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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雖說卸妝水威力也不小,但比硫酸溫和太多了,起碼失去的電眼高鼻還能透過鬼斧神工的化妝術給找回來。得以保全容顏的Lisa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便聽見Betty繼續審問道:

“你呢阿男!拎跟棍子是要敲斷人家的手指嗎?!”

木棍俠女不屑地嗤道:“大姐!廁所拿來的拖把棍而已!撓癢都嫌它不夠力呢!”

“還有你辛加!”Betty鐵青著一張臉,塗著姨媽紅指甲的食指使勁懟這小子的腦門,“拿刀子幹什麼!是不是要劃花她的臉?!”

Lisa再也支撐不住,一屁股坐到地上。

“沒有!”辛加喊冤,“就想劃爛她的包,就這麼簡單!”

Betty氣得七竅生煙,小助理趕緊上前勸太后息怒,她感覺自己的頭髮護理臉部護理一夕之間全部付諸東流,白髮皺紋快被眼前這幫混賬東西給逼出來了!Betty撫著胸口,使出教導主任的大殺招——

“把你的金主給我叫過來!”

“老大快躲一躲吧!我不行了!”童以恆心驚膽顫地貓在桌子底下,收到外頭戰線失守的資訊,幾欲崩潰,大嘆天要亡我!

事情緣由便是童以恆他老孃,自打當日大戰過狐狸精以後,只悔恨自己沒能當場擊殺那狐媚子,食不下咽夜不安寢,將那管不住屌的老淫蟲打得半死不活,叫他跪搓衣板跪得死去活來,終於是熬不住了,一個不注意,腳底抹油避難去了。這下可好,老孃只能來找兒子,逼迫童以恆把他老子掘出來,把童以恆弄得苦不堪言,是有家也不敢回。好嘛,今天終究把戰火燒到公司裡來了。

擋得了一時擋不了一世,犬次郎率眾保安攔住他大娘,不僅不能傷著人,還得避免老童家的醜事宣揚開去,犬次郎他充其量就是條哮天犬,更何況就他大娘那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氣勢,二郎神再世也攔不住。他再也擋不住,敗下陣來,叫大娘直闖元帥大營。

童以恆他老孃一腳踹開辦公室的門,一眼望去,竟找不著人,彷彿童以恆不在,知子莫若母,即刻便把人從桌底下給揪出來了。

童以恆舉白旗投降,無奈道:“我的親孃,我上哪兒找爹去啊?”

他老孃當即以“我不聽我不聽!”的架勢撒潑,解下紅褲腰帶就要上吊,卻發現天花板沒東西可支撐,又扔下腰帶,撲到窗子前就要跳樓,又發現窗戶是打不開的。老大娘惱羞成怒,走到地板上開始哭自己個命苦,那捶胸頓足的勁兒,得虧這樓結實。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童以恆一個頭兩個大,想著乾脆跟老孃一起哭得了,他都不知道怎麼勸,他老孃死沉死沉的,又一個勁兒地往下坐,拉也拉不起來。

“我不管!你趕緊把那老東西弄出來!”

老童又不是沒長腿,三條腿都靈便著呢,要不然能整出今天這局面嗎,就算他廢了,他手底下那些人可不是吃乾飯的,抬都能抬著他躲起來,土行孫似的,嗖一下就沒影了,用雷達都找不到。

正當童以恆無計可施時,手機收到簡訊,他一瞧,立刻如蒙大赦,老孃拖著他不讓走,童以恆也學著耍無賴,“你要不讓我走,我就不幫你找了!”

他老孃一聽,只得撒手,悻悻地看著兒子遠去。

可憐王總這位高階打工仔,他只想早早放工回家吃飯監督兒子寫作業,實在不願意天天抽雪茄裝深沉幫人看孩子。王總噴出一口憂愁的煙霧,道:“Betty啊,這件事是Lisa有錯在先,你何必發辛加的火呢。”

Lisa呆坐在一旁,彷彿十分無助可憐。確實也是,她才想起來人家是有後臺的,輕易不能得罪,現在好了,等後臺一來,自己也該收拾包袱走人了。

她幾乎咬碎一口銀牙,暗恨當初搶她位置的Betty,又恨自己沒人家好命,天上掉下個大金主。

Betty也是踩著屍體上位的,說什麼也不會放過整治這個賤人的機會,她嗅一嗅驅風油,道:“王總說得對,是Lisa在背後玩陰的,怎麼也得給我個交代吧。”

還有辛加這小混球,Betty可算是看出來了,她狠狠剜一眼辛加,這小子在人前張牙舞爪,一提到要請家長,立刻蔫了,大氣都不敢喘,想必在金主面前就是個裝乖賣蠢的貨,她今日就要借童董的手好好治一治這小子,免得砸了她Betty的金字招牌。

會議室氣氛凝重,辛加答頭答腦,悄悄掃視一圈,只見眾人面上皆陰晴不定,各自的算盤都打得噼啪響。阿綠他們都被擋在外頭,只得辛加一個獨自面臨審判,皆因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