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還有”兩字,淳于浩然的心提得老高,就生怕從她的嘴裡,會說出別的名字來。幸好,這丫頭還算給他一分薄面,沒有在眾將士的面前,讓他沒有面子!
香荽雀躍著,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那就謝謝白校尉了,李括就厚著臉皮,叨擾一次了!”李括大喜過望,一雙明亮的黑眸裡,溢滿了喜悅和激動。
這個白蔓兒,給他的印象好極了!可以說,他對她一見鍾情了!難得的是,她似乎對他也很有好感,這就是說,他也擁有她的機會啊!嗯,雖然,端王似乎很不高興,對他滿臉的戒備,也有著掩飾不住的敵意。但是,他可不怕!
在愛情面前,人人平等!
嗯,這句話,正是蔓兒說的!今天他一路趕來,在刺玫飯館歇腳的時候,聽到飯館的客人跟夥計在說這個話題。從夥計和客人的談話中,李括就對蔓兒下了這樣的判:聰慧、堅強、勇敢、善良,既有著小草般堅韌的精神和意志,又有著薔薇花般的端雅溫和,是個難得一見的好女孩!
李括迎視著淳于浩然的目光,沒有半分示弱,淳于浩然雙拳緊握,恨不得給對方一拳,讓他知道一點好歹!哼!本王的王妃,你竟然也敢覬覦,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氣恨交加的端王爺,再一次“選擇性失憶”,壓根就忘記了,蔓兒既然會逃婚,就是不稀罕做他的王妃。相見卻不相認,也赤*裸*裸的表明了,她不想跟他有什麼糾葛!
至於李括,他壓根就不知道,白蔓兒其實就是賀采薇,是端王淳于浩然逃婚的王妃。所以,他自然半點不自然,半點愧疚,也都是沒有的!
兩人眼神交織,你來我往,眼刀亂飛。
蔓兒察覺到了,卻懶得理睬,只是一笑置之。轉身對莫雲天笑著請示道;“元帥,我去醫治傷員了,半個時辰之後,在軍營門口等我,一起去我家吃晚飯啊!”
莫雲天溫和的笑著應道:“好,去吧!辛苦你了!”
蔓兒對李括笑著點點頭,算是告別,步履生風的去了虎威軍的臨時病房。臨時病房,就是之前的議事大廳,那個由土磚砌成的大房子。野戰醫院,正在緊張的修建之中。
“哇!白校尉,原來還會醫術啊?”李括滿臉震驚,笑意直達眼底,對她的好感和喜歡,又添了一分。
“是的,白校尉會醫術!”莫雲天滿面春風,很自豪的道:“不但如此,她還是神醫呢!她配製的藥丸藥粉和藥水,對傷口有著神奇的功效!那藥粉只要往傷口上灑那麼一點,血立刻就可以止住;那藥丸只要吃幾粒,傷口很快就可以消炎去腫!”
莫雲天說的眉飛色舞,軍師不甘示弱,也笑呵呵的插話道:“那藥水,就更神奇了,喝了可以讓精神大振,就連內力都可以很快修復……”
軍師的口才,比元帥要好多了,他這麼一開口,元帥就幾乎插不上話了。一行人一邊說,一邊往宿舍走去。說的人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聽的人滿懷喜悅,津津有味。
元帥張了好幾次口,都沒法插上嘴,乾脆吩咐親兵:“去跟炊事班的說一聲,儘快準備好熱水,我和軍師幾個要去白府赴宴,得沐浴更衣!”
親兵恭敬應下,領命而去。
話說,蔓兒去病房之前,拐了一個彎,先去了自己的宿舍。關好門窗,閃身進了空間,從一樓的藥房裡取了一麻袋的傷藥。有藥丸也有藥粉,還有一葫蘆的神奇泉水。
出了空間,去了病房,先給那些重傷員號過脈,根據傷情,分別發放了藥丸。又從葫蘆裡倒出十碗泉水,讓大夫們給傷員清洗了傷口,敷上藥粉,用乾淨的棉紗包紮好。
幸好病號們的傷,症狀都差不多,不是箭傷,就是刀傷。治療起來,很是省事。就連湯藥,都是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重傷員的藥比輕傷員的藥,分量重一點而已!
蔓兒讓大夫們架起大藥煲,灶上一溜幾十個藥煲,她往藥煲里加上一湯勺的神奇泉水,吩咐大夫們好好煎藥,就回宿舍沐浴更衣去了。
此時,傷員們吃過她發放的藥丸,換過藥粉,片刻的功夫,傷痛已經減輕了許多。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腳走出病房,後腳就有一大群的大夫和傷員爭先恐後的,湧出了病房,站立在了病房的門口,目送著她遠去的背影,眼裡淚光閃耀。
大夫們滿臉的欽佩和折服,傷員們滿心的感激、感恩和敬重。轉瞬之間,蔓兒在眾人心目中的形象,“嘩啦啦”的,就上升了幾個高度。
“神醫啊!醫仙啊!虎威軍的福氣,大燕國的福氣啊!”眾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