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管用,而且今日她攛掇我和賀蘭氏搶當家的權利。其實她不過是想自己分一杯羹而已,我就只能說,你最喜歡她不沾染凡塵俗世的仙子氣息,要真沾染了庶務,回頭你該怪罪我了。”
說完這話,宇文櫻又忍不住笑出了聲,接著笑道:“但是我真的沒有想到,她會穿成那樣,當眾勾引你,你若是因為這個生氣,那我還真是冤枉。”
慕容恪聽了她的解釋,也明白了宇文櫻不過是想過安靜日子才出此下策,稍微平息了一些怒氣,只得承認道:“如此倒也不失為好辦法!只是下次你再要做這些,提前跟我商量一聲。今日崔氏那身打扮確實驚到了我,若不是我當時一直忍著沒有發作,你想讓她相信你說的話可就難了。我剛跟她說了。你俗人一個,讓她少跟你接觸,省得沾染了俗氣,往後她應該不會有事沒事找你了。至於馨兒。她是個懂事的,你既然已經跟她說清楚了,也就沒問題了。往後你只在府裡安安靜靜待著就是,自然沒人來招惹你。”
這個結果是比較令宇文櫻滿意的,只是聽到慕容恪直接說自己俗人一個,宇文櫻還是有些不滿。只是一想這坑是自己挖的,真要跳進去了也得怪自己。
想起昨夜兩人說的事情,宇文櫻忙問道:“你手上可有信得過的丫鬟婆子?借我幾個。我有急用。”
慕容恪又是一臉警惕問道:“你要幹什麼?先說清楚,我再決定借不借。”
宇文櫻看他一副後怕的樣子,笑道:“我今天下午想明白了一些事。與其把帶來的那些人晾著,不如放到自己眼皮子底下好好看著。剛才烏蘭的表現,倒讓我想到了一個辦法。逸豆歸讓我取信於你,你說,若是你一直討厭我,也不到我院子裡來。我根本沒法完成他交給我的任務,這種時候,誰最著急?”
慕容恪聽了這話有些明白了,想了想,又覺得有些不妥,補充道:“你自己帶來的陪嫁,本身她們的榮辱興衰就取決於你能不能受寵。你真要被我嫌棄了,她們著急也很正常。你如何判斷這些人是擔心你不能完成任務。還是僅僅擔心她們自己的前程?”
宇文櫻笑道:“這個問題我自然想過,只是現在也沒想到什麼具體的辦法,就只能先用這個辦法將範圍縮小一些就是。等到試出來哪些人有可疑,咱們再想別的辦法試探她們。萬一不行。我假裝當著她們的面給你下毒,再看看她們的反應如何?”
宇文櫻說完這話,看慕容恪一臉不滿看著自己,忙著解釋道:“我肯定不會真下毒,真要毒死你了,誰幫我救阿孃和陵兒。”
慕容恪聽了這話,也沒覺得有任何安慰,只伸出手。說道:“把你那毒藥給我,我讓人照著樣子做個一模一樣的瓶子,再在裡面換上別的東西。”
宇文櫻看他那一臉謹慎的表情,心裡清楚他不相信自己能辦到。有些不屑。只是一想畢竟是生死攸關的大事,還是乖乖將那瓶子交了出來。
宇文櫻見他將瓶子收好了,問道:“要不現在開始?”
慕容恪滿不在意說道:“我無所謂,只需要假裝一通生氣,摔門而去就行,反正你今日做的這些事情,也沒讓我高興到哪兒去。問題是,你行嗎?新婚第三夜就被丈夫嫌棄,一會兒我真要走了,你還得大哭一通才顯得逼真,你哭得出來嗎?”
宇文櫻本想醞釀一下情緒,試試看能不能流幾滴淚。突然想起今日烏蘭說的那些,又笑出了聲。
她拼命壓制了自己想笑的心情,深呼吸幾次,才大聲說道:“將軍。你不能走,你我成親還不到三日,你若是就這麼走了,傳出去讓其他人怎麼看我?”
慕容恪看他那樣子,一陣好笑,也不出聲,就看著她一個人在那兒演戲。宇文櫻見這人竟半點不知配合,只得繼續努力。
“成親之前,你明明說過,你定會好好待我,不讓我受欺負。如今不過三日……”
“你我好不容易才成親,你怎能三日不到就嫌棄了我?”
慕容恪聽她就說著些無關痛癢的話,直搖頭,果然這種時候,光靠她真不行。
思及此,慕容恪大聲喝道:“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溫柔體貼、持家有道?我原本只知道你不善管家,想著有馨兒幫你管家也不妨礙,你做個閒散夫人,過自己的悠閒日子也好。如今,你竟是連女人的溫柔體貼都不會。絲毫沒有敏兒的嫵媚風情。管家你不會,伺候男人也不會,我娶你做什麼?”
宇文櫻情緒本就醞釀得差不多了,如今突然被慕容恪這麼一頓訓斥,眼淚頓時就流了下來,止都止不住。等腦子稍微清楚了些,心中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