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害得她剛剛有些歡喜的心只覺得莫名其妙,心裡忍不住抱怨道:“我這兒又沒有妖怪,跑那麼快乾什麼!”
她進了屋,看了看手上的東西,一把精緻的玉梳,她很喜歡!
她拿著仔細看了看。發現玉梳的一角有些許血跡。
自己什麼時候出血了?
她細細看了看自己的手,沒有血!再渾身上下打量一番,中衣上也沒有血跡!
想起剛才聽到的那聲悶哼,宇文櫻忙起身去前院。
到了前院,?鸝見了她有些驚訝,正要行禮。
宇文櫻忙攔住她,著急問道:“將軍呢?”
“將軍在內室……”
鸝才剛說完這話,就看到她腳底生風一般走了,忍不住嘀咕道:“怎麼將軍和夫人都著急成這樣?”
宇文櫻到了內室,顧不上敲門,直接闖了進去。
慕容恪正赤裸著上身坐在床上,聽到有人進來,忙鑽進被子,動作一不小心重了些,悶哼一聲。他正要命令來人出去,一看是宇文櫻,隻立馬小聲說道:“把門關上!”
宇文櫻照做,立馬拿出玉梳問道:“這上面的血是不是你的?”
慕容恪想否認,無奈他扔在地上的中衣一大片血跡早被宇文櫻看見,只得點了點頭。
宇文櫻走近他,擔心地問道:“你受傷了?是不是很嚴重?”
慕容恪看她擔心的神色。忙說道:“不嚴重!皮外傷!”
“皮外傷怎麼會流這麼多血?”
宇文櫻說了這話,直接掀開他身上的被子,就見他腰腹處一條兩三寸長的傷口,正往外流血,看得她立馬皺眉,生氣地質問道:“這還算皮肉傷?”
慕容恪看她生氣的樣子,知道她關心自己,忍不住心裡有些開心,只小聲回道:“別看傷口長,並不深!真要傷口深,我哪裡還有命?”
宇文櫻看他無所謂的樣子,自然不信,忙起身說道:“我讓?鸝去請大夫?”
慕容恪立馬拉住她,“別去!不能請大夫!”
他一時用勁,扯到傷口,忍不住又痛哼一聲,指了指一個櫃子,忙說道:“那裡面有個白色瓶子,裝的是金創藥,你把它拿過來。”
宇文櫻聽他的話拿了過來。
慕容恪躺在床上接著說道:“床邊有一盆水,你先幫我擦擦傷口,再幫我上藥。”
宇文櫻擰起裡面的帕巾,看那傷口還在往外滲血,她只看著都覺得疼。她輕輕給他擦拭傷口附近的血跡,沾了血立馬又放盆裡再搓洗一番,如此反覆幾次,將傷口附近的汙血清洗乾淨,再給他撒上藥粉。
藥粉剛撒下去,慕容恪嘶一聲,吸了一口氣,咬牙說道:“藥粉須得多撒一些,桌上有布條,你撒了藥,再幫我包紮傷口。”
宇文櫻手重重抖動幾下,那藥粉灑在傷口上。果真效果不錯,血流得少了些,她趕緊拿過那布條。
因那傷口在腰腹,她只得從前面一圈圈繞到他背部纏上,最後在後背上打了個結。
宇文櫻看他疼成那個樣子,忍不住擔心,心裡又疑惑,小聲說道:“你還沒給我說清楚,你這傷到底是怎麼來的?怎麼還不讓叫大夫?”
慕容恪看出她的擔心,再看她那副嬌嗔的樣子,不僅衣服穿得單薄,只著了一件中衣,如今離自己近總覺得隱隱能聞到一陣幽香,腦子裡浮現出別院那個下午……
他心裡越來越亂,一時心慌之下,突然有些後悔自己今晚的決定,自己果真自作自受!
他輕咳一聲,才慢慢說道:“城東那家玉器店我一直覺得有些可疑,像是羯族的內應。我今日白天假裝去那兒買東西,順便四處看了看,方便晚上去打探打探情況。我晚上去的時候,在他們抽屜裡找到了一封密信,裡面畫的是龍城軍備圖。我一時高興就大意了些,沒想到驚醒了他們,結果撤退之時中了一刀。”
“羯族?龍城軍備圖?莫非趙國派來的細作?”
慕容恪點了點頭。
宇文櫻有些不明白,忙問道:“你怎麼一個人隻身犯險,不多帶些人手跟你一起去?”
“人多了目標太大,極有可能沒找到東西就暴露了!”
宇文櫻不以為然,“你至少也該派些人在外面把守著,真要遇到危險也可以幫幫你啊。”
想了想她又問道:“可你為什麼不讓我吩咐?鸝叫大夫?莫非你還怕前院有羯族的內應不成?”
慕容恪咳嗽一聲,慢慢說道:“當時那些人追我到了將軍府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