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疑有他,高興應了。
宇文櫻和她二人到了前院,自己一人進去送糕點,將她二人留在院子裡和黃鸝聊天。
她剛進去不到一刻,賀蘭氏跟著到了前院,進了屋子,三個人有說有笑。
突然賀蘭氏一陣驚呼,開了門,對著黃鸝喊道:“將軍昏迷了,快去叫大夫!”
大夫急匆匆趕到了,給將軍把脈之後,診斷出乃是中毒所致的昏迷。
殷大娘又著急又氣憤,把前院那些下人們全聚到院子裡,面上陰沉地說道:“誰下的毒趕緊站出來!現在承認了,還能留一條活路。若是一會兒讓大夫查出來是誰下毒,這輩子就別想安生!”
其木格和塞琪雅面面相覷,不禁有些緊張,兩人相互握著手。心存僥倖。
不一會兒,賀蘭氏走了出來,指著其木格和塞琪雅,狠狠地說道:“把她們兩個連同夫人院子裡的廚娘爾朱氏一起抓起來,關進柴房。”
她二人聽了這話,心中明白,只怕糕點裡的毒被查出來了。
困在柴房中的三人任憑賀蘭氏如何逼問。就是不說話,只拼命說自己冤枉。
賀蘭氏氣急敗壞,直說道:“那糕點前後總共就經你三人之手,你們若喊冤枉,那毒是鬼下的不成?”
賀蘭氏審了一天,三人也沒認罪,直把她氣急了,對著門口把守的婆子吩咐道:“好好看牢了!誰要是敢給她們水喝,或是敢給她們飯吃,當同黨論處!”
賀蘭氏說了這話氣沖沖地走了。
其木格小聲問道:“如今咱們怎麼辦?莫非要和賀蘭夫人說實話?”
爾朱氏翻了她一眼,低聲罵道:“你有沒有腦子!如今咱們都還指著公主救咱們,若是把公主交出去,誰來救咱們?”
她這話一說完,三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
三個人被關了一天一夜,滴水未進,早就沒了力氣,只有氣無力地躺在草垛上。
到了第二天後半夜,三人正躺著,突然聽到門外一聲悶哼,忙起身。
宇文櫻和烏蘭開啟柴房的鎖。遞給她們一些吃食和水。
烏蘭忙叮囑道:“你們抓緊些吃,我們打暈了外面的婆子才混進來的。”
看她三人狼吞虎嚥的樣子,宇文櫻愧疚地說道:“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們!我老實跟你們說吧,那毒是我下的!我身負重任不能認罪,只有讓你們替我承擔了這個罪責。”
其木格和塞琪雅聽了這話,直接慌了神,爾朱氏還算淡定,平靜地問道:“首領明明說那藥無色無味,大夫怎麼會查出來?”
宇文櫻氣急敗壞說道:“我還想知道為什麼!臨嫁之前,叔叔以阿孃和陵兒要挾我,讓我毒害慕容恪和慕容翰伯侄。叔叔明明信誓旦旦向我保證,這藥是慢性毒藥,下足了一個月才會發作。中間我有充足的時間想辦法逃脫。我從前幾天才開始往慕容恪的吃食裡下毒,到如今明明不足七天,不曾想慕容恪今日竟會吐血昏迷了過去,到現在還未醒。如今藥效提前發作,他分明是在誆我。逸豆歸這個小人,奪我父親首領之位,霸佔我孃親。如今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威脅我替他害人,還將我置於這種危險的境地!”
說完這話,宇文櫻看著她們,深呼吸好幾口氣,才稍微平靜了一些,“我若是死了,慕容恪和慕容翰好好活著。誰替我完成任務?誰替我救孃親和陵兒?此事絕對不能牽扯到我,我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犧牲你們了。如今逸豆歸是指望不上了,他日我若有命活著回紫蒙川,自會善待你們的家人,絕不讓你們死得毫無價值!”
說完這話,宇文櫻突然反應過來。看著爾朱氏,懷疑地問道:“我什麼都沒說,你怎麼知道那毒藥無色無味,大夫查不出來?”
爾朱氏見她反應過來,挺起胸脯說道:“公主不能棄我們於不顧!首領派我們來監視公主,若是我們死了,沒有訊息傳回去。首領自然會對公主起疑,一樣會對可敦和陵王子不利!”
宇文櫻聽了這話有些猶豫。
烏蘭眼見她猶豫,忙說道:“公主,你別聽她們瞎說,她們都是在騙你!奴婢才是首領派過來的人,當時首領可完全沒跟奴婢提過他還派了別人過來,公主切不可一時猶豫壞了大事!”
宇文櫻難以置信地看著烏蘭,忍不住流下眼淚,支支吾吾地問道:“你……你竟然……你竟然聽叔叔的差遣來監視我?”
烏蘭傷心說道:“公主,你要相信奴婢!當初首領派人找奴婢過去問話,承諾給奴婢一大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