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紀繁薇小看了左念,他此刻跑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默默地思考,以後要讓秦霜降離紀繁薇遠一點了!她很壞心眼!總想著拆散他們家!
秦霜降做了很多亂七八糟的夢,從她才見到左母到後來親手幫她畫肖像,她和藹可親地說。這副,以後就當做遺照吧。
一語成讖嗎?這才過了多久,竟真是她的大限之日。
秦霜降起來時候頭疼痛不已,她扶著床頭。伸手在小櫃子上摸索水杯。左右找不到後,她才想起昨天左驍睡在這邊的。
檯燈上磕破了一角兒,是昨天自己對他很粗暴地撞擊所致。
秦霜降披散著頭髮,伸手觸碰著那裡。兩年前的出租屋,她才剛剛走出校門,低矮的茶几,經常將她的膝蓋或小腿碰的滿是傷痕。
是左驍細心地幫自己貼上桌角貼,是不是從那時候起,左驍就住進了自己的心裡?
秦霜降以這樣彆扭的姿勢坐了好大一會兒,肚子有點難受,她安撫了一下。然後發了條訊息給左驍。
我在,一直在。
叮咚一聲,左驍的手機響起,他看完後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但心裡暖起。他拿到了左老爺子的授權,調取了左家的監控,此時正在看著那天發生的每一幕。
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嗎?琳琅假借著懷孕,想尋求左母的庇護。
但是紙終究包不住火,時間和月數長了,她怎麼可能一直隱瞞?於是,藉故與左母發生衝突。依照左母的性子,不可能不教訓她。
再加上老早看琳琅就不怎麼順眼,當時更是氣的不輕,急火攻心,血壓蹭蹭地就上去了。
左驍看著先是琳琅倒下,然後左母踟躕著讓人趕緊來檢視,並送她到醫院。緊接著,他們走出了攝像範圍,想來應該是一起出了左家。
後來的,就只能問左霆。
左母搖搖欲墜和煞白的臉,說明可能當時就有些腦出血的症狀,只是他們只顧著去看琳琅,誰注意到左母呢?
左驍將螢幕合上,他站起來,從窗外看著管家忙忙碌碌地指揮著別人佈置追悼會現場。他沉著步子走下去,問道。“左霆呢?”
“他……”管家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說。
左驍咬著牙又問。“那琳琅呢!在哪家醫院?!”
管家見他才回來但已經搞清楚了情況,也不敢再隱瞞,趕緊將地址告知。左驍迅速開車,往醫院的方向去。
一個早就流產的女人,大半年還沒有修養好嗎?難道還需要住醫院?!
左驍很快到達,左霆正在病房中,不知道與琳琅小聲說著什麼。
“左霆。”左驍腳步聲很重,他沒有刻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