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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她的唇,堵上了他的嘴。柔軟相觸,彎著頭廝磨。

從淺酌,到深…吻,到吮…吸,曖昧和火辣燃燒著整個浴室,而只是纏綿夜晚的開端。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放…浪形骸,簡慕清的臉上,火辣辣的有些發燙。

正當她羞臊的想撇過臉,樊邵陽卻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

一雙冷眸漆黑如碧潭,像一個漩渦,彷彿要將她吸進去一般。

簡慕清注意到。他的瞳眸中沒有一絲初醒的混沌。

半響之間,兩人都沉默不語,只有清風撫動著白紗,畫出一抹優美的曲線,牽動著光影的變化。

一對上樊邵陽的眼,簡慕清就知道他其實早就醒了。

她怔了怔,然後漾起一抹輕柔的笑,明媚如此刻的驕陽。

“早上好。”一開口,簡慕清才察覺到她的聲音,是這麼的沙啞,嘴角幾不可見的抽搐了下,勉強才把笑容維持住了。

樊邵陽的黑眸一沉,唇角有些緊繃。

前夫和前妻滾上…床,一夜酣戰,她的反應就只是這樣。

就算不是他,是樊軒陽,是江天驕,甚至可能是任何一個男人,她都能這樣淺笑盈盈的對著跟著自己躺在同一張床上的人說“早上好”,沒有懊惱,沒有驚訝,甚至連眉毛都沒揚一下。

眼瞅著樊邵陽的濃眉越皺越緊,俊美無儔的臉龐上籠罩起了一層黑氣。

簡慕清臉上的笑容倒是越發的燦爛,對於能偶如此輕易的點燃樊邵陽的怒火,她有些沾沾自喜。

“難道你都不好奇自己為什麼會在我的床上嗎?”樊邵陽冷聲開口,剛甦醒的聲音低沉渾厚如大提琴的絃音。

如果不是眼下這樣的情況,簡慕清真想好好享受一下被這樣富有磁性的聲音叫起床,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這不過是以心的一個小玩笑,我中了chun藥,總是需要一個人來當解藥的。”簡慕清稍抬了下眉眼,卻依舊說的風淡雲輕。

樊邵陽怒火中燒著,看著簡慕清的目光,像是兩把冷劍,牢牢地鎖在她身上。

“簡慕清,你的胃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無論什麼樣的男人你都來者不拒嗎?”

簡慕清的心口顫了顫,當下瞥過了眼。

“樊邵陽,有什麼可以大驚小怪的,我們都是成年人,都是有生理發…洩的需求,一樣都是做,具體是跟哪個人,有什麼區別?”

這彷彿是他們之間的習慣,只要是一言不合的大小聲,都會不帶任何感情的叫著對方的全名。

“況且樊總身強體壯,天賦異稟,的確是有讓人愉悅的本事,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說完,簡慕清揚了揚下巴,赤果果的下床,潔白的身軀上,還帶著一些昨晚的戰果。

她身體彷彿還殘存的五年前的記憶。一下床就徑直的走向了衣帽間,當她懊惱的咬住下唇的時候,她的右手,已經拉開了衣帽間的推門。

可是眼前的景象讓她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衣帽間裡,她當初的衣物,依舊一件一件的,掛的十分的工整,近乎一層不染,就如同她五年前離開時的樣子。

而樊邵陽的目光全部凝聚在簡慕清一絲不掛的嬌軀上,怒火和谷欠火同時燃燒著,絲毫沒注意簡慕清此時的驚詫。

簡慕清娶了一身衣物穿上,她的身材跟五年前沒有多大的區別,只是生了孩子之後,胸部又漲了一個罩杯,以前的內衣穿在身上,有些緊繃,而聚攏的效果卻讓人驚豔。

樊邵陽默默地注視著簡慕清的一舉一動,他的喉結滑動著,口腔裡一陣乾澀。

簡慕清穿著妥當了走出衣帽間,看著樊邵陽半躺在床上的模樣,突然有種君“臨”(臨幸)寵臣的感覺。

她揚了揚眉,雙手環胸的斜睨著樊邵陽,“樊總要是覺得自己吃虧了,不如開個價,當做精神補償。”

“簡慕清!你是把自己當嫖客,還是把我當牛郎?”樊邵陽怒氣一下就湧了上來,氣的都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薄被從他的上身滑下,露出古銅色的結實胸肌,還有塊壘分明如田字格的腹肌。

“如果樊總都不怕屈尊降貴的把自己當牛郎,我當然也不介意當一回嫖客。”

簡慕清舔了舔下唇,目光留戀在那片腹肌之上。

該死的,她居然不記得手感了,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不是有摸到。

眼福享受到了,嘴上的便宜也佔到了,簡慕清帶著一抹得意的神色正要轉身離開,她的身後,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