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敖澈捏著苗杏仁的軟墊子回道。
“這貓怎麼還沒養熟嗎?它剛剛抓你可真狠。”
“哈哈,王導,我在書上看到一句話,打是親,罵是愛,又疼又愛連腳踹。我們家甜甜是喜歡我才會和我玩兒呢。”
說得好有道理,王凱竟無言以對,他無奈地擺擺手,隨敖澈去吧。
臨睡前,王凱還發了句感慨:“今天睡足了覺,我的精神特別好,做事情都很順,希望明天也能是這樣的工作狀態。”
燈熄滅了,敖澈和王凱幾乎都是瞬間就進入了睡眠狀態。只有苗杏仁這種夜貓子,哈欠連連,也怎麼也睡不著。白天炙熱的溫度,到了夜晚,逐漸下降起來。涼風習習,吹動著窗戶,發出吱呀的響聲。
苗杏仁捂著耳朵,煩躁不已,即使暗示自己忘掉之前的一幕,但是她還是做不到,浴室外飄過的東西可是比垃圾袋大多了,而且那速度特別的快,不像是普通東西。
苗杏仁不經意間,掃過臥室窗外,上一秒還什麼都沒有的窗外,下一秒,就出現了一個旗袍女子。那旗袍顏色格外鮮亮,在夜晚,也能就著星光看清上面大朵大朵妖豔的繡花,更別提喵星人的夜間視力可都是槓槓的。
但是,苗杏仁寧願自己什麼也看不到。畢竟大晚上的突然出現一個民國女子,怎麼想都是夠滲人的。那旗袍女衣著整齊,頭髮燙著在當時應該十分前衛的捲髮,但是,那張臉,卻坑坑窪窪的不成人形,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在坑窪之間蠕動。
“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苗杏仁捂住自己的耳朵,閉上眼睛,在心裡不停地默唸那句話,並且不自覺的往敖澈的懷裡拱,直到蹭開了鬆散的睡衣,緊貼著他的肌膚,她的顫抖才漸漸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