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櫻這才放心,“若是她病得厲害,你就直接讓人去前院找華大夫來給她看看,若有人不樂意,就說是我讓人去請的,……”
宇文櫻本還欲將華大夫的醫術再誇一通,託婭卻接過了話頭,“夫人,華大夫前天就離開將軍府了!”
宇文櫻一臉驚訝,再想起來這些天主院亂成一團,沒人想起來跟自己說也算正常。
她只又對烏蘭和託婭吩咐道:“若是阿迪娜病得嚴重一定要記得請大夫!”
她說了這話,想起自己這幾個月幾乎不曾出去,不禁抱怨道:“我現在只盼著快些坐完月子,這幾個月我生生錯過了不少事,心裡不安得很!”
聽宇文櫻說起這話,烏蘭淺笑一聲,“夫人原先關心的那些事如今差不多都知道了,大概也只差一件了。李鑫將馬家姐妹順利送回了吳郡,前兩天剛回到龍城。”
宇文櫻喜出望外,“那他倒是可以開始籌劃在城中心臨街的位置開鋪子了,等鋪子開起來,他也該和阿迪娜辦喜事了!”
託婭又笑著附和道:“我聽阿迪娜跟我說過此事,夫人想的真周到!”
烏蘭又笑著調侃她道:“你也不必眼紅,等你嫁給了穆夫子,沒準兒夫人還給你出主意開一間書齋呢!”
宇文櫻看著害羞的託婭又一陣笑,她們主僕三人正說笑之際?鸝進來了。
鸝向宇文櫻見禮之後,忙將慕容恪先前派自己查的事稟報。
“夫人,奴婢去西院問過管事婆子,西院的奴婢一個都沒少!”
宇文櫻聽了滿臉驚訝,忙問道:“你確定一個都不少?”
鸝忙點頭,“奴婢也擔心出錯,特地拿了一份名冊和那婆子在院子裡將所有人一個個仔細對過,確實一個都沒少!”
這倒完全出乎宇文櫻意料之外,莫非前晚那人不是西院的侍婢?又或者那人仗著自己蒙著面,堅信自己沒認出她,所以乾脆直接又回了西院?
她一番沉思之後只得再吩咐道:“你今日就搬去西院,帶幾個信得過的丫頭跟你一起去,若是看到西院哪個二十歲上下的丫頭偷偷和外面的人聯絡,就將她帶來見我!”
她吩咐完此事又再叮囑道:“你也知道如今這個時候我不方便將紹兒抱過來養。如今我正坐月子,也沒法去西院看他,你多照看著些,千萬要提防奶孃和侍婢伺候不盡心。”
鸝立即應了,忍不住又抬頭看了宇文櫻一眼。
宇文櫻只無奈一笑,“你這也是要確定我是不是中邪了?”
鸝滿臉恭敬,忙說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在想夫人這麼好的人,那些人怎麼還會瞎說!”
眼看烏蘭撲哧一笑,?鸝臉都紅了,忙解釋道:“奴婢可不是奉承夫人,奴婢是真的敬佩夫人!”
宇文櫻只笑著說道:“你們都是約好了的不成,今日說話一個比一個嘴甜!”
鸝咧嘴直笑,露出兩顆虎牙可愛得很,宇文櫻立馬問道:“?鸝,你剛滿十八才兩個月吧?”
鸝沒想到宇文櫻還記得自己當時隨口提的一句話,正要高興,再看她上下打量自己的神情,急得她立馬擺手,“夫人不必著急替奴婢做媒,奴婢這世沒打算嫁人……”
宇文櫻只笑著說道是:“女人當然還是有個歸宿為好。怎麼能不嫁人!”
鸝又衝宇文櫻行了一禮,只紅著臉說道:“殷大娘這一世也沒嫁人,奴婢覺得像她那樣做個府上管家就很好!”
宇文櫻聽了這話自然不好再多說,只讓她抓緊回前院去收拾東西,準備搬去西院。
中午慕容恪回主屋和宇文櫻一起用飯,用完飯之後便將自己派人查回來的有關“香兒”的訊息告知宇文櫻。
“沒找到香兒!只查出來三個月前,她剛被髮賣出府是直接被賣去了怡春院,幾日後有一個富商替她贖了身。我派去的人查了兩日才發現原來那所謂的富商不過是個市井小民,據他交代。是香兒自己給了他一大筆錢讓他扮作富商給自己贖身。等出了怡春院,他們便橋歸橋路歸路。等過了好幾日,他曾見到過香兒,那時候她正和一個丫頭有說有笑……”
慕容恪還沒說完宇文櫻便明白,“跟她說話的那個丫頭是木香?”
慕容恪點頭,“他確實聽到香兒叫那個丫頭‘木香’,照日子推算,那時候木香應該是剛被調到主院做灑掃丫頭不久。”
“娜仁公主出謀劃策,敏兒則在一旁給她提供方便?”
慕容恪聽了這話直搖頭。“敏兒調木香過來主院肯定有她自己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