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你的那個小二嫂人前裝出一副溫柔無辜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卻能殺死人了。還有你那個妹妹慕容青,開口閉口說什麼先前的四嫂有多好多好,那個時候才是真的開心。我不好嗎?我讓她不開心了嗎?我招她惹她了嗎?好好一個閨閣少女,說話夾槍帶棒,對嫂子冷嘲熱諷,卻還好意思口口聲聲說著什麼嫡小姐的風範。”
那番話直讓慕容恪覺得忍無可忍,衝著宇文櫻喊道:“我倒不知道你還能這麼無理取鬧!錦漓她性情溫順一直如此,哪像你說的那麼刻薄?至於青兒,誰都知道她善良謙和,她說那些話,哪裡有你說的那些意思?她們不過無心之失,都是你自己心思深沉,你就不該拿你那些心機去妄自揣測她們。”
話聽了一半,宇文櫻臉上怒氣立馬不見,只平靜地摘下那對鐲子,小心放到書桌上,嗤笑道:“我還以為她們一個個的能有什麼目的,不過就是這個!”
慕容恪本還想接著說下去,見她這副樣子,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失態,待平靜了一些才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宇文櫻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不過是看小段夫人今日剛見了人就開始一個個的送禮,表現得有些奇怪。你們慕容部自恃比我們講規矩,可你的妹妹,堂堂嫡小姐,竟然那副做派。你說她們不過是無心之失,我是心機深沉,還真就偏偏不信。如今看你的反應,還真能看出來她們是故意的了。”
說完這話,宇文櫻看了一眼那鐲子。抬眼問道:“那鐲子是你送給她的吧?”
慕容恪感覺有些尷尬,並沒回答,算是?認了。
宇文櫻看了他一眼,“好心”提醒道:“這鐲子你收好,下次記得替我還給她。我也是一片好心,你送給她的定情信物,她怎麼能隨便就送給了我是不是?”
慕容恪聽了這話,忙解釋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只他還沒說完,宇文櫻就打斷了他,“你們是怎麼回事,我並不感興趣。我過來找你,是想問你表姐為什麼突然早產。”
慕容恪看著她,滿臉狐疑地問道:“你都聽到了些什麼?”
宇文櫻只滿臉冷漠問道:“你擔心我知道了什麼?”
慕容恪看她又是一副冷漠樣子,突然有些著急,忙輕輕問道:“你今天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