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雙手卻不老實,只四處遊走,直讓他心癢難耐。
他將她抱回床上,飛快除去她的錦衣,如今身下這個小女人,膚白如玉,看得他血脈僨張。
門外黃鸝和烏蘭提了水回來,黃鸝看著如今已經關上的房門,衝著烏蘭撇了撇嘴,說道:“看吧!我都跟你說了這水不用了,你非不相信!你一個人提了兩桶就算了,還讓我跟你一樣!”
烏蘭小心放下水桶,徑直走上前要去敲門。
這舉動嚇了黃鸝一跳。忙拉住她,小聲斥責道:“你走的時候專門把門大開著,如今門關上了,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敲什麼門?”
烏蘭努力掙脫了她,大聲回道:“我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所以我才要敲門!”
黃鸝忙勻出一隻手捂上她的嘴,責怪道:“你要壞事,那我只能對不住了!”
黃鸝會些武功。力氣自然大,可烏蘭還記得宇文櫻先前的吩咐,情急之下拼命掙脫了她,衝到門口拼命拍門,直喊道:“將軍開門啊……”
烏蘭這話沒說完,黃鸝又捂上她的嘴,要將她拖走。烏蘭如今為了保自家公主清白,全力以赴,拼命把黃鸝推到在地,一邊拍門,一邊抓住機會加緊喊道:“公主如今神志不清,若等公主醒了,知道這一切……”
黃鸝從地上爬起來。她這次真的生氣了!也不管烏蘭怎麼胡說,只緊緊箍著她。想先把她拖下去再說。
烏蘭被她拖著,嘴裡還在喊著:“公主定會恨死自己,還恨死了將軍。”
黃鸝真恨不得將烏蘭的嘴縫上,奈何烏蘭今日力氣大得驚人,只她一個人,制服不了她。
兩個丫頭還在撕扯之間,門開了!
“照顧好夫人!有事再來稟報!”
慕容恪說完這話。飛快離開。
烏蘭大喜,忙提起剛打來的水,進屋裡去。
黃鸝當場愣住,看著慕容恪離開的方向,嘆了一口氣,才提著兩桶水進屋伺候。
書房內,慕容恪直接喝了一壺水,也沒有平靜下來。他握著拳,不斷深呼吸,還是抑不住的心跳加快。他努力讓自己不去想剛才那一切,卻發現自己腦子裡宇文櫻的樣子怎麼都散不去。他拼命想讓自己想著段錦漓,想著他們過去的一切,只是他努力了很久,卻依舊毫無作用。
他不斷告訴自己,今日這一切不過是一個正常男人看到一個女人投懷送抱之後才會一時有了情慾,與愛毫無關係。
無論他怎麼為自己找藉口,卻都是惘然。
等到真正心亂的時候,怎麼可能自己平息?
第96章 黃鶯
都尉府內,段錦漓剛走,眾人也跟著一起散了。
段瑤一向不願管這些烏七八糟的事,眼看在自己府上設宴竟出了這等醜事,心裡憤怒難平,下定決心以牙還牙。
她命人帶那奴隸下去梳洗乾淨之後,就讓他簽了賣身契,往後留在都尉府做下人,還賜名自明。“自明”,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當天下午段瑤就直接遣了府裡一個精明的婆子帶著自明一起到了世子府。
派來世子府的婆子話說得漂亮,說是五少夫人好心,眼看?鶯姑娘和自明米已成炊,體恤自明身份低賤,特意讓他在都尉府為奴,還親自賜了名字。如今為了各自府上的體面。他們也該早些完婚,以免?鶯姑娘回頭被人說閒話。
世子妃樂得看段錦漓的笑話,自然是想高興地應了,卻還是推脫說道,?鶯乃是小段夫人的貼身侍婢,真要嫁出去,還得她做主才行!
那婆子將話帶到了,自然也不再多留,臨走前再三強調,小段夫人若同意了,記得早些給都尉府去信,到時候都尉府自會派人來提親。若真是小段夫人捨不得?鶯姑娘出嫁,還請親自去都尉府跑一趟,給五少夫人一個說法。
段錦漓的院子裡,?鶯跪在正廳地上。對著段錦漓哭喊道:“夫人,你要為奴婢做主啊!奴婢不想嫁給那個賤民!”
段錦漓今日眼看著慕容恪心急抱著宇文櫻離開,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心裡已經氣急敗壞,如今?鶯一直在自己面前大哭,早就不耐煩,直喝道:“宇文櫻在床上躺著跟個死人一樣,你還能讓她跑了。讓她跑了也就算了,自己還被算計進去。這等小事就辦不成,你還有臉哭,還好意思讓我為你做主!”
鶯一聽,一面哭得更傷心,一面委屈地說道:“夫人,此事也不能全怪奴婢!奴婢一出門就被人打暈了,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還請夫人看在奴婢一直盡心伺候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