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樣的變化，反而會叫她變得更加扎眼。

要變，也該變成一個沒啥特徵的人類少女才是。

當然，之前也不是王小紅不想那樣做，而是做不到。

畢竟她是精靈族出身，從小到大那就沒見過人類，就算是想要模仿人類的長相，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還是在王歡趕來鞋店的路上，指點了她幾下，她這才能夠完成如此的改變的。

王歡現在很不想說話，一句話都不想說，万俟寒的死，對於他的打擊十分巨大。

大到了他提不起精神來，堂堂的一個超天尊，竟然痛苦到完全失態的地步。

當然，他也沒有哭天搶地的徹底爆發，畢竟足夠堅強，還能忍住。

淚水是有的，不過那是在肚子裡面流的，他畢竟是個強悍的男人。

但是，他真的足夠強悍麼？

哦不，王歡似乎還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其實他已經在流淚了，只是連他自己都沒能察覺到而已，淚水就那麼不受他控制的，無聲的順著面頰流下來。

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王小紅走過來，有點驚恐的看了眼王歡那破碎的身軀。

然後顫聲道：“這，這個姐姐有話要對你說……”她說的時候指了指万俟寒的屍體。

燕雙行大怒道：“你在胡說什麼？”

王歡卻是猛的愣住了，呆了片刻猛回頭瞪住王小紅，那表情猶如一頭要食人的惡獸一般，給王小紅嚇了個踉蹌。

“你說什麼！你，你的意思是，万俟寒的靈魂還在，而且你能和她交流，是嗎！”

王歡的嗓音都沙啞了。

是的，這個世界，並不存在所謂的地府。

任何人，一旦死亡，靈魂脫離肉身後，那就會迅速的破碎開來，徹底的消散於天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