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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直到她學會,而後放開,由她自主勞動,自己則騰出手來枕在腦後,閉了眼睛好一派享受。

羅扇腦袋裡此刻就像裝了一鍋咕嘟嘟冒泡的熱湯,什麼都想不了,只會機械式地學著他方才教授的動作進行重複性作業,嘴巴還不由自主地開合著:“……這不行……你看,咱們還沒成婚……這個事兒吧……不能這麼幹……你……你別亂動……我說……我有點兒熱……你呢?……是不是該吃午飯了……真的……這不行……”

軟綿綿的呢喃鑽入白大少爺的耳孔,彷彿最撩人的暖風輕輕將他托起來,飄飄悠悠地向上升,升啊升,徜徉在雲上,鳥翅從心尖兒上飛快掠過,光芒破雲而出,灼灼地照射在他的身上,越來越燙,蔓延了全身又漸漸地集中於一點,風開始用力,用力地卷著他翻滾,雲開始堆湧,密密地將他包裹,光芒愈發強烈,那一點就要燒起來,就要燒起來了――好燙――好燙――風狂躁了,銜著他由天到地由南至北縱情穿梭,雲沸騰了,億萬個小水滴緊緊地啜在他的面板上舔吮撩撥,光芒――光芒就要撐不住了,滿滿地漲在那一點上,積蓄,飽和,撐破――驟然間一個緊縮後盛大放射,光華遍佈天地,刺目欲盲,金彩永珍。

“呵……”白大少爺一聲沙啞悠長的喟嘆,慢慢地鬆弛下來,餘韻繞柱,玉指留香。

良久方才抬了抬眼皮兒,眼縫裡是紅彤彤一張臉蛋兒上的晶晶亮明眸,閃動的眼波倒映著他心滿意足的臉,慵懶地勾了勾唇角,唇縫裡逸出話來:“生得巧手,勾魂奪命。”

紅臉蛋兒更紅了,睫毛一陣抖動,小鼻子小嘴兒湊過來拱在耳朵邊,小著聲兒和他道:“放心,我既認定了你,就絕不會後悔和放棄,還記得那年除夕夜你許的願麼?你說要我永遠陪著你,那咱們就一起,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完成這個願望罷。”

白大少爺翻身,深深重重地吻住她。他的小情人兒也許不夠潑辣勇敢,也許不夠決絕鮮明,更也許不如他對她用情至深,但她就是她,知足,良善,平和,安逸,不是天下第一,卻是世間無二,他不急,他願等,等著她徹底放開,將他當了她一生鍾愛——

作者有話要說:不曉得要配什麼圖好了呢…………

☆、182兩個世界

羅扇雖然對白府沒有特別好的評價;但是如今的綠院卻當真讓她有了一丁點兒家的感覺。不用防人算計;不用提心吊膽,從前院到後院,所有的人都是白大少爺挑選出來的可以信任的自家人;雖然她和他們還不相熟,卻實實在在地有了被牢牢保護著的安全感;放心的吃,放心的睡;放心的說話;放心的笑;直似生活在大世界中的小世界裡;與外界毫不相關,盡情地做自己。

身上的棍傷還在恢復中;所以羅扇每天也做不了別的事,吃吃睡睡說說笑笑,從這屋遛到那屋,從臥室踱到茅房,步子邁不大也走不快,一步一挪,彷彿她所在的時空帶比別人慢十幾倍,人家滿院子匆匆來去打掃幹活,她夾雜在其中慢動作行進,若被急性子的看見怕是直恨不得要上去照屁股踹兩腳才能心裡舒坦。

羅某人可不急,手裡捏本書,邊蝸牛式散步邊有一句沒一句地看,白大少爺白天不怎麼待在綠院,所以羅扇這裡就放了羊,想怎麼閒著就怎麼閒著,在院子地上打滾兒也沒人管她。

白天裡看看書散散步,因屁股沒法兒坐,所以也不方便繡花,只好找綠蘿綠蔓綠蔻三個丫頭閒聊打屁。羅扇沒架子,笑起來又喜相,三個丫頭乃至綠院所有的下人倒都能同她說得上話。

白大少爺在府中前廳陪家人吃過晚飯才回綠院,沐浴**,往耳室裡一紮,聊天說笑逗羅扇,偶爾吃個豆腐或是被吃個豆腐,吃得再熱也僅限於動口動手,最後一道關卡倒是他一直替她把守著,雖然私心裡很喜歡羅扇不對貞操嚴防死守的心態――正因她有著隨時願與他水乳。交融的準備才更證明她是真的想要同他過一輩子――當然是開心的,然而他還是希望能給她一個完美無缺的新婚之夜,而不是隨隨便便地要了她――除非……除非真到了情難自已時,他才會遵從本能隨性而為。

晚上睡覺,自然是各在各房,夜裡兩個人誰也不需要人伺候,綠蘿三人倒也樂得輕鬆,白大少爺甚至不允她三個晚上在上房待著――有時想找羅小扇親熱一下嘛,人多不方便。

新的綠院就這麼安頓下來了,對於以後會怎樣,羅扇沒有多想,人心最難測,想得再多也不可能全盤掌握,所以以不變應萬變就是最現實最有用的方法,反正萬事有白大少爺在,她樂得做個依賴男人的小女人。

綠院的平靜安逸絕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