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得拍了一下手,倒把託婭嚇一跳,連忙問道:“夫人你不生氣?”
“這是好事,生氣幹什麼?回頭我就幫你去探探穆夫子的口風!”
聽了宇文櫻這話,烏蘭連嘆了幾口氣,直說道:“夫人,其木格和賽琦雅走了,你現在身邊又離不得人,你光琢磨著做媒,丫頭們一個個心思都野了,哪裡還能盡心伺候?等回頭一個個都嫁出去了,誰來伺候夫人?”
她說了這話之後,看託婭面上有些難過。忙解釋道:“我也沒別的意思,你若真看上了穆夫子,也不能耽誤了伺候夫人!”
託婭鄭重應了,宇文櫻只無所謂地說道:“無妨!過些日子調幾個小丫頭來咱們院子,你們先帶著她們就是。再說了,穆夫子就住在將軍府裡,回頭託婭就算嫁人了,也可以在主院當差。就像那盧大娘。她嫁給了管家不也還是在這院子裡做事!”
宇文櫻又看了烏蘭一眼,直說道:“回頭我還得替你謀一門好親事呢!”
烏蘭又嘆了一口氣,咂嘴說道:“夫人現在只管好生安胎,一切等夫人生產了再說!奴婢現在只想好好伺候夫人到夫人平安將小小姐生下來!”
託婭聽了這話,也忙說道:“奴婢跟烏蘭姐姐一樣!”
宇文櫻想了想,提議道:“那就等你再跟穆夫子相處些時日再說!阿迪娜和李鑫畢竟認識快一年了,也知曉對方的心意。你跟穆夫子相識不過幾日,等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覺得穆夫子對你也有意,我再替你們牽線就是!”
託婭高興點了點頭,烏蘭也放心了一些。
眼看宇文櫻睡著了,兩個丫頭悄聲出去了,剛輕聲關上門,烏蘭又嘆了一口氣。
託婭以為她還在生自己的氣,連忙又道歉。
烏蘭直搖頭,小聲說道:“原本咱們是四個人貼身伺候公主,其木格和賽琦雅同公主不知心,走了也就走了,剩下咱們兩個也無妨。先前夫人說要把咱們一個個的都嫁了,我還覺得遠得很,也沒多想。今日聽你和阿迪娜吵架才知你心裡也有人了,快得讓我覺得害怕。我這才發覺若公主將咱們都嫁出去了,她身邊可是連一個貼心的人都沒有了。一想起這個,我心裡就不安得很!”
託婭聽了這話也跟著嘆氣。還是安慰她道:“我對穆夫子可沒到阿迪娜對李鑫的程度,我就是覺得穆夫子是個好人,和他多說了兩句話,其他的還是阿迪娜瞎說的哩。烏蘭姐姐你擔心得太早了些!”
烏蘭撓了撓頭,笑道:“準是你剛才和阿迪娜說話聲音太大,吵得我腦袋都亂了,我才多想了些。我得去前院找殷大娘,讓她調幾個丫頭來咱們院子。先好好帶著她們。到時候等你們都嫁出去了,也得再有人補上,跟我一起伺候夫人不是?”
託婭靦腆地笑了笑,直說道:“烏蘭姐姐別忘了,到時候你也要出嫁的哩!”
烏蘭聽了這話只附和著笑了笑。
當晚,宇文櫻跟慕容恪提起託婭喜歡穆夫子之時,慕容恪卻並不像他想象中那麼高興,這倒讓宇文櫻覺得奇怪。
“你先前覺得我太關心穆夫子,如今我要給他做媒了,你怎麼不開心?”
慕容恪只摟著她,正色說道:“這些事你先不必管了,只好好安胎就是!你院子裡這些丫頭的婚事,你也暫時別操心,一切等你生完孩子之後再說!”
宇文櫻聽了他這話,忍不住笑了,“烏蘭今日下午才剛跟我說過這話,你現在又來說。你們一個個的都覺得我是瓷娃娃不成,我現在感覺好得很,也不覺得累,不僅能幫孩子做冬衣,還能同時幫我院子裡這些丫頭都找到如意郎君。”
宇文櫻剛說完這話,突然覺得胃裡一陣翻騰,快走到痰盂邊就開始嘔吐。
慕容恪嚇一大跳,趕緊吩咐人去叫大夫。
宇文櫻吐完之後覺得好了些,正要攔住他,結果又一陣犯惡心。
她這一開吐,直到大夫來了也沒停,慕容恪扶著她,看她連膽汁都快吐出來了,著急地問大夫:“夫人突然吐得厲害,可診斷出是為什麼?”
那大夫恭敬地說道:“將軍,婦人懷孕之時極易反胃。只不過大多數婦人是頭三個月才吐,像夫人這樣懷了五個月多才吐的雖很少見,卻也不是沒有過。不知夫人今日晚飯比之平常可有多用了些?”
烏蘭忙答道:“夫人今日一時高興,比平常是多吃了些!”
那大夫這才明白,忙說道:“想必是天熱,加之夫人晚上突然多吃了些,腹中胎兒頂到了胃,夫人才覺得不適!我即刻開個止吐的方子,照方子抓了藥之後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