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琳琅欺負秦霜降,當然是拿自己害怕的東西來嚇唬她!沒想到,以牙還牙這一招,真的很贊!
秦霜降忙在心裡記下,然後撅著嘴。“你很瞭解她哦?”
“嗯?”左驍見她有些吃醋,是高興的。吃醋就代表,她在乎!
“也對,你們一起長大,當然是很瞭解的。”秦霜降想著就氣不過,掐了左驍一把。“你不許再想她了!”
“看看,你受傷了,這脾氣也變大了。之前那個淡泊如水的女子,哪裡去了?”左驍一看時間,也不再與她逗了。“我約了人吃飯,等下會有人將左念送來陪你,你要做好孩子的榜樣,不能任性。”
“知道啦!”秦霜降看他將自己往回推,不由問。“你約的……是男人還是女人?”
“男人。”這架勢,有點像當家主母啊。左驍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開心過,因為秦霜降心情舒暢,他也被感染。
回到病房,衝上電,就那麼連線著資料線,秦霜降跟陸少欒廢寢忘食地將計劃修正。ま
另一邊,琳琅相親的那間茶館,左驍親自倒了兩杯熱茶,遞給面前的男人一杯。“請。”
“左總客氣了。”男人仍舊是文質彬彬的白淨模樣,金絲眼鏡本該顯得儒雅,卻笑容邪魅。“無事不登三寶殿,大家都很忙,有話不妨直說。”
“我本來是想邀請梁先生做我們公司的法律顧問,但是小廟似乎供不起。”左驍說的很謙虛,其實梁遇北不過是開了間律師事務所,遠沒有左驍生意做得大,場子鋪的寬。
“左總說笑了,下班時間不談公事。想必,是為了琳琅小姐而來吧?”梁遇北呵呵一笑,上次答應幫忙催眠,肯定是有一系列後果的,不過是她,承擔也無妨。
她嫁入左家八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他知道。
“家妹脾氣有些急躁,但畢竟是一個女孩子。梁先生那樣做,是不是太不厚道?”左驍見他為人正直,倒不像是能做偷雞摸狗之事。再說了,他詳細查了這位梁遇北律師,與左家沒有任何關係,只是大嫂的同學,也完全沒有利益衝突。
梁遇北站起來,鞠了一躬。“確實不妥,應該道歉。我正要準備親自登門負荊請罪,可是琳琅小姐對我誤會很深,怎麼都不肯相見。左總,那天是這樣的,我們倆單獨聊著,說到興趣愛好這裡,我就想讓琳琅小姐放鬆放鬆。”
左驍沒有打斷他,細細地觀察。
“然後有位女士進來,問了兩個問題,就失魂落魄地走了。第一,問左唸的親生父親是誰。第二,問她還愛不愛左驍。”梁遇北知曉左驍的厲害,半句假話也不敢說。“今日你約見,我才知,您便是問題中人。當時我必須在場,萬一在催眠的過程中出現什麼問題,還能快速解決。所以,如果還有什麼需要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左驍皺了眉,秦霜降竟然問了那第二個問題。他們二人像是比誰更淡定,直到將茶水飲完,左驍也沒再問,梁遇北也沒再說。
秦霜降手指都要敲疼了,她跟陸少欒,在給琳琅來個搬家小禮物上,倆人引起了極大的分歧。
秦霜降表示貨到付款比較隱蔽,陸少欒則贊成僱人趁天黑往她門口潑糞,色香味俱全。
最後你來我往唇槍舌戰,兩人達成兩全俱美的協議。
先找人踩點,摸清楚琳琅上下班的時間,然後……哼哼哼!
才搬家三天,琳琅就對這裡的居住環境十分不滿,首先魚?混雜,小區裡面居然還有老頭老太太公然在涼亭打麻將!其次,快遞公司可以隨意進入樓道,甚至將東西能放在業主家門口!都沒有信箱,或者專人查收嗎!
琳琅下班後,又見那一桌桌麻將,從地下停車場一出來,就想跟他們撕逼!可沒想到,那幾個老頭老太太身手非常敏捷,提起身邊的大桶,琳琅還沒張口,一股惡臭襲來!
糞!豬馬牛羊糞!稀的稠的!
琳琅一身高階定製套裝全被毀了!她被澆了滿頭滿臉,高檔限量版的包包被灌了半袋子!她連秦霜降都打不過,怎麼可能打得過常年練太極拳清晨鍛鍊的老頭老太太!
就連嘴裡都塞了幾口!
啊啊啊!
琳琅氣的快要發瘋!這都是什麼治安!
還沒等她發飆,一群極有正義感的老年人,指著她開罵。“你這個小姑娘做什麼不好!偏偏要做別人的小三!破壞別人的家庭,霸佔了別人的財產!”
“就是就是!看她每天那風騷勁兒,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肯定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