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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濤老臉一紅,嘆了口氣,只好把手放了下來,任由郇馨語給他擦了擦汗。
好在馨語沒有再難為他,挎著他的手臂並肩走進了咖啡屋。
閻濤抬眼搜尋了一下,他暗暗笑了,邱雅坐的位置正是上午林海鵬坐過的,他知道這應該是一種巧合,不會是他們夫婦的專用座位。
一見到兩個人出現,邱雅就盈盈站了起來,先和郇馨語點了點頭,然後轉向閻濤,迎上兩步主動伸出手來,說:“你好閻警官,按理說我們這應該是第三次見面了,第一次在我的婚禮上,小雅去敬酒的時候,林海鵬問到你了,你們局裡人說,你有案子提前走了。
“第二次又是那樣一種場合見面,,說實話,小雅當時羞愧難當,都沒怎麼來得及看現場的人,所以,這應該是我第一次見您,多謝您能賞光。”
閻濤輕輕握了一下邱雅的手,點點頭說:“林夫人客氣了,馨語是我的朋友。”
短短的兩句話,卻透漏出很多資訊,第一,稱呼她林夫人,是表明她今天的身份是林子恆的家屬,說郇馨語的朋友,表明今天的會面完全是看在郇馨語的面子上。
如果邱雅是那種紈絝子女,她肯定會不高興,這分明是沒把她這位副省長的女兒放在眼裡,甚至是拿郇馨語來壓她,這在官宦子女中是很忌諱的。
說完,閻濤緊緊盯著邱雅的眼睛,邱雅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淡淡的一笑說:“無論怎樣邱雅都表示感謝,兩位請坐吧。”
說完轉向郇馨語說:“我給你點了麥斯威爾,知道你不習慣喝苦咖啡,閻警官喝什麼?”
閻濤看了看隨他們身後走過來的服務員說:“給我來杯綠茶吧,有新茶更好,沒有就隨便了。”
邱雅轉向服務員說:“請給這位先生泡一壺我存在這裡的綠茶。”
然後轉向閻濤:“也不是什麼好茶,是我的一位南方的同事從家裡帶回來的,自己喝的。”
總體上,邱雅給閻濤的印象還不錯,很恬淡,不虛飾,沒有一般官宦子女身上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從心裡來講,這一點比郇馨語做的都要好。
她的眼中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種淡淡的憂傷,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閻濤看見,邱雅面前也放著一杯綠茶,根根嫩芽泛著嫩綠,嫋嫋香氣,緩緩飄散,顯得氣氛更加的恬淡。
三個人坐了下來,邱雅主動開口說:“閻警官,對不起,我先為上午的事替林海鵬向你道個歉,他這個人,唉!有時候我也受不了,請您大人大量別和他計較。”
閻濤看了郇馨語一眼,她打電話約邱雅的時候,閻濤去洗手間了,所以不知道她們之間說了什麼。
郇馨語一吐舌頭:“師兄,不怪我,誰讓那小子上不得檯面呢,我是讓小雅姐知道知道他是什麼人,還跟他湊合什麼,趕緊離了算了。”
閻濤皺了皺眉說:“馨語,別胡鬧了,人家林夫人自有主張,這些事別人怎麼好幫著做主?”
邱雅搖了搖頭:“閻警官,馨語是我多年閨蜜,情逾姐妹,沒什麼不能說的話,她是同情我的遭遇,不要怪她。
“好了我們不再說這個話題了,閻警官,邱雅想見你一面,一個是表示一番歉意,另一個也算當面聊表謝忱,邱雅從馨語那裡瞭解您的品格,不敢用俗物玷汙您的人品,只有奉上清茶一杯。”
正好這個時候,服務員用托盤端著一壺茶和一杯咖啡過來,邱雅親手執壺為閻濤斟了大半杯茶,雙手端著奉上。
閻濤雙手接過放在案頭,又從托盤上端起咖啡放到馨語面前。
見邱雅說了這麼多,閻濤也不能不有所表示,禮尚往來麼。
他輕輕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說:“林夫人,想必馨語已經和你說了我的意思,我想聽聽你還有什麼想法。”
邱雅點點頭說:“閻警官,我有個不情之請,請您不要稱呼我林夫人好麼?您就叫我小雅,或者邱雅吧,我對這個姓氏感覺很不好,不瞞您說,結婚以來,在他們家,我只感覺到婆婆這個人對我還不錯,為人也比較真誠,其他人給我的感覺都是虛情假意。
“按理說,第一次見面和您說這些有些失禮,可是,您看得出來,小雅不是一個有城府的人,有什麼說什麼,依我的觀察,婆婆這個人應該對案子的事情所知不多,林海鵬他爸一般不會把什麼重要的事情跟她說。
“所以我才冒昧的請馨語求您幫忙,看能不能幫她開解一下。”
閻濤點點頭,說:“邱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