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地方並不多,大多時候,閻濤都是挽著妻子在散步,他不許她走的太多,但是必要的活動還是要有的,散步就成了最好的休息和運動相結合的方式。
返程的時候,閻濤、雲颺夫婦和岳父、岳母是分開走的,雲尚明和嶽藍直接回了春城,閻濤和雲颺轉道京城,參加了佘軍武和王思悅在京城舉行的婚禮。
閻濤夫婦是佘軍武邀請的唯一安北的客人,當然不包括周楠,確切地說,周楠算是京城人。
王思悅的思悅婦女用品精品店已經早在元旦就開業了,恰逢兩節,生意著實火爆了一陣,她對閻濤也就更加的佩服。
雖然是新婚,佘軍武身為市長,哪有時間休婚假,結果佘軍武夫婦和閻濤夫婦、周楠直接同機返回了春城。
佘軍武在春節前,以王思悅和自己本人的名義在春城和安北各買了一套房子,像閻濤一樣,安了兩處家,實際上他在京城還有一處,比閻濤還要多出一處。
他和閻濤各自安頓好了妻子,當天就和周楠一起返回了安北。
新的一年開始了,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閻濤和周楠各自回到安北的家,家裡並不冷清,閻濤在放假前已經告訴宋書香了,要她們母女乾脆就在自己家過年,自己的家裡條件要比她們的小家強得多,公安局分的一些過年的東西閻濤大部分也都留在了安北。
周楠回到自己家裡換了一套家居服直接來到閻濤家開火。
四個人都喝了點酒,周楠由於一路顛簸,早早回去睡了,閻濤回房給雲颺打了個電話,然後又給符敏打了個電話。
這個春節,郇馨語跑到北歐和符敏一起過的,所以,這次在京城,閻濤和雲颺沒見到她。
閻濤和符敏聊了幾句,然後斟酌了一下詞句,問道:“小敏,想問你一件事,你別誤會,還記得你上次用過的香水麼?那種東西有沒有應對的辦法?”
符敏一愣,隨即有些明白了:“濤,你是不是又遇到了那東西?雖然這種香水在印度也不容易弄到,但是我能得到,保不準別人也能弄到……”
閻濤並沒有迴避,點點頭說:“是的,是一個女人,她用的可能是濃度低或者量比較小,所以沒有那麼明顯的效果,她的目的只是想讓我對她產生好感,但是,因為我熟悉那氣味,心裡有了準備,她弄巧成拙了。
“可是,我怕再次遇到那種情況,因為這不只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我必須要面對他們,所以……”
沒等閻濤說完,符敏立刻接過去說:“我明白了,濤子,我確實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辦法可以預防,但是,馨語在我這裡,她現在負責歐亞這面的一些事情,我們倆一起想辦法,一定會盡早答覆你。”
兩人又聊了幾句,符敏說:“濤,馨語要和你說話,你稍等。”
郇馨語依舊是她一貫的風格,直來直去:“師兄,和你說兩件事,第一件,四月底,國際刑警組織在法國里昂總部有一個研討會,研討會除了開幕式的大部分時間,都會在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舉行。
“會議將邀請一些會員國家的刑事問題專家出席,主要研討新形勢下成員國之間如何應對跨國刑事犯罪。
“師兄,以你在國內和國際刑事方面的貢獻,你當之無愧的在被邀請的名單之中,據可靠訊息,第一批被邀請的名單已經敲定。
“你放心,這次沒有任何人運作,國際刑警組織的研討會也不是任何人能運作的,會期大約半個月,師兄,希望你到時候能來找我們,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如果這次你不過來,你要後悔的。”
說到這裡,郇馨語稍稍頓了一下,似乎和符敏發生了什麼爭執。
閻濤有些疑惑,為什麼馨語會說的這麼嚴重?符敏在北歐的另外一座城市,距離布魯塞爾很近,自己如果去布魯塞爾,肯定會去看符敏,歐洲國家之間是免簽證的,很方便,馨語為什麼要強調一下呢?
他實在弄不明白。
也就是兩、三秒的時間,郇馨語又接著說:“這是第一個問題,算是半公半私。
“第二件事同樣是一件半公半私的事,師兄,你現在在安北,你的轄區挨著龍江省的肇安市吧?”
閻濤一愣,隨即點點頭說:“是啊,我們和肇安市元縣接壤,有什麼事麼,師妹?”
郇馨語輕輕咳了一聲,接著說:“對,就是你說的這個元縣,元縣有個陶鎮……”
“陶鎮,你說的是崑玉?”閻濤這次真的吃了一驚,陶鎮如果能引起郇馨語注意的也只有這個