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斷了他一條發財路,他不惱,繼續當會他的皇親貴胄,每日腐敗。
我每日一邊處理朝政一邊還要幫爛在妓|院的楚乾收拾殘局,時間久了我也不叫人去收拾,乾脆精|人亡天上和父君母親團聚的好,我也省心。
但他做得委實過分,放肆到將一群妓|男藏在我昭楠宮裡,以為我不在的。下朝回來,發現跪在地上宮人都丈人好生柔媚,眼睛裡水色橫波,勾的我有些忘神忘己。沒想到這太監都生得如此好看。
白蘇瞧出端倪,我一旁聽著,臉黑了又黑沉了又沉。
事後我氣得將母親的遺旨甩在他臉上,指著他鼻尖罵。
上面清清楚楚寫著,楚乾被派往南方。我藏了半年,卻不想被楚乾給逼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5 章
幾日後,楚乾便南下了。
他拍我的肩:“好妹妹,等哥哥給你娶個嫂子回來,乖乖的,別隨便找男人曉得不?”我想他是不會回來了,嫂子?他喜歡女人麼。“那,這孩子給你,喬思侒。朝堂上許是有幫到你的地方,好生收著,為兄可是忍痛割愛啊。”……
他一身錦衣,在馬上肆意微笑,衣袂翩翩不羈。我想他心裡一定樂開了花。
我站在城樓上,看楚乾的軍隊浩浩蕩蕩的離開帝都,軍隊隱在街市裡,出了城門後我遙遙望去可以看見依稀。
所以說,這視野不是一般的好。
我偏頭:“喬思侒?”
身後的人一稽首:“是。”
我說:“……楚乾真的會帶個嫂嫂回來嗎?”
他一思索:“或許……會帶個男人吧。”
我一笑,搖搖頭不置可否。是了,即便他不成器在帝都臭名昭著,即便他南下一年也回不來幾次,還是記得留個人照拂著我,和他們都一樣,都不會留下,把我交給別人,好像我是個物什,可以來回傳來傳去。母親給我留下個白及,父君留下個白蘇,現在,楚乾也給我留下個喬思侒。
不愧是一家子。
我笑這一家子都喜歡當甩手掌櫃。
……
我串起一個酒釀丸子,不經意試探:“誒,花弦是誰?”
他頭也不抬腦袋朝我搖晃:“不認識,不知道這人沒見過姓花的還真是少見不曉得別問我,我不知道他是哪位。”
我說:“……南方你現在交給了誰啊?”
他說:“花弦。”
我說:“楚乾!”
他慢了半拍,茫然著臉抬頭,焦點都錯了:“啊啊?啊?怎麼了?”
我空出手來拍他腦袋:“你給我說實話!騙我是死罪!”
他說:“什麼?”
我吸氣:“花弦啊!他是誰啊!”
楚乾歪著腦袋像在回憶這名字,臉上的表情很自然:“花弦……”他好像想起來了“哦,我手下,你怎麼曉得這人的?他都沒來過帝都。”
張了張嘴,我還是沒好意思跟他講,我是做了個春夢夢見花弦這人的。
“哦,聽別人說的。”低頭扒了口飯“聽說你挺喜歡他的,真的?”
他說:“沒有……真的沒有!”
“我脾氣不太好,你最好說實話。”
他依舊很正氣凜然,我沒表情的和他對峙。他臉上的正氣開始破碎,我繼續盯他,他臉上開始有心虛,我還是繼續盯他,他已經投降了。
“……他是我手下,我是有那麼一點喜歡他,一點啊。”他吞吞吐吐半天,擠出幾個字,“但他有孩子了。”
噗——
“……”
這調皮的飯怎麼跑到楚乾臉上了呢?太調皮了!
“來,擦擦。”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6 章
我挪用了個晚飯時間,躺在床上,支著手臂聽了個睡前故事。雖然說故事的人語言表達能力有些欠妥,但我勉強覺得還算中肯,耐著性子聽完了一段“由情動轉撲倒未遂”的悲傷故事。
我拿眼睛上下瞄楚乾,嘖嘖,真是從裡到外都縈繞著一股悲傷的情懷,經久不絕。
……
說起楚乾弱冠封王的那檔子事,我曉得的也不多,因為那年我和白及二人已是搬到了瓊山別宮,礙於匆忙我便差人送了個紫砂壺過去,倒是讓他記恨了很久。
母親本打算將楚乾趕去南方,權衡再三,最終還是沒捨得下狠心,說是再過個幾年。楚乾不務正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