,活該他們難受。
試想冷寒、冷雨都是初嘗歡愛的男子,那陣宋曉珂昏迷時,因每時每刻在擔心著,即使擦拭身體也絕不會有什麼反應,但給已清醒的她擦拭就是另一種心理,見她嬌羞不已的模樣,想到他們纏綿於床底間的快樂,怎麼能忍住對她身體的渴望,不做任何反應便是不正常了。
此時傷口的疼痛較比上一次輕了許多,宋曉珂詢問他們是否吃過晚飯,冷寒點著她的巧鼻不許她操心,見床很大,宋曉珂便開口讓他們脫了衣服好好睡一覺,二人亦未推脫,只著內衣鑽進她的被子裡,輕摟著她,小心翼翼不碰到她的傷口。
說來三個人同床也不是第一次,不知為何宋曉珂此時心裡竟生出一個念頭,或許三個人這樣生活下去挺好的,娶他們倆亦是不錯的選擇。
胸部的傷口在冷寒冷雨精心照顧下,恢復的很快,且不知他們弄什麼藥擦了上去,疤痕竟也淡了許多,宋曉珂感嘆著,如此有效的去疤藥放在現代一定貴死了。因心裡接受他們的存在,尤記得昏迷前冷寒那些露骨的示愛,明瞭雙胞胎兄弟對她早已動了情,且他們這樣不避嫌與她同吃同睡,也是一副認定非她不嫁的樣子,宋曉珂在心裡已認定他們是自己的男人,便隨他們兄弟倆這樣。
雙胞胎兄弟的小侍已稱呼宋曉珂為夫人,一準認定她在聖雪宮的位置,聽聞如影如此稱呼冷寒、冷雨也未叱責他,經過一次這樣生死的宋曉珂,早已把她的身世告之兄弟二人,不過二人沒有一點驚訝的模樣反倒讓她很詫異。
“曉珂,你的身世不可再與外人道來,你不知世人為能進幻月到了何種癲狂的狀態,不但會為你招來殺身之禍,就怕到時我們根本保護不了你,若是大了可能會引起天下大亂。
面帶凝重的冷雨再次囑咐了,對這個世界不甚瞭解的宋曉珂。
甜蜜生活
不知不覺間來到聖雪宮已一個月有餘,冷寒冷雨見宋曉珂身體已完全康復,便性急的每晚痴纏於她,年輕還真是好,好在她的體質過於特殊,宋曉珂被他們如此頻繁的騷擾也未見一絲虛脫,紅潤的臉龐,眉宇間盡是含情的嬌態。冷寒、冷雨原本清冷孤傲的氣質也不見一絲蹤影,每日面上甜蜜的笑意,更是引得宮裡女子目光的追隨。
沒有任何內力的宋曉珂,能在床上儘性的與他們纏綿,每每引得雙胞胎暗自稱奇。
現在聖雪宮一切事宜皆由冷寒這個大宮主在打理,而冷雨這個二宮主每日便陪在宋曉珂身邊,除非有什麼特大事情要他去參加,否則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