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說清楚了,這一副夫人也不用再縫了,讓丫頭們來就行。”
宇文櫻聽了這話,恍然大悟,她就說嘛,這殷大娘來了,也不管管那些下人,整日跟在自己後面,指揮自己幹這幹那,原來真的是因為沒有明白自己的任務。
她伸了伸懶腰,長舒一口氣,嘆道:“我說怎麼殷大娘來了我這院子有些奇怪,竟是因為這個緣故。”
說完這話,宇文櫻看殷氏反應有些奇怪,像是失望的樣子。莫非她就是故意這麼一說,實際上想試探自己是不是又要偷懶?
她看了看殷氏,試探著問道:“殷大娘你現在當真弄清楚將軍的意思了吧?”
殷氏一臉失望點了點頭!
“那這件衣服,我真的不用接著縫了?”
殷氏再點了點頭,有些無奈地說道,“伊娜這個人一向勤快,針線活也做得好,倒想不到生了個女兒這麼喜歡偷懶!”
宇文櫻聽了這話,滿臉驚喜,“大娘知道我娘是誰,也就是說將軍把什麼都告訴你了?”
殷氏笑了笑,一臉感慨道:“時間過得真快啊!當年我跟你娘一起伺候高夫人的時候,她也只是個小姑娘,如今你都這麼大了!”
宇文櫻衝著殷氏笑,殷氏看到她那甜美的樣子,心裡更加傷感,嘆道:“看你也是個好姑娘,還以為將軍的緣分到了,哪知竟是這樣。”
宇文櫻聽她這話,知道慕容恪將二人是掛名夫妻之事也都跟殷氏說清楚了。如今看她這麼感慨,宇文櫻心裡也有些尷尬,不知道如何接話。只笑著說道:“我去找賀蘭姐姐和楷兒,院子裡的事?煩大娘了!”
她說完這話,將手裡那件沒做完的衣服好好放進了櫃子裡,只笑著解釋道:“我針線活差,真讓她們接著做,只怕這衣服也不能穿了。就先放著吧。”
殷氏看她那樣子,笑了笑,心裡倒突然覺得又有了新的希望。
宇文櫻來到賀蘭氏院子,慕容楷正拿著前天買回來的東西在玩,看他一臉興奮的樣子,宇文櫻笑道:“楷兒,姨母今日再帶你出去玩可好?”
慕容楷聽說又能出門,先是一陣高興,馬上又搖了搖頭。
宇文櫻正納悶,賀蘭氏出來了,笑著對她說道:“最近可別再攛掇他出去了,前天他一時高興。走了那麼多路也不知道累,昨日起床了就喊腿疼,怎麼也得先歇幾天再說。”
宇文櫻聽了有些失望,小聲嘟囔著:“天氣這麼好,只在屋子裡悶著多難受!”
賀蘭氏見她那樣子,有些驚訝地問道:“聽說殷大娘現在在你院子裡伺候。你怎麼還能出門?我還以為至少也得是你變成了一個溫柔體貼的好妻子,她才會放你出來,哪知道就一天,你竟然就能出門了!”
賀蘭氏今日沒對她行禮,宇文櫻原本還不覺得,只當兩人前天出去了,關係近了些,她不像之前那麼拘束了。如今聽她這麼說話,倒真還有些不習慣了。
宇文櫻一臉驚訝,結結巴巴問道:“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賀蘭氏看她那反應,先是鄭重行禮,接著作出一臉恭敬的樣子問道:“妾不知自己變成了什麼樣子。還請夫人指教!”
賀蘭氏說完這話,自己先忍不住笑了。
宇文櫻心裡明白,只怕如今這才是她真實的樣子,兩人如今完全沒有了隔閡,她也不再提防著自己,這種感覺真好。
她看著賀蘭氏如今滿臉笑容的樣子。點了點頭,不由得嘆道:“我果真好眼光,一眼就看出你笑的時候比較好看!”
賀蘭氏聽了這話,看著她有些無語地笑了笑,接著握住她的手,一臉正色地說道:“前日夜裡。將軍第一次跟我提起了那件事,雖然他這一句道歉晚了幾年,也改變不了其他人對我的看法,於我而言,卻是能證明自己清白的開始。謝謝你!”
宇文櫻聽了這話,有些無奈:“我能做到的大概也只到這兒了!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這幾年來,真相如何他心裡一直清楚,只是他自己不願意說而已。他願意傾力保護那人,我也無能為力,往後這些事情,我不想再提。你也不用再想了。”
賀蘭氏聽了她的話,笑著說道:“我相信,總有一日將軍會想明白。”
眼見宇文櫻聽了她這話,有些不解,賀蘭氏也不解釋,只說道:“你等著瞧吧!”
宇文櫻看她那滿臉期待的樣子,也不好再將慕容恪前天說的那番實話告訴她,免得真的打擊她,只跟著笑了笑,岔開話題問道:“聽你剛才說的那麼有經驗的樣子,莫非你以前也被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