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叮鐺是幸運的,小雪在天之靈也一定會感激吧!
回到家後隔天,我們便一起出發來到了蘭花谷,當刑風和大姐看到眼前成片的蘭花的時候,他們都驚歎不已。然而眼下並不是開花的季節,所以他們沒有看到我們當初所看到的美景,刑風立馬召集了工作小組開會討論如何開發這一片景區,最後大家一致同意透過架天橋的方式遠觀蘭花,不允許遊人靠近,這麼一來,蘭花能夠得到保護,棲息在蘭花谷的動物們也能不被打擾。
這一次旅遊回家之後,家裡召開了一個無比重大的會議,所有的親朋好友都過來了。當天晚上,父親按照老家的儀式,鄭重其事地擺上了紅紙,擱上了毛筆和硯臺。靳言穿著一身嶄新的西裝鄭重其事地坐在那裡,他的父親和許阿姨也都來了。
大家按照最傳統的方式進行下聘儀式,擇日迎娶我進家門。當族裡的長輩用毛筆寫下一樁樁聘禮、定好結婚的日期時,我心裡忽然有了一種塵埃落定的感覺,不知不覺中溼了眼眶……
就在這時候,我懷裡的球球有意無意地口中發出了“爸爸爸”的聲音,靳言駭然地轉頭,眼裡和我一樣噙滿了淚水。
生活之外 316 你會幸福的
“剛才球球叫爸爸了?”靳言奔了過來,努力隱忍著自己的情緒,換上了一副笑容。
我也同樣高興,激動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一個勁地點頭,指著靳言說:“球球,叫爸爸,爸……爸……”
也不知道這孩子今天是感覺到了什麼,還是真的是一種血緣之間神奇的吸引,球球竟然破天荒第一次張開小手,撲向了靳言的懷裡。靳言無比激動地把球球抱了過去,球球兩隻小手捧著靳言的臉,開始一直“bababa”地叫了起來。
那一刻,滿屋的人都笑了起來。家裡很多親戚都側面知道了孩子的身世,都明白靳言才是孩子真正的親生父親。自從趙秦漢去世以後,父親早就把這件事有意無意地宣揚出去,所以到了如今,大家對靳言的態度已經很坦然了。
靳言激動地抱著球球,又當著眾人的面摟抱著我,哽咽地說道:“老婆,球球叫我爸爸了,球球終於肯認我了。”
“嗯,球球早就認你了。”我見他一副激動不已的神情,忍不住動情地說道。
“爸,”靳言扭頭自然地喚了我父親一聲,他父親和我父親同時應了一聲,一下滿堂鬨笑起來,把我們激動的情緒也沖淡了不少。
“兩位爸爸,剩下的事情你們來定吧。我們一家三口回房間裡商量點事情。”靳言笑著說道,隨後抱著球球拉著我的手回到了房間。
進了房間之後,靳言把球球放在了地上,緊緊從我身後抱住了我,讓我轉身,隨後忍不住當著球球的面親吻了我一下。
“這一切是真的嗎?老婆,我們從此以後真的不會再分開了,對嗎?”他百感交集地望著我,情緒比我還要激動,臉上淚落不止。
“我忽然有些害怕起來,我真的很害怕老天再會出現什麼變故,生生把我們拆散。”靳言又緊緊抱住我。
那一刻,我們不約而同想起上一次我們舉行婚禮卻中途戛然而止的情景,那一幕已然在我們心裡留下了深深的恐懼,我們真的很害怕事情會再一次像那樣發生。
“不會的,再也不會有任何事情能將你我分開。老天爺這一次要是再和我們開玩笑,我們就和老天爺較真到底。”我說。
一直在一旁玩耍的球球不知道是感應到了什麼還是怎麼樣,他奔過來一隻手抱住了我的大腿,一隻手抱住了靳言的大腿,嘴裡喊著:“不哭,不哭。”
我和靳言忍不住破涕為笑,我說:“我們也太矯情了,孩子都這麼大了,還有什麼事情能讓我們分開呢?”
靳言這時候也回過神來,球球的成長讓我們漸漸回到了現實,靳言把球球抱了起來坐在了腿上,我們三個人同一時間都笑了起來。
按照我們老家的習俗,兩個快要結婚的人在舉行婚禮前是不能見面的,下聘儀式結束後,家裡大擺了一天的酒席。這之後,靳言回到了他自己家,我和父親也忙著準備結婚的嫁妝。
我一直喜歡傳統的中式婚禮,所以我和靳言的儀式都是採用十分傳統的方式進行,因為媽媽很早就去世了,父親對這方面並不是很懂,所以伯母和大姐一直陪著我採辦各種嫁妝。
我一口氣訂了五件禮服作為結婚時候穿的禮服,又置辦了零零碎碎很多東西。靳言早早在h市裡買好了婚房,裝修風格都是按照我的喜好去佈置的。其實我們婚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